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中的贝壳》——后退的贝壳

花香中的贝壳（上）

一个人走在花香四溢的小路上，脚下踢着一个被遗忘在路边的贝壳，然后看着它在花香中滚动，停在它原来停不到的地方，回头看看走过的路，迷茫的看着远方。

不管怎样，有些事最终还是要有一个出口，无论是在我还是懵懂少年时，还是现在而立之年。少年时不喜欢游戏，现在还是不喜欢，少年时不抽烟，现在偶尔抽几根，看着燃烧的烟头，忽明忽暗；看着细细的烟气，袅袅上升。

简单介绍下故事的主人公，我在一个幸福的小康家庭长大，父母在小镇做点小生意，从未出过远门。从小学习中等，上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大学，工作后进入一个国企，生活也在往好的方向前进，可是前段时间经历的一件事，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吃喝嫖赌抽，我一样也不占，吃，怎么都行，没有太难吃的东西；本人不喝酒；赌的最大的是1块的，抽上边已经介绍了；大家可能会想，这TM是男人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98K的纯爷们，长相也还过得去。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要写出自己的内心，不管你想不想听，想不想看。细心地人可能注意到了，吃喝赌抽都写了，唯独没有写嫖，是我漏写了，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我没有漏，而是要认认真真，详详细细的写一次，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原谅我不说‘我嫖过的一个女孩’，正是因为我不愿意用‘嫖’才使得我现在不得不找这么一个没有人知道我的地方，写下我的心声）。

事情发生在我工作三年后，因工作的性质，有人请吃饭之类的，三年从130吃到150，有一次吃饭，本来很普通的一次吃饭，不知谁说了一句，有玩的地方没，然后就被带到了一处，我说出来也许会被大家笑话，笑话我少见多怪，是KTV，有陪唱的那种的地方。以前只是听说过，却实在没去过。也有人会说，少装B。说实话，我去过很多次洗脚城，记得第一次去还是跟着同事，很紧张，进去后两个男的问，大哥，洗澡么，换一下拖鞋吧，我脱鞋的时候还在担心，我的脚臭和脚指头能探出袜子的尴尬，后来发现我想多了，没有人在意的。随后我们被一个年龄大的女人带到了二楼，一会她叫出来了三个穿着粉色睡衣的女人，一个很胖，我能看到她的粗大腿，一个年龄看着三十七八岁，另外一个瘦一点，我心想我的第一次嫖，不能交给她们吧，正是这样的心里作祟，让我现在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喜欢上一KTV女孩。

