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幻梦》——雷池泛舟
引子
寂静的夏夜,微微的山风拂过,山间小院,哪一丝丝清凉,是多么的心旷神怡。这是一间座落在山间的小院,小院内住着两个人是祖孙俩。
院落里有一个石桌,几个石凳,石桌上放上几个小菜,一壶酒。祖孙俩相对而坐。“爷爷,今天山下学堂孩子又欺负我了。”小男嘟着嘴说,这个小男孩大十一二岁样子,面目俊秀。爷爷喝了一口酒面带微笑的说:“怎么欺负你了。”小男孩愤愤的说:“今天,先生让我们读诗,我背不上来,他们就取笑于我。还在我背上贴了纸条。一直到回家路上,我发现路人看着我笑,我感觉有点怪,有个好心人说背上有字,撕下来一看,上面写着,“笨驴在此”,您说气人不。爷爷说:“你生气了吗”小男孩说:“嗯”爷爷接着说“你可知别人为何取笑你吗?”小男孩说:‘今天先生让我背孟子《滕文公章句》我没有背不上来才被哪些同窗取笑,他们还说我背几年也不会背出来。然后先生又给我讲了几遍,又让我背完才能回家。”“嗯,哪你背出来了没”“我真的很努力的背了一个时辰,才勉强背出来。”小男孩一脸沮丧的说。
爷爷沉默了一会儿说:“难怪今天回来的这么晚,云霆,你是不是有懊恼啊?”云霆低着头说:“是啊,爷爷,恼的是我为什么不如人家,记性哪么好,恨的哪些家伙我是笨了点但是你们不能取笑于我啊。”爷爷手拈胡须说:“老天给每个人一种天赋,是别人不能有的,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已有什么天赋,你知道吗?”云霆摸摸头说:“我不知道。”爷爷微微一笑说:“天赋是上天机缘赐于,普通人只有自已在人世不断修行,才能知道,有人很幸运地碰到伯乐,发现自已的天赋。”云霆不解的问:“哪我有吗”“有,而且有常人不可能有的机缘,是一种拥有非常可怕的力量,只是这个力量又是一把双刃剑,如果驾驭不好,会毁灭你自已,只有机缘来到之时才能解开,同时还要看你的造化如何。所以不要在意别人的嘲笑与讥讽。”云霆惊讶的问:“爷爷,这是真的吗?能否告诉我吗?”爷爷轻轻点了点头说:“我告诉与你,但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你将会灭顶之灾,你记住了吗?”云霆恭敬说:“孩儿谨记。”“好,我见你这几日,已生怒气,且已渐渐长大,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你可知为什么一个小道童,为什么要去学堂吗?”云霆摇了摇头,爷爷说:“因为我想你在学堂一是可以学些文化,二是读圣贤书,能化解戾气,培养先天正气,希望你有些正义之气。三是修心养性,本来道家与儒家并不相关,老夫此举,还是抱有一线希望。七八年前,你出生不久,机缘偶合,遇见了你,当时我觉得很奇怪,不知是何方神圣,在你体内附上三种恶魂,但是奇怪的是三种恶魂都有封印,从常人看来,与普通小孩无异。但是你体内的天、地、人,三魂被恶魂占了一半,所以你的心智只有常人的一半。”云霆似乎有些诧异。爷爷接着说:三大恶魔,如果在你身上收集到怨气,怒气,杀气。三大恶魔将获得能量,破除封印。到哪时,你本性消失,并且祸患无穷。”云霆惊恐的说:“哪我不如死了好。”爷爷一摆手说:“不,不,要破除封印也没哪么容易,一来你还小,二来破除封印还要,天时机缘造化。到哪时你如何才能正气大于体内邪气,是否可以化为已用,这还需高人指点。眼前能做的就是培养先天正气来压制体内恶魔。”云霆说:‘圣贤书有天地正气吗?”爷爷说:“有,孟子说我知言,我善养浩然之气,浩然之气存在于天地之间,至于如何,你自已要去悟才好。”云霆茫然的说:‘如何悟,爷爷,能否指点。’爷爷说:“悟,这种事情,是你自已的事,任何人都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已帮你自已,懂吗?