《战乱时代的情缘》——子衿悟道

引子

西周后期，厉王姬胡继承王位。这一代国君不愿意治理国家，因为要做好一个百姓爱戴拥护的好君王，必须日夜操劳为国政思想。姬胡天生贪婪，不好学，亦不上进，自然不会去治理国家。

继位初，下令全国百姓都要进献美玉和宝物，不进献者，就地处死，百姓怨声载道。厉王找来巫师，监视街市上百姓，有谁说他坏话的，就立即抓起来治罪。严刑峻法使得百姓在街上见面后，不敢说话，互相用眼睛暗示。

厉王得知后，大为高兴，说道：“终于没有人再说我的坏话了，这严刑峻法是个好东西啊！”

召公对王说道：“堵住百姓的嘴，却堵不了百姓的心。百姓虽然没有了怨言，但是心里的怨气却更深了。人民心里的怨气多了，爆发出来，比大水冲垮堤坝还要可怕。为政之人，要以德爱民、治民。昔日，文武之治一张一弛，才有我大周天下。”

厉王不听劝谏，依旧我行我素，三年后，国都的人忍无可忍，群起造反，厉王驾起马车逃出了镐京，后来死在了山西。

太子静藏在召公家中，幸免于难。召公一个家臣为了分享国人的财物，便告诉造反的首领说：“你们赶走了厉王，他的儿子一定会报仇的。应当斩草除根。”

于是，伙同国人手持戈矛来到召公家中。让召公交出太子，召公把和太子静年龄相当的自己儿子交给了国人，处死。姬静在召公家中长大，召公和妻子对待他如同自己孩子。厉王病死在外地后，太子继位，是为周宣王。

宣王好大喜功，发大军与姜氏之戎交战，结果大败。国中精壮死亡大半，宣王不思悔改，在太原清查户口，登记人数。在位四十六年，田地荒芜，人口稀少，部分地方寸草不生，百姓流离失所。

其子周幽王姬宫湦继位，这是西周最后一代国君。他继位后不久，天空变得阴暗，却不下雨，岐山崩塌，泾渭水枯竭，洛水干涸。一天夜里，幽王梦见一位美丽俊俏的少女在他面前跳舞，若隐若现。

结果第二天，居住汉中境内的褒国一个犯罪的人，领来了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美人。袅娜身姿，海棠花容。黑发扎一团乌云，眉毛呈新月形。丹凤双眼亮而黑，微露的酥胸像截肪。正是嫦娥离月宫，仙女降尘寰。

幽王一见，喜爱非常。赦免了罪人，让他住在都城。

在夏朝孔甲帝时期，孔甲因为淫乱遭到上天惩罚。一天，突然刮起大风，天空变得昏暗。人们正凝思间，天空突然闪出一道亮光，那亮光处飞出两条龙，落在了孔甲帝宫殿的屋檐上。卫兵手持戈矛准备和龙交战。

孔甲问群臣：“这两条龙落在宫殿的屋檐上，是吉利还是不吉利呢？要把它们抓起来，还是杀掉或是赶走。”

大臣建议占卜后再做决定，占卜官占卜后发现抓、杀、驱赶都不吉利。只有留下龙的涎水才吉利。于是烧香拜天地，两条龙飞走时留下了唾液，盛放在匣子里保存着。

夏朝灭亡后，匣子存放在商朝的宫廷里，商朝灭亡又传到了周朝。直到厉王时候，他向臣子问起这个匣子的来历，史官告知他。

厉王好奇，便打开匣子一看究竟，刚揭开匣子，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只见匣子在手里晃动一下，飞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粘液，落到了庭院的石阶上。厉王命人清除，使用了多种方法也无济于事。

厉王突发奇想，叫来一个美貌女子赤身裸体在龙的唾液处大叫。这一叫，还真管用，龙的唾液变成了黑色的枣子状飞进了后宫。一个七岁女童正在梳头，转身的瞬间，龙的唾液飞进了她的肚内，她毫无察觉。宫廷里的人寻了半年之久，也没有找见龙的唾液。

八年后，女童没有嫁人，也未接触过男子，却生下了一个女婴。她感到惊怕，夜里趁人们熟睡时，便把婴孩偷偷抱出扔在了荒野中。与此同时，周厉王总是听到民间有歌谣唱道：“山桑做弓箭，箕木做箭囊，实亡周国。”

