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神绝记》:绪论 天元国
绪论 天元国
“来人,把李军给我押上来!”一名粗犷的男人大声吼叫。
“将军,您忘了吗?李少爷昨天立下军令状,七日之内征召两千名士兵,已经下玉龙寨去了。”一名小卒小声说道。
“混账!前方战事接连败退,战机瞬息万变,岂是儿戏,给我传令下去,三日之内招不到两千士兵,让他提头来见我!”将军骂骂咧咧地走进营帐,周围的小卒大气不敢喘一声。
这位将军名为李海潮,是天元国开国大将军,骁勇善战,有用有谋,可惜从军多年,性格太直,又加上那身臭脾气,在朝廷内尽受排挤。
如若不是开国皇帝与其情同手足,只怕已经去阎王殿报道去了。
如今率领十万残兵镇守雍州,前线打仗紧急,又节节败退,作为开国大将军,他自然闲不住了。
而天元国才成立三年时间,正是百废待兴之际,屋漏偏逢连夜雨,邻国唯恐国力不及天元,在边防不稳的情况之下已连破几个州,气势正旺着呢。
天元国国土分十节郡,六水郡,耳云郡,铁铜郡,凯旋郡,兴隆郡百顺郡,外加国都仙阳郡,八郡组成一国,国主是陈浩,据说是陈氏家族中饱读诗书,雄才大略处于顶尖的人才。
确实没错,天元国经三年治理,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这也难怪邻国会突然大军入侵了。
“小姐,听说姑爷很帅呢,奴婢要一生一声陪伴小姐,”一名丫鬟站在梳妆台给一名女子梳着头发,笑着说道。
“小梅,你又胡说,你在胡说我就不理你了”,女子小嘴一撅,头朝一边偏过去,生气地说道。尽显小女子姿态。
“小姐,这可是夫人说的,我可没胡说”,丫鬟叫杨梅,是一个苦命的女孩,听说她是父亲在一个寒冬里捡到的,从小和女子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别说了,赶紧打理,待会儿还要去街上玩呢”。
说起这女子,就不得不说起玉龙寨一家地主李氏了,自古以来,都听说这家地主早就已经居住这里了,难以追溯到何年何月来到这里的。
家主李光明因经商头脑玩得转,在早年囤积了大量的家产,经过多代积累,如今已成一家大地主,富可敌州了。现任家主李强,是个书生,以仁为道,倍受寨里诸多民众称赞,也算是德高望重了。
此刻李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正在为李家直系千金李梦琪筹备婚礼。听说新郎官是玉龙寨白家白玉辰,一个家中弃子,因白家老爷子白永铭疼爱这孙子,早年使其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如今已经20岁有余,却是一事无成,反而染上了赌博,败光了属于他老爹的家产。
“看看,这就是白家少爷呀,不是听说是个俊俏男儿吗?”路旁有人失笑大声说道。
确实如此,赌坊门口坐着一男子,头发凌乱,双眼无神,时不时返回头看赌坊里面。谁又能想到他是堂堂白家大少爷,曾经与李家相齐的白家。
可惜白永铭老爷子时不我待,正值旺盛之年却染上恶疾,最终不了了之,于去年归西去了。
留下诺大的家业,交手于大儿子白明河,可老二白明海,老三白明堂不服气,如今搞得四分五裂,早已不如当年的十分之一。
白玉辰是老四白明渊的儿子,闻听其妻儿张氏在生下玉沉的那天晚上,家中突然来了几个黑衣人带走了白明渊,如今是死是活无从得知。
“玉辰,玉辰,跟娘回家,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呢”,一名妇女走过来轻轻拍着他肩膀说着。虽然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春,却掩盖不住那倾城之美。
“我不回去,谁爱吃你做的东西,我只要钱!你听不懂吗?”,他猛然抬起头,脸色狰狞地说道。
“老东西,看看你的样子,我就想吐,如果不拿出钱给我,我打死你”。说着便抬起头狠狠一巴掌打在中年妇女脸上。
周围的行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却不敢说什么,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的白家轻手就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妇女扑在地上轻生哭泣,她想到死,但是他却放不下自己的儿子,那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小姐小姐,快过来看,那边好多人啊”。一名丫鬟调皮地说道,正是杨梅。
“走,我们看看去”,李梦琪拉着她的手,慢跑过去,尽留一片余香。
“小姐,这谁啊,怎么那么狠心打别人”,丫鬟一撅嘴唇不满地说道。
“能是谁啊,这不就是白家的白玉辰吗?唉!白老爷子一世英名,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孙子,倒在地上的是他娘啊”。附近一个小厮轻声说道。
“白家?白玉辰?姑爷?”
不是说白玉辰俊俏得很,有一身才华吗?这和传说不符啊,两人顿时懵了。
“告诉你,如若不给钱,今晚打死你!”头发凌乱,脸色狰狞的白玉辰大声说道,一甩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您没事吧,来,先擦擦脸”。一双白皙的小手递过来手绢,温柔地说道,正是李梦琪。
“谢谢”,中年妇女脸色惨笑地说道,接过手绢。
丫鬟轻轻扶起她,三人往对面的茶楼走去。
“白夫人,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是我和渊哥造的孽啊,他是我儿,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他该如何是好?”说着,妇女脸上的暗淡多了一分。
三人在聚福楼待了整整一下午,说好去逛街的二人也不了了之。
“夫人,您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的”,离别之际,李梦琪和丫鬟说道。
夜深了,她不知道是如何走的,很晚才到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小院子,院外迷墙垮了不少,院内有五个屋,她住在西屋,家徒四壁,一张破旧的床就占满整个屋的三分之二,开门就去后,轻轻地躺在床上,眼泪不断地流下来。
谁能想到当初雍州第一美人张玉宁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一切真是如命中所言吗?
