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巷77号》： 为恶

第一章 为恶

师父说，这个世间没有善与恶，有的只是人心面对诱惑和困难时的选择。善，只是人类对本性的抑制。恶，只是人类在面对诱惑之时，不选择损人的捷径。可是这个世间能脚踏实地，一五一十的做事的人太少。这个世上的人每天都在为恶行善。世人将这种事称之为德。

我是，南北。东西南北的南北。我从小跟着师父在山门，学道修佛。师父今年已经372岁，我今年连他的零头都没有，20岁。也是这一年，我们都要到世间闯荡。每年回山门半月。历练的世间或长或短。山门谓之这场试炼为殊途。人和仙本是殊途，在成仙之后，便不能在对凡间眷恋，可是这个世间成仙的人少之又少。修仙的人普遍活个两百多岁就消亡，而越过那个瓶颈的无一不是强者。我们的试炼，目的只有一个斩断凡根。对于凡尘之事了无牵挂。可是我自小跟着师父修行，应该没有什么凡心的吧。师父对我说，南北了你有，并且你的凡心事最重的。

我，为什么了。

师父，因为你不是东西了。

我，师父你怎么骂我。

师父，你若是东西，当初我怎么不叫你东西，要叫你南北。

就这样，我这个不是东西的名字变成了丘北。并且一叫就是十年。

（一）

在凡间修行的一年平平淡淡，我只是每天到奶茶店工作，早晚做师父教的修行功课。365天无一日落下。我们师兄弟总共24人在凡间历练，根据几年前修仙门派的统计，现在正在修行的人数总共有三万六千七百人四十二人，这三万六千七百四十二人，都被天朝登记在册，被天朝称之为异能者。我们每年要回山门半月，其中有一项工作就是更新自己的档案。从前改朝换代的时候，帮助君王夺得天下的修行者就会被当做神。就像大家比较清楚的宇文成都和李元霸这两位大哥。因为强行帮助君王改变人事发展，所以被他们的山门强行遣返。现在那个山门还矗立着这两个人的雕像。也是从两个家伙把人间搅得天翻地覆之后，所有修仙门派立下规矩，所有修仙门人不能参与人间任何政治活动。

此令一出，当时的一大批修仙者，就沸腾了。我们修仙不为了，造福苍生，为了什么，为了自己可笑的长生不老，只要世人衣食保暖，纵我粉身碎骨又何妨........这样心系苍生的家伙，却被当时的几个接近成仙的三千多年的老古董说一句，凡心未了。逐出了门派，接着他更是写一篇流传修仙界一千多年的反面教材的文章叫做《苍生茫茫》。这个老大哥和宇文成都，李元霸师出一门——太一门，更是他们那一代的大师兄魏征。

太一门，我常常叫他太二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修仙的，这样叫过他，可是这太二门，确实天下第一的修仙门派。太的意思是极其的意思，“极”既是因果起源的开始，也是因果起源的结束，一则代表从开始到结束一直不变的道。呵呵。听完这个解释的时候，我的内心真的想说，这个名字，真的是好的.......

好的无话可说，可能是当初修仙门派的创始人实在太二了。才会给自己的山门起这个名字。

（二）

今天早上奶茶店的同事小芳来找我，说是老板包回家的车票。12月初，这座城市好像他的所有单位都在放年假。

我：“放年假，年假有几天了？”

小芳：“上次开例会不是说过了吗？这么重要的事你也会走神。”

我：“去多远他都包？”

小芳：“是的，不过前提事明年你必须在这里干满一年”

我：“那去开元山呢？”

小芳：“你老家了？!!!!”