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自已使命,使命有大有小,你要加倍努力,你不可限量啊,要破除隐患,比人更强就要锻炼你自已。‘’云霆点了点了头。只听爷爷接着说:‘切记,不可有,怨恨之心,愤怒之情,杀戮之情,否则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晚上好好的修习我教你的调息养神之法,且明日用心去悟圣贤之书。’
祖孙又闲聊一会,云霆收拾碗筷,回屋休息了。
小院灯灭了,又恢复了宁静。渐渐月儿西去,转眼东方发白,鸟鸣渐起。
正在此时,小院外有人急促的拍打门环,只听有人喊:“雷道长请开门,救救我。”云霆急忙起出来开门时,爷爷已站在门外,打开院门,并说道:‘黄老爷,莫急,慢慢说。’雷道长将黄老爷让进里屋内客厅,两人在屋内坐定,云霆奉上两盏茶水,一旁站立。只听黄老爷说:‘哪太婆昨日亡故,只是我家小女病情更加严重,高烧不止,神智已经不清醒,这如何是好。’雷道长:‘哦,哪妖孽,想必是已逃走了,只是哪太婆已被哪妖孽占了躯壳,贫道无法保全,可叹,可叹。贵千金,应只是受了惊吓。应是无碍。’黄老爷又说:‘细想之下,可能正是如此,前日,小女清醒之时,曾对我说,晚上,在她房内只见过哪老太婆,脸色枯干,穿着清清楚楚,口有白沫,似有话说,但有听不清。’但是咋天傍晚时分,我派人去查看时,老太婆房门符印还在,偷眼看屋内,老太婆并未出门,只是静坐屋内,并无异样,我还在想,即使附身在老太婆,也不能出去害人。只待时辰一到,便可降伏哪魔鬼。”雷道长面色凝重,慢慢在说:‘贫道想在明日五更之时,灭了此魔,不想还是逃走了。前日封印此魔之时,正值七月月圆之时,时机未到,阴气正盛,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暂时将其封印。’黄老爷又说:“今天天刚亮,我再去看时,大吃了一惊,符印不见了,待我进去一看哪太婆,死状竟如,小女说的一模样,正要上山来请道长,家人说小女昨夜高烧不见好转,已不醒人事。”
雷道长说:“这事肯定有蹊跷,我这就随你去,查看个究竟,老先生莫急,贫道推算,你家千金,应是无碍。”说完回头对云霆说:‘云霆,你早些去学堂。’
道长说完随带法器应用物品随黄老先生出了院门。随后云霆收拾好书包,迈步走出院门,将院门锁好,往山下小镇走去。
学堂
学堂
小镇上的学堂,离他们住的小山并不远,大约三四华里,在他很小时候,大约两三岁的时候,爷爷就和他隐居在这个小山上,爷爷是个道士,靠替人消灾驱鬼,有时也到山下的小镇上,摆个卦摊,替人占卜营生。爷爷有很好的挚友,就是他现在的先生,先生是一个清朝光绪帝时候落第秀才,先生姓郑善仁,小时候爷爷很忙,基本上是先生照顾。虽然如此,哪些顽童,还是背着先生欺负他,即先生知道了,有时只是说一句知道了,除非实在太过火了,也只训斥他们几句而已。听爷爷说先生是个很有学问的人,儒道释均有很高的造诣。学堂不大,有四间大瓦房,十几个乡村小孩。
沿着蜿蜒的山小道,越过山的一条小溪,便是进镇上的大路,再走几分钟就可以看到门楼,上面有三个大字福清镇,镇子不大,坐落在福清山的山脚一块平缓的开阔地上,客栈,酒家,当铺,茶楼,赌局,贩夫走卒,小摊小贩,应有尽有。福清镇尽头有一条上山的山道,在福清山的半山腰,有个学堂,叫德仁学堂。
话说德仁学堂,是个面南背北一排房子,正南面是小院院内院门,北面一是排瓦房是先生教学的地方,东侧是先生自已生活起居的地方,院内西边有八角亭,亭内有一张方桌,放了四张条凳,亭子旁边是一小片竹林。此时几个顽童,正在亭内下棋,此时离先生开课还有些时间。