他又在何方,她却是快撑不下去了,自从老爷子逝世之后,儿子开始沉沦,染上赌博,家里能拿去典当的都一件不少地典当了,可还是抵挡不住儿子的挥霍。
再加上几兄弟争权夺势,家中一点生活费都没发放下来,这该怎么办?在迷茫的幻想中,她静静地沉睡过去了。
是的,她太累了。她曾经想回张家,可张家不想认她了,再说了,嫁出去的媳妇抛出去的水,若是回去,免不了一身闲话。
“臭女人,给我起来,别以为你装睡就能够躲过去了,钱呢?”玉辰大身吼叫,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那是被赌坊的人追债的时候打的。
“辰儿,你的衣服?这是怎么回事?”她紧张地说道,无法想象,这是真的。
“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说的钱呢?钱呢?”。
“家里早已没有钱了,昨天给你的那个是我帮邻居家洗衣服攒的,你不知道吗?”她无奈的挥了挥手说道。
“别在骗我了,我爹不是给你一个玉佩吗?你给我拿来!”
那是渊哥给她的定情信物,里面包含了他们的点点滴滴,她不能给,再说了,那也值不了几个钱。
“辰儿,那是你爹留给我们的一个念想,你不能拿去呀”,她无奈的说道,脸色苍白,泪水洒满了脸。
“三天之后,家族为你迎娶李家千金,到时候没有礼物送给未来的儿媳,娘这脸往哪儿搁?”。
“给我拿过来”,说着,他双手去扯张氏胸前的挂坠。
奈何张氏双手紧紧捂住胸前,他怎么也拉不开她的手。
“我掐死你!给我,给我”,不由分说,他狠狠地掐上了张氏的脖子。
她的双手在不停地推他儿子,可惜缺氧时间过长,全身早已无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眼泪无情地掉下来。
快死了吗?她在问自己,是啊,死了不是更好吗?或许还能看见渊哥?或许这就是命,对自己来说不是一种解脱吗?
轻轻地摆了双手在床上,尽量睁开眼睛,再看看他,多看一眼,她便满足一分。
轰轰轰,突然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狠狠地撕开天际,天空出现了一个耀眼的大口子。
强烈的闪光透过窗户,照耀在他那狰狞的脸上,如同深渊的恶魔。尽管是恶魔,她都认为是最俊的。
是啊,记得他小时候问自己,“娘,您好漂亮呀,为什么这么漂亮呢”,“娘,我要吃冰糖葫芦,我就要”“娘,你看,爹他欺负我”……
她笑了,如果能回去该多好啊。
突然,天空一阵闪电透过天际,穿过乌云,透过屋顶,狠狠地落在白玉辰的头顶,刹那间,他双手松开,直直地后仰过去,狠狠地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许久,“我死了吗?应该是死了,辰儿还好吗?”她脸上露出不舍得表情。
轻轻地起来了,在火光的照射下看了看四周,这不不是自己的家吗?
难道自己还没死,那辰儿呢?
猛然间,她看到地上躺着一名男子,那不是自己的辰儿,还能是谁呢?
“辰儿”,她慌不择乱地爬下床,双手摸着他的脸颊大声呼喊着,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
…………
应聘保安
“该怎么办啊,这工作怎么这么难找,还欠那么多钱,后天还款日就到了,”一间简单的出租屋里面,一个24岁左右的男孩大声喊道。
他叫白玉辰,三流的大学注定了他三流的人生,在学校期间,由于家里贫穷,他不断地做兼职挣钱,奈何找了个女朋友,花销太大,入不敷出。
他是一个有志青年,经历也多,想法也多,人也坚强。可在这个社会上,有这些精神的不单单只有他一个。
如今人财两空,守着一个破出租屋过日子,叫人堪忧啊!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不努力,就要给家里带来不可形容的后果”,白玉辰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借了这么多钱,利息那么高,该咋办?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问题主要是工作啊。
昨天去了一家销售公司卖保险,就像传销一样,他干了半天走人了。
前天去了一家软件公司做开发,作为一个学物理的本科生,如何能做,不闹笑话算是最好的了,干了一天就走了。
找了那么多工作,要么不顺心,要么工资太低,要么做不了。
毕业季,失业季,这不是胡乱吹嘘的。对于三流大学来说,这句话比较符合不过了。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铃铃铃”,一阵轻音乐传过来,他揉揉双眼,拿起手机,找工作不说,却把他累的不行。
“喂,您好!”
“您好!白先生,我是安平保险的客户人员,请问您现在找到工作了吗”?
“对不起!已经找到了。”随手一扔,挂掉了电话。
对于他来说,最烦这种电话了,答应去上班了,去了没前途,薪水低的可怜,完不成任务还得扣薪水。
“怎么都三点了,四点还得去黔源风投公司面试保安呢”,风风火火地洗漱,穿衣,打领结。
一切只为面试成功!作为一名大学生,身高178,体重130,大学期间坚持锻炼身体,热爱篮球。这次应该稳了吧。
“铃铃铃”,不会又是其他销售公司打电话来了吧,拿出手机一看,是座机号。
“喂,您好!”
“白先生,您好!我是黔源风投公司的人力资源总监周月生,打电话告知您,希望您能够在今天下午四点准时到公司一楼保安处参与面试”。
“好的,谢谢周总监”。
“不用谢,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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