刚进入KTV，大厅装修金碧辉煌，宽敞明亮，迎面站了一排穿着职业套装，旁边放一个皮箱的女人，我当时心里在暗暗想，长得都不怎么样啊，虽然第一次真实的看着这么一排女人站在我面前。也可能是这几年的工作经历，让自己有了点阅历，凡事不那么着急，心里有点自己的掂量。但我们来的人好像对这里比较熟，过了一会一个身材匀称，长相姣好，满脸职业笑容的的女人过来招呼，说这边请，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们只是跟在后边，一会到了一个包间，是个大包，我们五个人，显得很宽敞，本来要换的，结果那个长相姣好的女人说，没有小的了，我们就各自坐下了。坐下来后，看得出来他们几个都很激动。长相姣好的女人开始给我们点东西，啤酒，水果，小零食。过了一会东西还没上，进来了一排浓妆淡抹，身材高挑的女人，站了一排，我们几个瞬间更加激动了，激动到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眼睛该往哪里看，甚至是做直还是瘫坐在沙发里。姣好的女人说，大家介绍下自己，然后她们开始说自己所在地，比如**（省或市的名字），一会十几个人就介绍完了，她们介绍自己的时候我拿起自己的眼镜戴上，细细把她们都看了一遍，发现有好几个长得很好，至少在我看来，算得上美女系列，然后大家开始选，一个年龄长一些的哥哥先选了一个，身材很高，长相一般，但是看着很年轻；然后是我选，我挨个看了一遍，我心想，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我一定要稳住了，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暗暗的把她们好好看了一遍，中间有个女孩，短发，大概齐肩，看着很成熟，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相信很多人有这种感觉，年轻漂亮的女孩打扮一下，显得要成熟很多，加上她本身的气质，有一种高冷女神的感觉，我在心里衡量自己这么个屌丝样，怕是要被她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可是她的一条齐膝牛仔裙，左边耳朵处的头发很自然的撩在耳朵后边，一个银白色的长长的耳坠叼走了我的心。我用手指了一下她说：“我要她”。然后女孩很自然的做到我的旁边，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的。一会大家都选了，请客的人是第一批里没有喜欢的，然后又来一批，也没有看中的，不过过了不久，姣好的女人带来另一个姣好的女人，请客的人同意了。从女孩坐在我身边的那一刻，我的心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公主后，她们开始敬酒，我告诉她们我不喝酒，她们也没有狠劝，但是只要碰杯，却都一口干，我只是用高脚杯喝了一些柠檬水。女孩看我不喝酒也不怎么说话，便自己在说一些话，估计是怕冷场吧。还记得她说，她说刚从家里种土豆回来，晒得比较黑；然后说自己食指关节处的纹身，女孩不要纹身，洗的时候不好洗，很不好，原来手上有伤，自己可能还是比较介意自己的纹身，劝我不要纹身。我还以为她很高冷，没想到这是个絮叨的女孩（我知道她们可能会训练怎么陪客人说话，怎样不冷场，可能经历过很多，对付我轻车熟路，很easy），后来这个絮叨的女孩说了什么我听不进去了，我只想听她说话，听她在耳边说的每一个音符。请客的人说，大家不要拘束，来了就要放开，该摸就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还是不好意思，她主动用手拉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是那么凉，拉住了她的手的我的手还是不知道该干什么。大家开始唱歌，唱了几首歌后，我倒是有点放开了，用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倒是也没有反感，我就这样搂着她，偶尔揉搓她的锁骨时，她会推开我的手。就这样静静的搂着她，一时间突然很喜欢这种感觉。唱了一会，有人提议跳一会，也就是群魔乱舞。这个时候我还得说KTV的岗位，结合我在里边的见闻和网上的介绍，有一种专门点歌，打扫卫生，收拾桌子，调音乐和灯光的服务员，也就是我进门看到的站了一排的制服女。长相的话，我见过好看的也见过长相一般的。我们要跳舞了，服务员就给放音乐，调灯光。当灯光闪烁，音乐响起的时候，我跟着节奏随心而动，抱着女孩，闭上眼睛感受着所谓的灯红酒绿，然后用心的记下那时的感觉。说实话，没有抱着女孩，自己随着音乐，举起右手，低着头微闭上眼，模糊的灯红酒绿，重低音的音箱，真的可以放松自己，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没有压力，没有烦恼，就这样一直跳下去。一会，大家一男一女拉着手围成一个圆，中间一个人，舞动着。这个时候就有人开始不老实了，一会摸摸这个，一会跟那个跳跳，这个时候女孩就避在我的身后，不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很是热闹。期间，我把女孩抱起来跳了一会，我抱着她跳了一会，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从后边抱着她，她很调皮的用屁股顶着我，还故意弯下腰狠狠的顶了一下，我享受着女孩的絮叨和调皮，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跳完了，我就问了她是否愿意出去，她说刚从老家回来，缺钱花，同意了。姣好的女人，跟她打招呼说：“女孩，你时候回来的”？“刚回来”她说。“我觉得你长得很好看，很显然大家都觉得你很好看，我从小到大没有做过出格的事，今天看到你，我想试一试”我半真半假的说。“好啊”她很平淡的说。