有人报告说，街市上有一对夫妻在贩卖山桑和箕木这两样东西。厉王下令捉拿这对夫妻，夫妇二人逃跑，向西南方向逃奔，路过荒野，听见婴儿啼哭，就抱起逃到了褒国。

幽王三年，褒姒进宫，幽王宠爱。为了逗褒姒笑，多次点着烽火台。要废掉太子和王后，立褒姒为王后，褒姒儿子伯服为太子。因此招来杀身之祸，西周灭亡，东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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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穿行在拥挤的人海中，内心却感到无比地孤独落寞。想安静地想想梦中的她，然而，吵闹的人声，刺耳的汽笛声和难以忍受的车辆发动声，就像清澈见底的一杯水中撒进一把沙子。使他头脑混乱，神经错杂。

曾经，他隐居在人迹罕至的乡野之地，每天听到最多的声音就是黄昏时分深巷的狗吠声。夜里，万籁俱寂，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想起昔日她的点点滴滴，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幸福。

然而为了生计，他不得不离开自己向往的安静住所，来到这新一线的喧闹都市中，每天挤在地铁上，穿行在大街小巷中，独自散步在公园里，漫步在广场上......

他知道梦中的她没有在这座城市，但他还是要神经般地东看西望，幻想着动画中的画面，她突然魔法般地出现在他视线的不远处，他会狂奔过去，将他一把抱紧，不让她再离开。

夜里，窗外的吵闹声久久不能停止，他独自一人仰望着窗帘缝隙外的点点繁星。忽然想起了千百年前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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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一名身穿白色袍服的年轻人，骑着一匹白马，来到了湖北襄阳的一个村子中，走的饥餐渴饮。

抬头远远望见一位美丽的女子身穿绸缎鲜丽衣服，在一条河边捣衣，她听到哒哒的马蹄声，抬起头来望去，二人四目相对，瞬间产生了割舍不去的情。

女子丹凤眼、柳叶眉，口似樱桃，面如桃花，披肩长发黑而光亮。骑在马上的他看着女子入神。白马似乎也感到了主人动情，口渴也不奔往河边饮水，站在地上四蹄刨地，不时发出呼呼声。

第一章 邯郸邂逅

女子含羞低头，继续用棒子在河边石头上捣衣。

他见到她，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他是骑白马去追逐梦想的，怎能停留在这里。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这样的画面：眼前绿油油的草地上摆着一张宫廷红木漆的黑亮的案台，上面放着一本《诗经》竹简，翻在“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一页，旁边有一壶上好的乌龙茶。白马在案台附近不远处吃草。那美丽的天使在草地上翩翩起舞，舞动的长袖，完美的身姿，使他沉醉于人世间的天堂中。

白马嘶鸣一声，打断了他的幻想，他抬头看时，那女子已不见踪影，他四处张望，只见一片树林和几处萧索的茅屋。他怅然若失，滴下了几滴眼泪。下马来到女子捣衣的石头处，听见涓涓流淌的河水，思绪万千。这次出行，大事没有完成，却在心上永远地装进了一位值得他为之执着一生的天使。

次年春天，万物复苏，百花盛开。他继续骑着那匹白马，因为去年他见到了使他动心、动情的女子。他回去后给白马改名为千里寻。和千里寻再次来到襄阳，来到去年那位女子的捣衣处，他决心四处打听她的消息。

见到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手中拿一个棒子，棒子上绑着绳子，看样子是要去集市。他下马行礼，拱手道：“请问老者，这附近有一位大概二十来岁的美貌女子，她家在何处？”

老者真诚地回答说：“我们这里只有一户人家有这么个女儿，她自小聪慧，懂事，善良讨人喜欢。去年秋天，这里发生瘟疫，死了好多人，她们家还好，上天保佑。为了躲避瘟疫，全家搬走了，不知搬走去了哪里？”

谢过老人，他蹲在女子的捣衣石上，看着远处近处盛开的桃花，他的心碎了。

从此后，他学会了喝酒，不断地堕落。整日死灰一般地生活，整个人比以前更为消瘦。每到酒坊里，首先大叫一声小二，拿上等的好酒来。

小二热情招待，酒至半酣，他用笔墨在墙壁上写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小二见他脚不点地，有些醉了，赶紧上前扶着说：“公子，您喝多了，楼下有房子，休息一下。”

他大骂推开小二道：“你真会做生意，借机再收房钱。虽然诗歌不是我自己创作的，但是我心里的写照。”

小二连声说：“是是是！”是个屁，你看看我继续写：“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酒涌上心头，他失去意识，丢掉手中毛笔。

