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年我与上海与摸金的故事》——莫寒冰诀

年少回忆

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书桌上有一杯刚沏好的茶，窗外是夕阳的余光刚好散去，似乎温暖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不见了，或者这种温暖的感觉从未逗留过。

我出生在上海80年代的末尾，是个伪90后，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是上海最有名的旅游景点城隍庙，家里住的房子是那种老式的四合院厢房，正正方方的，我家住在朝南位置的厢房，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西厢房住的是一个老头整日里不出门，只有每晚深夜才能听到有出门活动的迹象，小时候我经常在院子里和小伙伴们玩耍做迷藏之类，但是西厢房那附近是对我们的禁区，父亲也是再三叮嘱，绝对不能靠近，但是孩子的好奇心是十分强大的我到现在也十分佩服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也许不是因为当时一时的好奇心，后面的许多经历都不会发生吧，有一天下午我们又在玩做迷藏，别的地方都被小伙伴们藏了，为了不暴露，我当起勇气跑向了西厢房附近，当我接近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寒意袭来，是那种十分刺骨的感觉，我慢慢靠近房门附近，那种寒意更加强烈，当我走近的时候发现房子的外墙上贴了许多画有奇怪形状的黄纸，门的两侧挂在两缕像头发一样的东西，房门口的台阶上似乎放着一个女人用的发钗，我觉得好奇伸手想去拿，突然房间内传来一声斥喝声“小鬼，想要活命就快点滚开”我顿时被吓住了，不是单纯的吓住，而是身体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所包围，被活活碾压的感觉，他说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因为他的声音不像任何人类或者已知动物的声音，而是像金属摩擦碰撞所发出的声音，尖锐刺耳直戳心底的感觉。就在这时我被一股大力所提起，回头一看是父亲把我一把抱起，什么也没说的回头就走，我注意到父亲的眼神有点奇怪，有种仇恨又有种无奈的感觉，回家后不可避免的被父亲狠狠的教育了一段，让我以后不许再靠近一步西厢房。无奈虽然心里好奇，但是小时候还是对父亲的话言听计从的。

时间过的很快渐渐我已经长大，对事物的好奇心探索心更加强烈，特别的小时候的西厢房事件让我难忘，究竟那些黄纸，门前的那些毛发和女人的发钗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那个老头的说话声音那么奇怪，许多的疑问一直围绕在我的心底，直到有一天我再次走向西厢房想看个究竟，当我靠近的时候，我发现那奇怪的黄纸还是在墙上，两边的两缕像头发的东西也还是房门两侧，但是门口台阶上的发钗不见了，我走上台阶从窗口往房间里看去，那时正是中午，但是房间里给人的感觉还是很阴暗，光线能照到的地方只有在床边的一点点地方，我发现在床边的地上靠里的位置放着一双鞋，但是放的位置比较奇怪，鞋尖朝内的方法，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我在往房内望去，似乎感觉房间里有很多的架子，架子上放着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但是的确很多，是异常的多，再往里面看，房间里什么生活用品都没有，连桌子椅子都没有，能看到的只有床和许许多多的架子。不知当时哪里来的勇气，我想推门而入，这时有一只大手重重的拍在我的肩头，当场把我吓得不轻，我回头一看，父亲沉着一张脸看着我，我见大事不妙，一下子跑回了家，跑的过程中，我回头看了看，发现父亲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在原地看着那间房子。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靠近过那间西厢房，那天回来后父亲也并没有对我说什么，但是我总感觉父亲似乎知道些什么或者父亲和那老头有什么关系，这个疑问一直在我心头萦绕着，挥散不去。