我：“怎么？”

哈哈哈，原来你不是从农村来的，是从山里来的，怪不得这么.......哈哈哈。

我在心里想，这个疯子没得救了。总是这样神神叨叨的。

我：“以后没人娶你的。”

........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寒意，开元山的冰山才有的寒意。那股寒意就在这间奶茶店里面释放了出来。一个修仙者，一个实力达到金丹，本该忘却凡尘的修仙者，一个实力与我师父不相伯仲的修仙者。怎么会，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感应到。那股气息好熟悉，却怎么也说不上来是谁，或者说不敢说是谁，人往往都是这样，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找不到，因为世人都无比自信的以为一些事情绝不可能。

我静静地感应那股气息很平静，平静地可拍。过了一会就消逝得无影无踪，那股气息消逝之后，小芳还在喋喋不休。之后的几天，做功课的时候，我都在想那股真气，会是谁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是开元山的，而且是开元山的冰山之巅才会出现的寒意。那个人绝对和我是同门，绝对和我在同一个地方修炼过，既然是同门绝对应该认识，即使一点都不认识，至少也应该听说过，金丹后期一个寿命至少达到500岁的人。开元山的。我把所有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都想不出来是谁。那几天的功课一直是荒废的。

过了几日，我回到开元山，问起师父这件事，师父没有回答我，他只说，你们修道之时，你们的问题我都可以解答，入世之后，你们事只有你们自己才能去找到答案，修道之时你们所有的事都是道心的铸成，入世之后，你们的事都是自己的际遇，除了自己，没人能找到答案。

回山之后，我的成就仅仅之时每天按时完成了第一年师尊教予的功课成绩优良，而其他的同门师兄弟们成绩一个比一个耀眼。其中一个人甚至斩杀了雪妖。一种靠吸食人类精气为生的妖怪。成绩在整个山门是最佳，档案更是注定了要在这段试炼之后，移交异能协会的。整个山门到处在吹这个深夜去嫖娼，刚好嫖到一个妖怪，趁其不备把它杀了的家伙又多了不起，一天到晚吹得峰会乱坠。

百月天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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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嫖娼

师父：“小北，你怎么知道他是嫖娼的时候杀了那只妖怪的？”

我：“因为天底下所有吸食人类精气为生的妖怪，没有四五十年道行根本对抗不了，他今年32岁，唯一的可能就是一招杀敌，而能让这种妖怪放松警惕的只有她准备吸**气，并且认为毫无威胁的时候。所以他只有一种击杀可能嫖娼杀敌，而且是酒后嫖娼，因为只有酒后，修仙者的气息才和常人无异”

师父：“你没有任何证据，为何这么肯定，他不会提前知道那雪妖在卖淫吸食男人精气，而做出的有勇有谋的行径吗？”

我：“师父，如果弟子没记错雪妖会读心。”

师父：“没错雪妖是会读心，事情与你说得虽然有些出入，但也相差不大，他是在嫖娼的时候杀得那只雪妖。”

师父：“小北了。”

我：“师父有什么吩咐？”

师父：“嗯，你既然心中如此笃定，为何迟迟不敢给自己一个答案，我想前几天你问我的问题，自己心中早有答案，只是不愿相信，这也是你现在的问题，很聪明却没有智慧。”

（一）

开元门32岁的弟子霍荣杀了一直修行五百年的雪妖。

真的，假的，32岁杀了一直修行五百年的雪妖。天才了。

不是吗？开远门把这个弟子传的可神了。不过雪妖这种东西，修行三百年就与人没有多少差别了，他是怎么发现的。

高手嘛，总能察觉到那一丝气息的啊。

......

（二）

霍荣从小就是一个天才，有些人小时候是天才，大了就没多少本是，有些人长大了才被发掘，可是霍荣他确是真正的天才，从小到大。从生到死注定要天才一辈子的男人。

天朝六十年年八月初三，魔都的后花园夕月城。

霍荣只有八年，只有八年就要告别凡事。他是一个修仙的天才。很多修仙者在这二十年中，爱上了凡间的繁华璀璨，纸醉金迷。没有回到仙界，而是在人间逍遥一声。霍荣天才了一辈子，他不可能留下来，不可能和这些狐朋狗友一直烂醉到天亮。那天就是这群狐朋狗友把他带到了雪妖面前。

