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经历》——风吹三木

时间:2018-11-16 12:58:27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风吹三木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宿舍生活

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传来,宿舍里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被逮出去,脚步声远去后,宿舍里又热闹了起来。

每讲完一个荤段子,宿舍里都会传出一阵笑声,“别笑,‘冷血动物’。”,“你还笑?”这两句出自同一人之

口,说的话针对我,因为在我们宿舍我从来都不吭声,班里还有一名同学,跟我一样,几乎不说话。一个个漫长的夜

晚就这样悄悄地溜走。

“猪娃”这几年只要一见面就会说让我我给他出本书!专门写他,“都没人给我出本书~”。我回诀他“我哪

有那时间~”“那你写写咱们高中同学,谁,谁,谁...”“这篇太少,加点。”“写写我,写写我”“我写你们,谁写

我啊”我感叹到...现在入了社会,“猪娃”混的还不错,年薪十万左右,我去西安找他,包吃包住,除了往返路费,

夏天什么短裤,毛巾被都有备的...上学那会,一天跟这个淘神,跟那个淘神,让他干活“没说不干啊”,转转就走了...

起外号“美豚”“老爷”还有一个我不好意思说,女同学的,这么给你解释吧,有天一位女同学坐在桌子上,离我

不远,“这位同学长的挺秀气的,就是不说话!”我看着她,一句话没说,霎时脸红了,因为我在高中几乎不说话,

男同学叫女同学的外号我开不了口。其实在高二不说话是有原因的,原因说出来绝对有杀伤力,藏了这么多年,今

天想想看,实在没有必要,总是想着别人,委屈自己!高一分班,从之前半个学期的333班分到有一年半长的334班,晚

上宿舍门没关,我就在门后下铺,在数钱72,他就在对面看着,我也没觉得什么,第二天早上醒来,钱不见了!我慌

了,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的找,一毛都没剩下,心跳的更快了,“不能告诉家里人,让他们从小说到大,这次要开

口,肯定又被父母说一顿,都快成年了,对,不能告诉他们。”没给家里人说,自己借钱交语文报钱,整整两星期,

吃饭只花了十块钱。室友有人说,门没锁,肯定是外面的人偷去了。也有人说,他晚上没睡着看见谁拿去了,就是你

的对面的××ד那我告诉老师,你证明”“我不去!”惹不过人家,回来我告诉了班主任英语老师,用简短的我知道

的告诉了她,她让我回到队伍里,在同学面前没提他,心情落到了底谷。也就从那时起,我的话渐渐变少了...

“猪娃”有次把我惹毛了,我骂了他一句,差点没打他,我不想惹事,在学校就没跟同学打过架...他的络腮胡

子倒是班里的独一个,我打趣说“像你这都快绝种了,赶紧回家配种去”他无语。学习没我好,一天就知道淘神,我

那时是真看不起他,后来比别人多努力了两年,上了大学。我觉得我在高中没有朋友,他是在高中把我定为唯一的

朋友,不上学之后他告诉我的,还说那时没钱,俩人一起啃馒头,加咸菜,这段我都忘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脑里

有这个画面。

“古惑仔”每晚都离不开这个话题,穿着一身西服,校门口看门大爷不让进,把这个学生当成了社会人员。

每晚听到好笑的都会笑,时间长了,也忘了自己为什么不说话,因为没必要记心上。

高三分班,因为学习不好,跟同学又没什么交流,提前步入了社会,离校前的一个晚上,跟老师说了我的想

法后,我跑到昏暗的校园路上,哭了,“大学都没上过,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风吹三木说

“冷血动物”给我起的这个外号是因为我晚上在宿舍不说话,“雷雷”这个外号是我话不多,话一出口就雷人。

第二章 工厂日子

离开学校后没几天就去了工厂,始建于1967年,1970年正式投产,2008年宣告破厂,刚去的时候看着建筑很有“文化大革命”那个时期的感觉,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

每天准时到,有时会加完班才回家,晚上几乎天天通宵上网,但第二天仍能准时到。

分新旧两个厂,两厂就隔了一面墙,各工作了三个月。旧厂枯燥工资少还累,新厂倒是有很多趣事,轻松,上进,感触良多,“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游动,乐在其中。”这句话,确切的说是一首诗,刻在新厂的男厕所里。新厂有阿龙、华哥,每天干完活就听他们在吹,累了就怕桌上睡觉,醒来桌上净是口水。

阿龙说被逮住的时候,警察开的是“铁包肉”,他骑的是“肉包铁”,摩托被两辆警车夹住,另一辆在后面一撞,摩托车倒后,警察将手镣脚镣往他四肢上一戴,就直接被送进去了。到了监狱桶里上面溺虫一层,一个个拿饭盒盛饭。

华哥干活干净利索,跟着他我也变快了。数布拼布,阿龙打(包)布。

三个月的时间,日子过得很快,扁担挑水,这外快,一天一块。旧厂里就是人工操作机器,用机器叠布,乏味。

吸烟真的是人生中的一大乐趣,因为厂里面产布,所以不能见火,因为细小的棉花毛到处都是,所以我们就聚集到一个凉快的小院里,吃过饭或者按点休息时,下棋的下棋,聊天的聊天。那时刚出校门,谈理想,说说以后干嘛。华哥说以后想开饭店,我想去北京实现我的理想,躺在园子的护栏平台上看他们下棋,吸着烟。晚上,天上的星星很亮。

还是干活最过瘾,抱起布,使劲甩在多半个腿高的桌子上,数完,放车上,拼够数,不够的后来就直接扯,几乎不用申请,其实是要申请的,我们呢,不管。

之后就给阿龙送过去,打包。

上世纪的工厂为很多人找对象提供了有利条件,我那时候都没谈一个,有些悔不当初,羡慕华哥跟漂亮女工聊天。

吃饭也便宜,因为厂里有补助,所以不贵,大馒头五角一个,菜五毛一饭盒,汤两毛,一顿一块二不到两块就能搞定。

三个月后,08年四月多,阿龙走了,说了句“不干了!”就走了,华哥跟他未来的老婆没吭声没过多久也走了,后来,后来我也走了。

我一个人待着无聊,自己一个人往前走也无趣,虽说还有个师傅,但阿龙跟华哥走了,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剧减了不少。三个月后,08年一月份,没跟师傅告别,走了。07年十月份来的,走的时候工厂破产。去了一个新的地方。

注:时间有偏差,旧厂也可能待了六个月,新厂三个月没问题,时间对不上,5.12汶川大地震还默哀了三分钟,08年还跟带班的领导请假参加应届高考。十年了,有些细胞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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