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之蜕变》： 初遇恩师

第一章 初遇恩师

有师似无师

这是一个内陆小县，确切的说是两个小家族。现在统一改称东离（篱）县，在小县南面是东离族为主，北面则是孟赢族为主，据说当年两族争夺地盘和县名归属，着实打了三天三夜。最终东离族凭借小优势，赢得胜利，县名得以东离为称。现在在孟赢族边界依稀可辨的有一块残缺的县碑，上书‘孟赢’二字。通州城与其说大，或许只是雍景一个小城，而东篱和孟赢对比来说或许只是毫不起眼的小村镇。这个小镇子曾经或许风光过，现在已归于平静，或是毫不起眼。

从记事起，东离县便没有了纷争。那时县上村民各司其职，学堂和医馆都设在孟赢族。这个县上环境还是很好的，四季分明，县中心有两个大湖，县周围是河道。县子也有几条小河直通中心湖。东方正，是一个很普通、很孱弱的小男孩，九岁了还在小班私塾，亦或是家里穷。上小学学费太高，就一直在小班呆着，村上不少低龄的孩子名字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不过轮力气，他着实不被人看好。体格柔弱，身子羸弱，看起来除了有一股子任性或许一无是处，因为这在村子来说也是不能耕种不能做手艺，力量上没优势那仕途更难了，村子上没有中状元之类的记载，有的话或许也是十几年前的唯一探花了。不过村边子上有一户人家，据说是退下来的大官，虽然没见过他们家家人，但是他们家有个人在县里很“出名”。

县上有个傻呼呼的孩子，人称‘二毛’，人长得五大三粗，小一点的小孩子见到他，总被他吓哭。不知为何，阿正总觉得他不傻，因为每次见面总会问：‘去哪啊，阿正；又回来了，阿正？’他从不跟阿正做恶作剧，倒是欺负过阿正的孩子，他总是会特别照顾。阿正个子偏矮，人又瘦弱，加上又不大合群，还打不过小他两岁的邻居小伙伴。

县里还有个道人模样的疯癫之人，唤作春风。每次小孩子哭闹，总被吓到“再哭，春风就来带你走”。他虽疯癫，但在县上到处走动，写得一手好字，吟的一手好诗。大点的孩子总爱跟在跛脚的他后来，跟着他唱‘时不我与，奈何天奈何地。。。。’诸如此类，没人能懂得诗句，人们从他的疯癫中可以看出他有才华，阿正甚至对他还有几分崇拜。

一天午后，阿正跟邻居家孩子打架，两人纠缠在一团，结果总是被骑在身下，但是单薄的手脚不停地挥舞，仿佛不甘心就能赢得这场较量。春风站着看了约莫一代烟的功夫，走进看着被压在身下的阿正说道，‘想不想学功夫’。阿正不知道什么是武功，现在县上没有人显露出有功夫，倒是医馆的大夫让他感到神秘。邻居家伙伴被突如其来的春风下的踉踉跄跄的撒腿就跑，阿正反而很镇静，他反问‘学了能打过他么，他指了指被吓跑的同伴’。‘当然，明天卯时来找我’，这时的春风显得意气风发，仿佛在回忆不得了的往事。看在眼里，如同不是往日的他，一回神他已不见，只留下刺眼的阳光。

阿正不明所以，这次打斗豪无疑问以自己失败告终。第二天寅时刚过，父亲便离开去做木工，母亲也早早准备去田里。阿正眯着眼睛，看着家里只留下自己，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春风的话，又感觉可笑。便起床抹了一把脸，便到县城转悠，屁大的小孩都还在梦乡，自己漫无目的的走着，不多久竞到了县子西面，那地方松柏成片，平时没几个人愿意去。

‘春风好像就住那，难道他会功夫？’阿正小声的咕哝着。

记得听大人说起，春风的父亲好像是员外，后来才搬来县子，住处选了这一片松柏林。清晨的林子略显阴沉，不知名的鸟儿却开始叽叽喳喳，略带疑问的阿正朝林子走去，也许是好奇鼓舞着他走向平时都不敢来的地方，期间还被突然的鸟叫吓的不轻，但也只能强装作不害怕继续走着。

阿正看到脚下一块光滑石子，抬脚便踢了出去，眼前出现一人，手里竟拿着石子，正是春风。除了震惊，留下了耳畔‘跟我来’的回声。跟着背影前行，不多久便出现一个院子，其间是三间茅草屋，左右侧是两间小屋，正对面屋子略大些，院子中间是一口井。目之所及看不到屋里的样子。

“跪下，记住今天及日后所见不许向外人说，我不是你的师傅，你便叫我春风即可，可记住？”春风正言道。

阿正不明所以，被春风突如其来的`正经`吓了一跳，跪下点了点头说道：“记住了。”

“好，记住你首先要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到何时都不许说认识我，更别向外人提起关于我的任何事。现在你只要知道，将来你欠我一个人情，记住你今日所说即可。”春风正常到一种冷静的说道。

随后春风走到右侧屋子中间，看似随意掀起一块看似普通石头，下面看似是地窖，要知道寻常人家是没有地窖的，走过通道，透过蜡烛微弱的光，看到桌上放着一些零散粮食，蔬菜。

春风走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按了一下地板，旁边一面墙应声转动，左右各可容一人过。跟春风走过门左侧，里面的密室较外面亮了许多，充满和煦的光，四周分布了很多蜡烛，要知道那都是有钱人家才舍得点那么多的，平时的煤油灯昏黄，一点能用用好久，更别说这么多蜡烛。