雪妖，美女的冤魂在六月飞雪之日所形成之妖。这种妖怪百年也难得出现一只。历史上记载着最著名的两大雪妖，一只是窦娥，一只是赵飞燕。而那天出现在霍荣面前那只，如果说要硬拼，霍荣再练个二十多年，才有可能将她杀死。甚至可能世同归于尽。每一只雪妖的命运都是凄惨的，由冤魂而化，注定戚戚而死。这一只也不例外。

（三）

天朝六十年八月初四，夕月城百月街，零点半。

那天田御找霍荣喝酒。两个人喝到半夜。田御说了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他说，甄越翔那个混蛋就不该去管王二那个幽灵恶鬼。王二天生一副蛇鬼相，这种人注定是要发财的，只要他不祸害世人，去碰他的人都要身败名裂，这辈子注定负债累累，子孙贫困几世。

田御是甄越翔从香港请来的面向先生，这个人看相很准。田御的建议，甄每次都是参考的。虽然有些不一定听。但是这次甄竟然说他是神经病。甄一个山嘎嘎里面的村野小伙。挡了老子的道，老子就要办他，什么蛇鬼相，我看你是蛇精吧。

田御那天晚上脑海中反复浮现着，白天出现的场景，按理说像他这样四十多岁的人，不应该再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可是士为知己者死，田御一直以为甄知道他的能力，信任他，肯定他。能让他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辉。

酒一杯接着一杯，霍荣劝了又劝，最后见他实在喝得太多了。强行将他拉倒了车上，要开车之时，服务员追过来要了帐。霍荣去付了钱。回来时田御已经把车吐脏了。田御浑身赤红，醉眼醉话。看见霍荣来。呵呵笑了两声。

田御：“老弟，说话了，你有没有怪哥哥把你的车弄脏了。说话.......说话了，不说话就是不怪了。”

田御：‘............’

田御：“老弟你倒是像老哥这样掏心窝子的讲两句话了，今天把你的车弄脏了，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话没说完田御就上来抢方向盘。

霍荣吼道：“你要去哪，我带你去。车子我开。”

田御呵呵笑道，猥琐的声音带着兴奋的情绪：百月街呵呵呵。

下了车，田御引着霍荣去了他最常到的那家。老板娘走出来。

老板娘：御哥了，今天好兴致了，还带了兄弟了。

田御：牛姐了，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把你们这最贵的那个姑娘叫来。

老板娘说话有些吞吐：最贵的那个姑娘，她，她......

田御：她怎么了，大不了加钱，老子又不是没钱，你们这里什么姑娘老子玩不起。那个姑娘叫什么雪瑶是吧，是她，就把她叫来。

老板娘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霍荣他也开始注意到了，这里的糜烂着的一丝邪气。虽然不长，但是让人很不舒服。

（三）

天朝六十年七月二七日。

这些天，百月街的一间窑子经常死人。更准确的说是那里的嫖客。那里的嫖客，吸毒、赌博、杀人什么不做。连他们自己的婆娘都没在意。可是最近有三名嫖客在街头猝死，面容凄惨。同样的死法在一所大学的课堂上也出现过。人心惶惶。重案组，迅速立案。

重案副组长，唐朗做了案情报告，这些嫖客都是猝死，有些死相狰狞，面无血色，好像是被吓死；有些死相快乐似乎在享受着什么。我现在只是猜测。是有些脏东西在祸害。

重案组组长，马天：“脏东西，哪个罪犯是干净的，哪里有鬼，这个世界上有个屁的鬼神。”

黎长官把所有的资料初略地看了一遍，再加上唐朗的报告。心情沉重，沉沉地说了句：“联系异能协会，请求他们协助办理，马天这个案子你不用管了，全部交给唐朗去，七天，七天破得了案吗。”

唐朗，摇了摇头。

“破不了也要破，七天查不出来，你们重案组全部给我滚。”

天朝六十年七月三十日深夜，重案组，唐朗苦等了。

警员：“唐长官，这位是太一门的大弟子，司马云腾。司马兄，这位是重案组组长，唐朗。”

唐朗：“司马老哥，我看你要比我年长几岁。叫我老弟就好了，你过来看一下这些案子的资料”