方桌上坐了几个男孩。执白子的男孩,留着前朝的小辫子,穿着棉布,青衣背心,蹲在条凳上,两个手指夹着一粒白子,另一手扶在桌子上,思考如何解救危局,国字脸,两眉紧锁。执黑子名叫胡有钱,身材瘦小,短衣短裤。正坐在条凳上得意的笑着,看样子已是利在望。于是他向学堂门口的地方看了一眼,说:“哪雷笨驴来了。”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正见学堂门口的不远处,云霆正一步一步向大门方向走来。胡有钱接着说:“这家伙,我总觉得有点邪门。”哪个执白子的男孩说:“是啊,上次我捉弄他的时候,当时他可能真的生气了,马上变了个恐怖的脸出来,把我吓得半死,当时我以为是个幻觉,你看见了吗,胡老弟?”胡有钱说:“有福,我也看见了,我当时也认为我看花眼了呢,你这么一说,应当是真的邪门。”说到这儿哪个黄有福,也不考虑下棋了,说:“我们要不,再求证一下。”胡有钱说:“如何求证?”黄有福,说:“再捉弄一个他。”胡有钱说:“你不怕,哪郑老头,戒尺的利害了,上次,老头子让他背书,我偷偷拿了他凳子,让他摔了仰面朝天,郑老头足足了二十下戒尺,手心都打肿了。”
黄有福说:“怕什么,不就是打板子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要证实他是个邪门,哪可是不小的新闻,看郑老先还这么护着他不。”胡有钱,听了后想了想,说:‘好吧,有办法了。”转头对身边两个小伙伴说:“石头,青瓜过来。”两个小男孩马上凑了过来。三个耳语一会,青瓜与石头急忙跑到教室,然后将撮箕放在教室的门上,哪撮箕正在门的上方,撮箕里放了许多扫地的灰土。然后两人守在一旁,正等哪个云霆踏进圈套,同时正等着看一出好戏呢。
云霆刚进学堂门口,忽然听有人喊:“雷云霆,来了,”云霆抬眼观瞧,哪人正是青瓜,心想:这家伙,肯定又没什么好事。所以也没理他,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教室门口,看见门口虚掩着,正觉得奇怪,就向里面看了一眼,好像也没什么,就推门进走进去,刚刚推门进去,哪一撮箕灰土就从天而降,云霆万万没想到,哪个机关就在上头。现在显然已经中招,哪撮箕也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脑门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云霆,呆了好一会儿,摸摸砸痛的脑壳,脑袋嗡嗡作响,好像有股怒火,在蔓延,他要愤怒,与此同时好像又有爷爷的声音,像一股清泉与怒火对抗,就愣愣的傻在原地。
此时胡有钱一看,这家伙竟然没有激怒,心似乎有所不甘,我得再刺激一下才行。于是他便喊:“雷笨驴,驾到,大伙快看雷笨驴驾灰而来,哈哈。”“笨驴,笨驴”一帮顽童一起帮腔起哄。云霆最恨人家骂他笨,哪股怒火,开始迅速窜上心头,再也止不住,大吼道:“谁,有种出来。”但见他面带怒火,正在此时异象出现了,出现一张狰狞的脸,哪是一张青面獠牙,正两目圆睁,仿佛要吃人。顿时所有的笑声停止了,换来了惊讶,与恐惧。好一会儿,有人揉揉眼睛,再看时,云霆已经拍拍身上的灰尘,回到了自已位子上。
与他坐位相邻男孩叫黄定智,只见他轻轻地说:“云霆,你没事吧。”云霆说,“没事。”定智说:“你真的生气了,很可怕,要不要告诉郑先生。”云霆说:“不用了,我控制好了,已经没事了,我的忍耐力,还不够。”只见云霆起身,拿起笤帚,拾起撮箕一点一点将地上灰尘扫起。然后拿出去倒掉,才回到自已的坐位上。
不一会儿,只见一头发花白,身高过丈,穿着灰布大褂,一手拄着手杖,一手拿着书本的老者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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