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怂》——王愈
我们的故事
一切都没有变,依旧是那个我,依旧在老地方,我还是一个人在那里。
我,王强因中途辍学未完成学校的义务教育,我又被迫来学校接受教育,此前一直在一个名为歌声里的KTV当服务员。因为家中只有我和爷爷所以我也就肆无忌惮到处惹是生非,正因为没人管我才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还记得那年,我还在我的母校读书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夏日的一抹斜阳轻轻地映在脸上,清脆的上课铃声在我耳边回荡,一排排笔直的白杨,在悠悠的斜阳里,想一个绅士一样英姿飒爽……这一切的一切都相互迎合没有一点瑕疵。突然一阵杂乱无章的声音打破了这原本的宁静,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们,看见他们我下意识的跟他们打招呼,看着他们慢慢向我飞奔过来,嘴里还喊着:“pp灰今天怎么这么迟了”,正在和我说话的这位是pp熊,真不知道我们那时候咋想的居然成立了一个pp家族,在这个里面每个人都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前面每个人都要加两个p,什么pp虎、pp罗、pp超、pp龙……那时候这样叫毫无违和感,反而觉得非常亲切,pp熊一把搭在我肩上问:小强今天中午去吃什么啊!”我用嫌弃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说:“还连早上的课都没上你就提中午吃什么?你怎么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吃呢?”他笑了笑,:我说:“还是在那个地方吧!”他说:“好的”。
不管起怎么早,我永远是班上来的最迟的一个人,今天依旧如此,今天早晨闹钟居然没电了,对于我来说想必结果你们都知道了吧!我从床上跳下来,用我独创的高氏洗脸法,一秒就洗完了脸,所谓高氏洗脸法就是用毛巾把脸擦一下就好了,这么无聊的丑事起一个这么高大尚的名字,我也是才起侧漏啊!哈哈!擦完脸夹起书包,撒腿就跑,到学校时,校门口空无一人,我怀着侥幸的心理贼眉鼠眼碍手碍脚的,跑向了我们班的教室。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往往不走寻常路,走教室的前门那都是“凡人”走的路,而我就比较不寻常一点,我当然是要走后门啦!
走到教室后门,踮起脚尖隔着窗户我的心咯噔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因为里面是我的政治老师,我们都喜欢叫他“钢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钢蛋”就是他最响亮的绰号了,他上课总爱开玩笑搞得我们开怀大笑,他说这样能提高听课效率,果真我们在第一次月考时拿了年级第一,他总是表现的对我们有多严肃,可他有时候对待我们就像对待他的孩子一样。每当他没有课的时候,他就会一个人在楼道的拐角处,静静地抽着烟,我们总是在“钢蛋”抽烟的地方偷偷抽烟,因为那样即使被老师逮到了,我们也会辩解说:“不是我们抽的是张老师抽的”,老师也居然相信了。
等到“钢蛋”一走我就飞奔进教室,装作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作为学生时代的你不知有没有听过,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莫过于下课铃声。反正我们那时候这句话常常在耳边回放。
那时候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太美好了,可为什么时间就不能走的慢一些,有些事来的迟一些呢?
那天上完晚自习八点了,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气阴沉沉的,回家的路上只有几根年事以高的路灯陪伴着我,小路安静的可怕,突然一阵阵脚步声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他们一行十几人从路边的小树林一跃而出,堵在我的面前,这时我顿时意识到这下出事了。
他们手中钢制的棒球棒,在路灯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我听见有人叫我名字,我回过头一看原来是一老在学校欺负人的王凯,他仗着他爸爸是教育局的,老是欺负他看的不顺眼的人。
我问他:“有事吗?”他反而问:“你说呢?”,我是明白了原来他是故意来找我茬的,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没事我就先走了”,我正准备相片迈开腿时,被他随手扔来的砖块砸在了脚上,我问他:“你什么意思”,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随手招了招他的手,那十几个人竖起他们手中的棒球棒朝我跑过来,我随手捡起王凯刚才扔过来的砖块向他们冲了过去,我跟他们打成一片时,我想擒贼先擒王,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拜托他们,径直地向王凯冲去,快要到他跟前时,我举起手中的砖块猛的向他的头砸去,顿时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王凯就像受惊的野马,啊!啊!啊!地乱喊,那十几个人听到后,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左手勒住王凯的脖子,右手拿着那块砖,喊着:“谁再往前走一步试试”,他们一个个的度停下了脚步,我见状推开王凯转身撒腿就往家跑。
回到家后,爷爷问我你脸怎么了,我说:“天太黑没看清路,滑到了”,爷爷笑眯眯地对我说:“调皮鬼”,洗洗手快来吃饭,在吃饭时我问爷爷:“爷爷如果有一天我不读书了,你会打我吗?”爷爷先是瞪这我随后他说:“不读书了,看我不打死你个臭小子”,我笑了,爷爷也笑了。
躺在床上我在想刚才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太冲动了,这下我了摊上事儿了。