司马云腾：“不用看了，我去过这些死者的家里，还见到了一个死者的一体，这些人是被女妖吸进精气而死，但是为了女妖没有让他们当场毙命，而是让他们能够留下足够的气力离开甚至多活几日。”

唐朗：“你知道凶手现在在哪？”

司马云鹏：“不知道，需要你的配合。”

天朝六十年，八月初三，晚上八点。重案组会议室。所有队员吃完便当。

司马云腾和唐朗用了三天时间，查遍了夕月城，一无所获。司马云腾的几个手下，还有几个警员焦躁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无数嘈杂的声音，让司马云腾都开始愤怒，他们之中有些人的眼睛是绿的，有些人的眼睛是红的。这些天他们两两伪装成GAY去过死者到曾经到过的野战之地，组队到了站街女经常出没的地方，查了死者经常玩的红灯区。每到一个地方，到了野战地，有人用新潮的眼光看着这帮铮铮汉子，到了站街的地方，女人纷纷上来拉，拉完不进问候，一个队员甚至爆发了出来，不过被唐朗压了下去，到了红灯区一无所获，还被扫黄打非的那帮警察嘲讽，上面是有业绩的，超额完成没有奖金的，我们上个月二十五号才扫过，现在这种力度，人家不敢卖了，你们这些兔崽子，叫老子去哪抓业绩。我兄弟们下个月的全部都要去讨饭。

黎建把门一开静静地站在人群之中，突然非常亢奋的一个队员声音一顿，然后熄火，呆滞。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唐朗：“黎长官.......”

黎建手一低，做出了请的手势，空气安静地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你们都不说了是吧，那有人要说。马警官，把你的情报跟大家讲一下。

马天：“目前已知的受害者总计13人。“

唐朗：“不是十二个人吗？”

马天：“因为我们找到了一个活下来的人，他是其中一个死者的朋友，不过他的精神有些问题。脸色苍白，头发也已经脱光了。”

唐朗：“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我们找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马天：“嫖娼了，小狼。你不会没嫖过吧？”

唐朗：“我是警察，绝不会做这种事。”

黎建：“咳咳，说正事，怎么得到的情报不重要。”

马天这时手里拿出来了一个优盘，拿出了的电脑：“这个U盘是那个活下来的人给我的，他也是看了这个U盘上面的一个视频才活下的。而这个视频，他是从那间窑子里的监控电脑里面找到的。”

这是一个异能者疑惑道：“监控视频？”

唐朗：“不要为这种无聊的问题打断马长官的话？”

（四）

那天小贾和小钱一起去嫖娼。那个女的很贵，很贵。一个男的5000一个晚上，两个就只要6000.小贾跟小钱说，6000一晚上，她怎么不去抢劫呢。我们兄弟去把她强奸了算了。反正也就是一个表子。

小钱：“不好办了，有人试过，她出门总有人跟着，那窑子的老板是道上混的，不好惹。”

最初小贾是极其不愿意干的。因为女人关了灯都一样。尤其是妓女，爽完了，就想一脚把她踢开。看着就恶心。但是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小贾彻底心动了。那张照片是那个女人的素颜，做UI，美工的小贾一眼就看得出来，她绝没化妆，照片也没有美颜。小贾一直从她的脸看到她的胸，口水渐渐留了下来，咽了咽喉咙。这女的，还是人吗？怎么这么仙呢？！！！！呸呸呸，仙个毛，明明就是妖，这妖精注定是妖出来祸害人间的。三千块一个晚上......