“别发呆了，这只是寻常东西，如果运气好，将来你会见识更多东西。”春风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还有一分憧憬。

“卯时将过，今日只说与你两句口诀‘静气凝神，感悟天地灵气。。。’盘腿静坐到眼前石头，试着感悟那盘旋在头顶的气流’。看阿正虽然照做了，仍然面无反应，眼中一闪而过一抹失望之情。

“起来回去吧，平时试着去感悟下，当有气流通过大脑流经身体再来找我。”春风说完，便摆手要阿正离开，要知道阿正当时还处在震惊与好奇当中，虽表面平静，但是心中如同打开了一扇未知大门。

第二章 春风遇难

接下来的日子，阿正试着去琢磨那天地间气流为何物，始终无所头绪，也没见到春风走在县上。转眼已过月余，睡梦中听到父亲走近屋里说西面树林着火了，阿正忙问：

“是春风家么，他出事了么？”

父亲灰头土脸的回道：“人没见到，有人发现地上有血迹，索性发现的早，没烧着树林引起火灾。屋子虽然扑灭了，也烧的差不多了，可能遭了强盗了，这年头虽然还算太平保不齐有各种坏人。”阿正心里明白，这事没这么简单。

“这么晚了不会小点声啊，又吵醒正儿。。。。”接下来便是娘亲的埋怨声。

阿正一连两三天处在不安之中，又不敢去树林看现在什么情况，那边被县长严令进入了。阿正虽然还未感到那所谓气流流通身体，但是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听力和嗅觉灵敏了好几倍。他想起上次临走前，春风按了一下他的头，或是那块石头，当时没什么异常，现在想来那一按也不简单。最近发生的事，更接连验证了心中的猜测，他记忆力似乎很有进步，先生讲的东西一遍就记住，很远就能听到别人的悄悄话，闻下就知道娘亲做的啥菜。每堂课听一遍新内容，剩下的时间便是和耿员外家的千金聊天，耿玲玲眼神里透露出一股灵性，大眼睛眨呀眨的很是吸引人。

这几阿天正一直想去县西树林看看，但直觉告诉他不能去，那很危险，但现在不一样了，耿家千金随从那么多，有人就有底气，虽然被耿家管家多次告诫离她远点。

但是阿正为了去县西看看，只能借她的随从壮胆了，美其名曰“约会”，也亏了她不知道县西那片树林发生的事，不然还真不敢贸然前去。越通往县西，越感觉气氛有些异常。

“前面之前有片空地，好像还有漂亮的小屋”，阿正一边说道，一边在前面带路。快到小院了，看到烧的所剩无几屋顶和残破的土墙，东方正不禁有些伤感，虽然谈不上多深感情，甚至只能算是‘一面之缘’。

这时两个人的对话传入耳中：“不知道大人让我们在这守着干啥，他还敢回来不成？”

听声音是从地窖传来，这事果然不简单，阿正心里想到。也许是随从们仗势欺人惯了，跟着玲玲献殷勤，看到这地方，不禁有些面面相觑，相传前段时间这里出了命案，虽然没发现尸体，但是这样更让人害怕。阿正还沉浸在思考当中，想着密室不应该这么简单被发现。

这时两个身手敏捷的蒙面人出现。

“吆，这妞长得不错嘛，虽然年纪小点，老子出这趟任务啥都没捞着，正好消遣消遣。”

这时另一个蒙面人走近说道：“大哥，看这架势好像也不是寻常人家，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昨天收到大人的飞鸽传书，说是再等一个月，如果没有异常，我们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二弟，你真是太谨慎了，好了，再忍忍吧，要不是怕误了大人的好事，嘿嘿，不过先审问下他们怎么会来这再说。”

看着一群被吓坏的家丁和两个小孩，穿着普通的阿正却引起了他的兴趣。

“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阿正心中已明白他们必定与春风消失有关，刚才的镇静让两人有所察觉，现在只能装作被吓坏的样子往前走了一步说：“”两位大叔，我们不是坏人，只是玲玲上了一天学堂，要到处走走，我们就不小心走到这了。”

大汉正要再审问，远处传来县令和几个衙役的喘气声，“敢问两个壮士是何方侠士，鄙人是当地县令，东不二。”平日没少收了耿员外的好处，听说他宝贝孙女失踪，便马不停蹄的派人去找，听说往这个方向走了，更是一部不敢耽搁。“看看这个便知，本不想惊扰东县令的，我等只是路过此处”说着拿出一个令牌，上面隐约一个‘怀’字。

“原来是怀。。啊。。！两位大人驾到小县，令小县蓬荜生辉，只是这两个孩子还有这几个不知好歹的狗奴才顶撞了大人，还请两位高抬贵手，我现在就为两位大人接风洗尘。”

看到蒙面人眼神透出的冷漠，加上蒙面行事，知道自己不能多嘴。

“不必了，我等二人还有要务，等我们办好差事自然会去县衙叨扰一二！”大汉不耐烦的说道，明显就是下了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