岐山脚下一普通农户家的读书人，名叫秦仲，意为爱情的种子。她心上的美人叫伊姬。秦仲有着对伊姬表达不尽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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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地处中原北部，名马甚多，市场开放。秦仲是义渠蛮族之地的汉人，自小素弱多病，爱好书籍，不碰刀剑。在秦国昭襄王时期，义渠国为宣太后所灭，秦仲随之也变成了诸侯秦国人。

一次，他离开家乡到邯郸城，希望能得到赵王重用。进入邯郸城，一片繁华景象，青石的街道上人来人往，骆驼，牛马络绎不绝。街上有吞刀卖艺的，也有耍猴的，秦仲转过一道城墙来到一个广场的中央，那里围着一群人喝彩。好奇的他围过去看个究竟，原来是一位美丽女子在跳舞。丝绸罗衣翩翩起舞，在红尘中荡漾。鲜嫩的手指像剥开的葱根，婀娜的身姿好似仙女下凡。秦仲看的着迷，不知站立了多久，当他回头时身旁观看的人都已离去。太阳快要落山了，他才发现自己站立的很久了。能歌善舞的美貌女子，也停止了表演。

秦仲本想上前打招呼，又怕失礼，只好带着万种风情来到一家挂着酒字旗帜的店里，到一个阁子角落无人的四方桌子的条凳上坐下。要了一碗北方人经常吃的面食，低头吃的正津津有味，忽然闻道一股特有的香味，他抬头看时，正是那位善舞女子微笑着坐在自己对面。瞬间，他内心高兴异常，不知说什么好，激动的连筷子都拿不稳。女子开口道：“看公子的样子，好像个文人。”秦仲连忙站起身，说：“小姐真有眼光。”女子问：“听口音，公子不是邯郸人。”秦仲说：“我是秦国岐山脚下的一户普通人家的公子。”

女子说：“我也不是邯郸人。”

“哦！那小姐是？”

“我是楚国郢都人.”

“那如何能来到这邯郸城中？”

“唉！楚国为了和赵国合纵抗秦，楚王要讨好赵王，下令国中挑选十六名歌伎，我就是其中之一。来到邯郸城内，我被一个富家子弟看上，他花钱找关系，将我弄到手。结果这富家子弟家里有二十多个女人，在他家受尽欺凌。我离开出来，靠着善舞技艺谋生。”

“小姐怎么称呼？”

“你叫我伊姬吧！”

“你的舞跳的很好！”

“一般般啦！起初学习舞蹈，因为动作不规范，被教师批评，我伤心哭泣，其他人都能练好，为什么我却不能。后来白天黑夜练个不停，三年后出身。没想到这身技艺却改变了我的命运。”

“哦！对了，公子来邯郸是做什么的？是不是秦国派你来出使赵国。”

“你太高估我了伊姬，使者来会有马车和随从，我一个穷途之人，如何能成为使者。我是来赵国谋生的，想游说赵王，希望能得到重用。”

“伊姬，我见到你有一种。。。。。”小姐，你的饭来了！店家打断了秦仲心中要说的话。

“公子，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吧！有缘我们会相见的。”

秦仲带着一丝憧憬走出了店门。

天色已晚，街上一片寂静，远处可以看到一些没有打烊的店门里亮着的灯光，在微风的触碰下微微摇晃。他回头望望店里，看到伊姬用筷子夹着菜蔬送进樱桃小口里，凝神望了一会儿，去柳树旁解开马缰绳，牵着马回到了客栈。

在客栈的卧房内，秦仲久久不能入睡，他将双手合拢抱在脑后，躺在沾有灰尘的枕头上，右腿搭在左腿上。微闭着眼睛遐想：他多么想和伊姬并肩漫步在田野间，看花开花落；二人骑马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仰望蓝天白云；一起乘坐小舟在清澈的河水上嬉戏，欣赏鱼儿游。希望自己明天见到赵王能得到重用，位高权重后，就可以不让伊姬凄凉地漂泊，给她荣华富贵。又担心此去，赵王能否重用他？唉！世事无常，无法预知。

五更过后，天色还未明，秦仲已睡不着，早起来从书箱里拿来一本尚书在微弱的油灯下阅读。天大亮后，他洗刷完毕，下楼来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骨头汤。到后院牵出马，前往赵王宫殿。说明来意，门吏转报，等了多时，宫中出来一名官员，带秦仲进到宫中拜见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