花香中的贝壳（中）

我问了问同伴，他们都有这个意思，只是后来因为很多原因没有成功，而我打定主意了，跟我让女孩坐在我旁边时一样“我要她”，只是还要再加两个字，今晚。

留下了她的电话，我们走了，这里的我们是指我的朋友们，转场去吃烧烤了，过了一会，其中一个朋友的女人打电话要过来，就是那个年轻的，还带着我的女孩，我挺吃惊的，我伸出手本想拉着她一块去吃饭，结果变成了我俩握手。吃的时候，女孩开始说话，叫我们几个吃虾尾，还喂了别人吃，说吃虾尾的速度都比不上她。因为我没有准备，带的钱不够，我趁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去给她说明情况，她说比较缺钱，答应的比较干脆，虽然最后我没有少给她。俩人在厕所里说着这种事，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工作中跟别人的交易一样。去酒店的路上，出租车上她觉得出租车司机要的价钱太高，从开车说到了下车，我把我喜欢的她的絮叨理解为紧张，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猜测，她的本质是个会算计的过日子的好女孩。我开好房，把房间号发给她，她上来了，我们开始洗澡，我先，她后。来之前朋友说她的那个地方贩毒的很多，说她也吸毒，让我再三考虑，即使来了也要多个心眼，不该吃的不吃，不该喝的不喝，最好是不吃不喝等等之类的。洗好澡，她围着浴巾跳到了床上（不知道我接下来写的会不会被和谐，当然会有少儿不宜的文字，但是我可以保证这是一个第一次认识女孩的我的真实感受和场景），我们盖上被子，她就把浴巾拿开了，可是我第一次，还穿着内裤，然后她就说着什么，把我的内裤用脚蹬了下来，我抚摸着她，身材娇小，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我第一次摸到这么好的身体，我也毫无保留的说出对她的赞美。我问她，我能亲你么，她没有说话，我又问了一句，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她拿出她自带的避孕套，中间，因为她比较紧，中间掉了一次，又换了一个。她说她以前的男朋友也这么说过，我觉得吧，她是聪明的，可能那话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说的。我说要不不带套，她没有同意，怕传染病，毕竟身体永远是第一位的，还安慰我说，不是说我有病，她相信我没病，只是担心别人。完事以后，她用手把套拿掉，让我先去洗。她说她要洗很久。

她洗好以后说把钱给了吧，我把现金、微信、支付宝里的钱凑了一下都给了她，她说，这真是一个费钱又费力的活，我问她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她亲了我一下，离开了。

她的身体离开了，可是等我回到单位，她却无声无息的跟来了，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我一遍一遍的回忆着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想象她的一颦一笑，看着她的朋友圈，想要努力还原她生活的点滴，仿佛那跟我无关的事能填满我对她的思念；从网上查询所有有关KTV公主的信息，好像在那些或真或假的词组里能看到哪怕一丁点她的身影。自此以后的每天我都带着对她的思念漫长的度过，我想过给她发个信息，说出我对她的思念，可是我没有，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不如不去打扰，时间长了也就忘了。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一天、两天、一周、两周......记得高中时看过诗经里有一句，记得不是很清楚，“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我不跟她联系，我们好像心有灵犀一样，她也没有给我说过一句话。就这样不联系，也挺好。时间是个好东西，可以淡忘太多事情。

可是鬼知道那天下午是怎么了，中午午休后不想上班，就睡到了下午四点多，当然会想到她，不知怎么的打开了她的微信，输入了她的名字，点击了发送。那一刻多么的希望她能给我回复，那一刻多么希望她永远不要给我回复。我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回了一句“嗯”。不知道大家对这个字怎么看，不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么，很敷衍的一个字，很不想聊下去的一个字，相信每个微信上聊天的都不是很喜欢这个简单的“嗯”字。可是在我，看到这个字我有一百种复杂的心情。我试着来分析一下：这是两个熟悉的朋友或者恋人之间，带着满满生活气的一句日常对话。就我自己来说，如果是领导叫我，我会发出充满热情的、积极的、尊敬的一句答应，无论是“领导，有什么吩咐”，“领导有什么指示”，即使是简单的一句答应，绝对不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回答。如果是同事，我也会转头问一句，那一问绝对是客套的、略带虚伪的疑问。如果是新结交的人，一句有什么事么，足以打发过了。不管是领导、同事、陌生人都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嗯”字。试想，我们在家时，父母叫我们的名字，是不是只是答应一下，跟熟悉的朋友在一起，他们叫你时，是不是只是简单的答应一下，试想，跟同居了一年的女友，某个周末的午后，她窝在你们安装了半年的吊椅里刷着微博、喝着奶茶，你在她旁边迎着阳光看书，这时不知是她叫了你的名字，还是你叫了她的爱称，回答都会是最简单的一字“嗯”字，仿佛多一个字就少了所有的默契与和谐。过一会，我们又会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一些生活中的琐事，你说一件，她说一件，你问一句，她回一句，不知道是谁笑了起来，我们便一起笑的很开心。现在你觉得这个“嗯”字，还代表什么感情。

为了这次的聊天能有个愉快的开始，在一分钟内，我用尽了我前三十年所有的阅历。几句下来，我再也无法遏制对她的想念和想去见她的冲动，我叫上几个朋友，在她上班的时候为她捧场。可能你会问，为什么不是单独见面呢，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不如你告诉我。但是现在的“我”可以大胆猜测一下那时的“我”当时的想法：首先，我说了那天是周末，她去上班被选中的可能性很大，好的话可能会有几场，她能比平时多挣点；其次，我约了，万一拒绝了我，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是我不容易接受的事实；最后，她同意见面了，我又应该以什么方式说再见呢。所以我选择了她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