直到过了很久，真正接触到了类似的事情，我才知道我看到的遇到的是什么，也是通过一个朋友一家古玩店老掌眼的口中得知，我之前看到的奇怪黄纸是古时候的一种符咒，加上那是女人发钗那个掌眼推测那两缕毛发可能是女子的头发，这样在房间外的布置，很有可能是起到凝聚阴气的作用，是一种很古老的阵法，我看到床底下的那双鞋底朝内的鞋子也大有来头，相传：古代有阴人一说，就是在阳间给阎王爷办事的人，这种人表面上和正常人一样，但是却可以和鬼说话，分辨他们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他们睡觉的时候，鞋子是放在床下的，而且，鞋尖是朝内的。阴人最怕的就是阳气旺盛别是中午时分阳气最强的时候，如果那时候有谁敢靠近他，他必定会下杀手，而且会是以一种意外事件让你不知不觉的离开这个世界，死后你的灵魂也不能投胎，永远在阴间流放。我听后脊背的一身冷汗，没想到因为一时的好奇差点酿成大错，那个掌眼还说，我看见的那些架子上，架子上的许多东西很有可能是冥器，是死人陪藏的东西，也就是古董，而那个阴人总是在夜晚活动，很有可能在做倒斗的买卖，利用自己能和鬼交流的便利寻找墓地陵墓，配合专业的土夫子进行倒斗，取上来的冥器由阴人来找买家出手，而对于当时我听到的像金属摩擦碰撞发出的说话声，那位老掌眼解释道，那很有可能是殄文（tian，wen），是与死人交流的语言，相传是崇尚鬼神的名族—水族所发明的文字，水族人民认为无论是祖先亡灵，动物，植物还是一些自然物和自然现象，包括山、石、洞、水、风、雨、电等都是具有灵魂的，这些亡灵灵魂永远的不会消亡的，水书的使用也是十分特殊，只有水族的“鬼师”才能运用只传男不传女，一般不传给外族，水书就是靠一代又一代的鬼师通过口传、手抄的形式流传几千年至今。老掌眼觉得那时侯的我很有可能是打扰到那个阴人和死人鬼魂交流了，所以他一气之下用殄文的说话方式呵斥我吓退我。

至于当时父亲怪异的眼神和举动在当时我是十分不了解的甚至有些害怕，但是通过发现父亲秘密的小阁楼后我才重新了解父亲，更明白了他当时我所不能理解的所作所为。

多年之后回想起来，这正是所有事情的开端，也许没有这件事也不会有之后的种种经历。

关于父亲（上）

随着年龄的增加，内心里的好奇心也不断膨胀，我时常有意无意的问父亲关于小时候那老头的事情，但是每次都是碰壁而回，但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事。