第二天回到学校,如约而至的是学校的处分,本来学校给的是留校察看的处分,可王凯他爸爸毕竟是教育局的嘛!所以我的留校察看处分直接就变成了开除。我拿着处分单回到教室,里面还是和往常一样,只不过今天我也做了一次凡人,走了教室的前门,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我就要永远离开他们了,直到中午他们像往常一样来叫我去吃饭,我望着他们,拿出处分单给他们看,他们一个个都无比的惊讶!都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好诉了他们,他们一个个的非要替我报仇,我说:“算了吧!”,长叹一口气让我们一起吃完这最后一顿午饭吧!说完我们又来到了我们每天都回来那个烧烤店,还是像往常一样点了那些最基本的,当一盘盘烧烤端在桌上时,却没有人动筷,一切都那么凝重,我说:“都别愣着了,快吃啊!”说完他们拿起筷子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一个一个的都开吃了,今天这顿饭吃的是非常不舒服。
回到教室后我开始收拾东西,他们帮我收拾东西时一个个沉默不语,我用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好好的,我走了”,说完我转身含着眼泪走出了教室,当我离开校门时,他们站在门口大声喊:“pp伟不要忘了pp家族”,我笑了笑坐车回家了。
再见了门卫爷爷、再见我的校园、再见了我的pp家族、再见了我的一切。
七年时光不堪回首
时隔七年,我又重新回到了这里。想想这七年,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啊!为了不让爷爷知道我不读书了,我居然一个未成年人跑到歌舞厅去当服务员了。
七年前的那个晚上,我躺在木头板钉成的硬床上,望着千疮百孔的房顶已经被虫子啃的不行了。我看着墙上那“骚年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几个醒目的大字,我翻来覆去做左思右想,正当我正犯愁的时候,用来遮墙面的一张报纸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着:歌声里歌舞厅,隆重开业,急需服务员……我想了想也只能是这样了,拿起笔抄下了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我一去上学的借口去应聘服务员,我穿着校服来到小卖部,用小卖部的电话给负责人打了电话,:“喂!你们那里还需要服务员吗?”,可能太忙的缘故吧!过了好长时间,电话那头传来“嗯!还需要几个,你要来应聘吗?”我说:“是的”,他说:“下午两点到体校旁边来找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两点?那我早上这几个小时去哪啊?正自言自语时,刚才那人说的体校二字一下闪过我的脑海,我背起书包,沿着公路边顶着太阳往前走,终于到了体校门口,还想着进去乘乘凉,喝口水,没想到那个门卫居然不让我进,我摇着门卫的胳膊,苦苦哀求他,可他还是无动于衷,最后为了显示出我的“真哭”,我居然用手指,在两个眼睛旁抹了两道口水印,用它以假乱真,好让我看起来好像哭了一样,就这样我又去求他了,可他却说:“滚一边去小兔崽子”,这时我想既然这样那我就来硬的。
我来到体校的围墙边上,从远处找来几块碎石,安从小到大的顺序靠着墙边垒起来,我现在摇摆不定石柱上,两手扒在体校围墙上,踮着脚却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一丝,我猛地踮一下脚尖,两手一撑,随着石柱的倒塌我也就爬上了着堵高大的墙,我坐在墙上看着里面郁郁葱葱的松树林和柳树林,心情不知道放松了多少,我跳下墙看着巨大无比的体校,心中又多了几丝哀愁。
我独自一人走在用花砖铺成的小路上,阳光透过柳树的枝条,斑斑点点地洒在地上,凉嗖嗖的空气和扑鼻而来松香,让人很是放松。走出这片树林,我才感觉到了体校被称为国家级的,训练基地是当之无愧啊!什么体育馆、游泳馆、射击馆、田径馆……等应有尽有。
我撒开腿像风一样疾驰在蓝色的跑到上,躺在草坪上幻想我工作的地方什么样的,阳光洒在身上我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睡到自然醒时已经到中午了,我拿起书包向门外走去。
当我走到门在哪里时,门卫正用呆呆地目光看着我,我能看出来他很想知道我是怎么进去,可我怎么进去的能跟你说嘛!告诉你了我以后怎么办呢!没有理门卫就走出来了,我到约好的地方时没有一个人,我就在哪里等,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那个负责人过来了,我一看他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黝黑的皮肤,和两条粗壮的胳膊,还有脖子上的大金链子。他问我:“你就是来应聘的吗?”嗯!他没有说太多只是让我跟他过来,他带我走进了好像是一个地下室,了没走一会儿,我的这破想法就被颠覆了,我看到一扇发着亮光的门,接近门一种很有节奏感的音乐贯穿我的脑海,推开门更是不可思议,来来往往的人,五颜六色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这里一切的一切让我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他带我走进一间比较安静的包间讯问我的个人信息,可能是我被这里的一切所吸引了的缘故吧!不管他说什么我只说嗯,然后使劲地点头,很快我就如约而同的得到了我的新工作,可谁知道这份工作将会改变我的人生呢?我根本没有想到。
那时那刻,我脱下了我的校服,穿上了那一身帅气的黑色,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惊叹自己居然这么帅,我左照右照,还时不时的摆弄着我的头发,我真服了我我自己,要不要这么自恋啊!自己都对着镜子笑了起来!我把那一身帅气的工作服穿在下面,把校服套在工作服上面,背着书包,根往常一样去上学,到了歌声里,我把校服脱下来装在书包里,把书包丢一旁,信心满满地走了进去,开始了我的工作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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