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记》: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
小兵姓李,从小就生活在农村。小兵家里很穷,爸爸在一次事故中双手被机器折断,对方向小兵的爸爸赔偿了15万(相当于现在的100来万),在这段时间里小兵一家人过得很快乐,衣食无忧。享受着农村人想不到的生活。小兵的爸爸一天也过得很潇洒,那副血淋淋的的伤痛画面已早忘却。
整天请人吃酒做客,打牌,如果实在没事就在庄稼地里瞧两眼,或者帮老婆背点东西。
小兵慢慢地长大了,整天都跟邻居家的孩子玩,从来都不出院子走走。当院子来个人时小兵话都不搭一句(这时候小兵才四岁),有时候村里一些老辈的人问他叫什么名字?小兵瞥都不瞥他们一眼,尽管这些老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陈轩和小兵打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记得有一次村里暴发洪水,大水涨到了院子里,陈轩家旁有个小河沟,虽说平时水很小,但要是一涨洪水,小河沟也要发发狂,冲破这坚石的束缚。考虑到安全方面,陈轩的爹就跟小兵的爸爸说:陈轩今晚在你们屋里睡下,小兵和陈轩相互也有个照应。小兵和陈轩高兴得跳了起来,他们太可望一起玩了。
水在院坝里翻涌个不停,外面只有嘈杂的雨声,不!外面似乎有人在呐喊,似乎还有锤子敲击声,不!怎么可能是人在外面?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雨。
第二天,雨渐渐停了。洪水过后村里一片狼藉不堪,院坝里堆满了泥浆,后面的小山有的地方都塌方了。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陈轩家的房子和小兵家的房子依然安然无恙,只是有的地方有水渗了进来。大家脸上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惊讶!经过一天的打扫,小村庄又重新回到了从前的样子,洪水把庄稼打得不像样子,旁边的大叔大妈哭泣着说: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活了,村里的人又重新开始耕作了,小兵也像往常跟着妈妈一起去田里种庄稼了
擦炮风声
又要放寒假了,村庄像是被烟雾笼罩似的。小兵又像往年一样是村里第一个放爆竹的人,小孩子都是一副羡慕的样子望着小兵。小兵对人很好,给了我们每人一盒擦炮玩,小孩子不怕事,把擦炮拿在手里等擦炮要爆时才扔出去。王小平是我们村最调皮的小孩,喜欢玩一些刺激的游戏。比如骑在牛背上,爬树,这回他牛冲冲地把擦炮放在手里爆,结果把手都爆青了,这时时王小平的手更像是煤炭做的一样,又黑又肿。
王小平回到家中不敢跟父母说他手的事,因为说了之后可能还会挨顿打。小平草草地吃了饭过后,准备洗脸睡觉,小平遮遮捂捂,生怕被母亲知道,可没想到母亲看出了其中的端倪。问小平:你不能用两只手还好拿脸盆吗?小平回答说:我一只手也可以拿走,为什么要用两只手?话音刚落,脸盆猛的一声撞击到地上,盆上凹了几块。本来日子就不光景,小平还把盆打烂,母亲拿起扫帚就打在小平身上(此时小平才6岁),小平哇哇大哭,母亲没有就此松手,拿起扫帚又向小平抡了下去,扫帚印想烙铁一样烙在了小平的心里。小平嘶哑地喊手痛,母亲感动很奇怪,我分明没打手,为什么小平回喊手痛?母亲越想越奇怪,拿起小平的手一看,到处都是青肿,有的地方还要水泡,此时母亲脸煞白。母亲着急地问小平:你这手是怎么弄的?小平哭着说:今天小兵跟我们一人送一盒擦炮,玩擦炮时不小心把手爆伤伤了。我不敢跟你说,害怕你打我,我才故意把手遮掩起来,没想到我一不小心手没拿稳把盆打烂了。母亲对我大声叫道:我要是以后再看到你玩擦炮,看我不把你吊起来打。说完过后母亲抱着我说:孩子,这么晚了早点去睡吧。狡黠的月亮悬挂夜晚的帷幕上,月光洒落在窗前,穿过狭缝亲吻着男孩身上的血印。
第二天早上,天朦朦亮,母亲就打了一盆开水兑了点冷水,擦了下我昨天被扫帚打到的地方,擦了之后我感觉浑身很舒服。大约6:30母亲就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母亲见我手不能拿筷子,跑过来用筷子喂我吃,旁边的妹妹有点嫉妒我,心里嘀咕着为什么不喂我?早饭吃得一片乐呼,完全忘记了昨天挨打的事。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妈妈就跑到了小兵家里去,跟小兵妈吵了一顿。我仿佛听到有关擦炮的事,妈妈跟小兵妈说不要让你家孩子影响我们家小平,你看看小平手爆成了什么样。小兵妈回答说:你家小平玩擦炮把手爆了关我们家小兵什么事,要怪就怪你家小兵手太贱了。妈妈听到小兵妈这样一说心里像打了五味瓶一样,很不是滋味。妈妈枯焉地走了回来,回到家里什么话都没说。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妈妈把我的脏衣服洗得白白净净的,平常都是我自己洗衣服。天上乌云密布,四周狂风怒号。
星期一早上下着倾盆大雨,我独自一个人拿着伞去了上学的路上。风太大了把我伞都吹翻了,我的手在流血,昨天的伤痕还没结痂,今天就把结痂处磨破了。我一路上迎着水流向前走,眼前的路何处是尽头!我呢喃道:要是妈妈在这里多好啊!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座矮矮的学校,我发出一声终于到学校的感叹。当我正准备把伞收了时,却发现伞架断了两根。这下怎么办好呢?回去妈妈又要骂我,我心里越来越急躁不安,正在这时学校的上课声想起(上课铃是由老师用铁棒敲打铜钟),我匆匆忙忙跑到教室,忘记说报告,老师又把我弄在后面罚站,我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望着脱了粉的白墙,墙角还有两只正在结网的蜘蛛,它们仿佛在笑我似的,露出锋利大獠牙。
这一节课终于完了。。。
我的腿像注了铅似的,沉重得我双脚我法站立,于是我躺在座位上小睡了会儿,睡得正香,位置很暖和,旁边俩人为我挡着风。
一点都不想听大胡子老爷爷讲课,他总是教我们拼音,从来都没有教我们画图。下课铃响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回到家中,我把伞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没有骂我,问我手还疼吗?我回答说一点都不疼。白天渐渐退去了鲜明的色彩,晚上依然乌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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