直到那天发生了那件事以后，我对于父亲了解完全颠覆了，是彻彻底底的颠覆，也终于知道父亲不愿提起那老头的原因。记得那天家里来客人，因为人多的关系，需要增加几把椅子，因为当时房子格局的关系，分楼上和楼下，楼上的阁楼虽然面积不小但是层高矮不易行走，所以平时不太使用，只是堆放平日里不用的杂物，像椅子之类不太用的家具都堆放在上面，平时也没有什么人上去，只有父亲偶尔会上去拿拿东西，也是碰巧了那天，父亲忙着招待客人，母亲让我上去拿几把椅子，第一次爬上阁楼，里面放满了杂物，杂物上都积满了薄薄的一层灰，还能隐约看见几个小强爬过，楼上东西是挺多的，但是堆放的不乱，很整齐的堆放在阁楼的两边，中间留了一个能行走的通道但是直不起腰，我四处看了看，发现椅子堆放在阁楼的尽头，我走了过去，也没怎么想就拿起了两把椅子准备走人，就在这时我发现有一块木板不知是不是巧合被带倒了下来，可能之前是被椅子抵住的吧，我也没多想放下了椅子，转身想把那块木板扶起来，但是突然我发现不对，在这木板原本摆放的位置突然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图形，准确的说像字又像图形，我走近打开手电筒一看，原来木板背后是一道门，大小大概有50公分左右正正方方的，但是这个门显得特别的奇怪，因为它的颜色很红，是特别的红，血红。我仔细观察发现，门上原本那个奇怪的图案是一个字，是一个圈里面加个算字，而且是繁体字的写法，门上的锁眼也十分的奇怪一看就不是现代的那种锁眼，类似古时候的那种机关锁的构造。正当我想去触碰那扇门时，楼下传来母亲的喊声：那把椅子都那么慢，在磨蹭什么呢，做点小事情的不让人省心。之后就听到母亲上楼的声音，我赶忙把木板放回原位，迅速提着椅子像楼下走去，正巧碰到母亲上楼，给了我一个白眼，又是絮絮叨叨一番才罢休。从那天以后，阁楼的那道门就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结，就是想知道究竟里面是什么东西，又是谁在使用这个房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想探究门内秘密的感觉越发强烈。其实我自己也分析过这个问题，十有八九这个房间是父亲在使用，通常也只有父亲才会偶尔上楼，而且每次都是挺长时间的，母亲应该并不知情，否则早就絮絮叨叨个半天了，按母亲的性格来说绝对不可能守住秘密的，因此父亲所做的事情母亲应该并不知晓，再看看我家房子的结构，上层的阁楼总的面积应该在40平米左右，但是上次我上去拿东西的时候分明发现，现在使用的空间远远是没有达到这个面积的，至少是少了一半的面积，所以说这个门背后至少是有不低于15平米的空间，我很奇怪父亲是在什么时候建造的这样一个密闭空间，在这么大的空间里究竟存放着什么样的东西或者又隐藏着什么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先说说我的父亲，父亲出生在X宁的一个大家族里，后来不知怎么的爷爷离开了家族一个人来个X海，长大后父亲顶替爷爷的工作来的X海，进的是国企，因为优异的表现很早就成为了一名X员，也晋升到单位的管理层，平日里的父亲话不多，但是绝对是个热心肠，邻里邻间只要有点事情父亲都第一个去帮忙，平日里做饭买菜，洗衣刷碗全都包揽，在大家眼中，就是个好男人的典范，父亲的朋友圈不算大，至少我所看见的是这样，常来往的一个是我叫刘叔的和一个我叫俞叔的，都是父亲几十年的好朋友，常来家里吃饭，和他们在一起的喝酒的时候父亲的话是最多的了，父亲喜欢喝酒但是不抽烟，年轻时候不节制喝的胃出血两次，结婚后在母亲的唠叨下也是好了许多，现在基本上都是点到为止而已。可能因为做领导的关系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老是出差，但是频率不算高，只是每次去的时间比较长十天半个月左右，有时也有一个月的，父亲回来后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的，有给我们的礼物，还有一些是一些铁疙瘩一样的东西反正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因为上次的发现，使我对门后的好奇心意外强烈，一方面在寻找那奇怪锁眼的钥匙，另一方面在盼着父亲再次出差的机会，很偶然的一次，我发现在父亲每次用完书桌后都会有意无意的伸手拉一下靠近右下角的那个抽屉，好像是在确定是否上锁，感觉是特别的在意，然后才会离开，那之后我就特别注意那个抽屉，有一天领居家有事需要帮忙来找父亲，父亲二话不说直接就跟着去了，可能是走的匆忙钥匙和钱包都放在桌子上没拿，我一看机会来了，马上取来父亲的钥匙，走到那个书桌右下角抽屉前用钥匙打开，发现里面有一个铁盒子，拿出来打开后发现了一本老旧的笔记本就是那种黄色封面的那种，随意的翻了一下，里面的纸张有些发黄了，也有些残破，里面的内容有些奇怪我当时也没怎么细看，好像有许多数字，怪异的符号，还有一些手绘的图形。在笔记本旁边还放着一个古怪的钥匙，不是铁的或者是任何金属的，而是像一种骨头，摸上去十分的光滑，但是有感觉有种瑟瑟的寒意，白森森又有些发黄给人的感观是很古老很久远的东西，当时我也没有多想既然确定了钥匙在里面我马上物归原位，然后迅速拿起父亲的钥匙跑到配钥匙的地方偷偷配了一把，等着父亲出差的时候能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