小贾在自己的内心挣扎着，再加上小钱在一旁的怂恿，终于一咬牙，要去把那个的睡了。

那个表子很美很美，把照片还漂亮百倍。一股仙气似乎就从他的身体里面散发出来，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迷失。呸呸呸，什么仙气，明明是妖气，这真他妈是一个小妖精。

三个人进了一个房间，小贾感觉自己有些喘。莫名的兴奋，在心头翻涌澎湃。小钱更是猴急。那个女的一上来就吸亲了小贾一口，这时候小贾更是喘得不行。一口完了，扭头看着猴急的小钱。这时候小贾的电话响了。小贾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说我先出去接个电话，待会再来陪你。

切，扫兴，小美人，我先陪你玩玩。

那个电话是他的爷爷打来的，他不敢不接。老人年岁已经大了。生怕出些什么问题。小贾出来接了电话，却撞开了一间小屋的门，里面只是放着一张电脑桌，一把椅子，还有一台电脑。电脑屏幕还是亮着的。小贾原本不想管。可是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跳着，你要进去，你一定要进去。他最后走了进去，他的心就牵着他往那阁屋子里面走。进去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个聊天窗口。

原来这个窑子的老板在每阁房间里面都安了监控。拍下嫖客嫖娼的视频，然后卖给各个黄色网站。这群兔崽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他拿出了U盘，插在了电脑上，找到了一个文件夹，就往里面传视频。这个时候，他看了一眼门，生怕有人进来。他实在忍不住，打开了一个视频，因为刚才叫他进来的那个声音在脑海里面回荡着，你要打开这个视频。他点开了。女主角是他们今天嫖的这个女人，前面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跳着看到了中间。画面上那个肥胖的嫖客竟然飘了起来，一直飘到半空中，然后他床上的那个女人，皮肤渐渐变得雪白，一丝红线从她的心脏位置延伸，延伸到指尖，之后指尖指着那个嫖客，血线在空中射向了那个嫖客，那个嫖客像是被剥离了一般，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落向那个惨白色的肉体上。

小贾当过两年兵，心理素质较高。这个时候他关闭了电脑，传了这个视频，拔出U盘。桌面恢复到原样，摸了出去，一到楼梯就像外飞奔，一边飞奔，一边喊着，爷爷你不要出事了，你千万不要出事了。龟公刚好看见他，叹了口气。春宵一刻值千金何苦浪费时光呢？等等他刚才是好像是从......龟公看着他刚才出来的地方，好像是那间屋子，急忙跑了进去，看着桌面没人动过，心想只是进来接电话吧。以后要把门锁好，让人发现了那个秘密就不好了。这些天窑子的老板一直在想办法弄死那只雪妖。可是上次来了一个道士，在雪妖出去逛街的时候动的手。结果道士和其他嫖客一样死去。而且死的还很惨。她活着回来之后，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若无其事地看着这个他们以为是宝的300一晚站街女。老板和老板娘至少见过一些世面，挺沉得住气。

之后回到了家，小贾想去报案，可是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一个声音，你在哪，赶紧出来，我们玩玩，那天只是亲了你，一小口，我还没玩够了。小贾蜷缩在他床上的角落里，不住的发抖。中午贾母，喊他下来吃饭，连喊了几声。都喊不答应。声音越来越大，走进他的房间，第一眼就吓坏了。贾母的父亲是当初没有通过殊途考核的修仙者，他生了小贾的母亲，不能割舍便留在人间。小贾的母亲也知道一些基本的妖魔知识。虽然都当故事听，可此时自己体内的血脉，告诉他自己的儿子中邪了。他立刻打电话给小贾的外公，小贾的外公一来几天，一点进展都没有。这孩子怎么弄的，遇到什么妖邪了。竟这么霸道。问他的外孙发生了什么，他更是只字不提，尤其是听说小钱死了。魔性更发得厉害。他素手无策，只能看着自己的外孙，皮肤渐渐苍白，头发一点点地脱落，精神开始恍惚。

终于，自己小时候一个要好的同学来了，高考他考取了警校。毕业没几年就当了警官。起初他母亲跟他说得时候，他还不见，他的母亲不断地拍打着他，你这个死孩子去了哪里，撞了什么邪了。叫你一天不要出去鬼混。这个时候，一个熟悉、亲切、刚正的声音传了进来，贾老板听说你并了，我来看看你，是老马。小贾兴奋地叫着，我的救星来了。我的救星来了。

小贾拿出了那个U盘，给老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老马和小贾的外公看完视频。老马低头说了句，这世间真的有鬼吗？

小贾的外公吼了一声：“雪妖，这世间真的有这种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