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界迷局》——岑囚
0.世界观
2012年有一部盛行的片子叫做《2012》。跟随玛雅人的预言和当时的潮流,这部片子曾经红极一时,当然,仅限于一二年之前。一二年以后,这部末日神剧便也失去了它的噱头以及观众们一边看片一边担心和紧张的感觉。
末日终究会来的,不过对人们来说,只要没什么涉及财产安全的问题,末日,还是等相关人士来慢慢思考吧。
至少,现在看上去还不错。
不得不插一句题外话,人类往往会过于相信自己的感觉和眼睛,以为地球看上去还不错,即使偶尔有点雾霾,地震,山洪海啸泥石流什么的,也只是电视报道罢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嘛。
其实,六颗核弹就能毁掉一个地球了。
二十一世纪上半叶,一批运输至中东地带的“不明”核武器,将联合国处心积虑维护好的“小战不断,大战不乱”的局面,粉碎的一干二净。
2027年五月,持续了八年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暂时告以段落,人口普查后幸存下来的约有27.54亿人,比2015年人口统计数72.81亿少了大约三分之二的人。
2028年连续爆发的自然灾害还未结束,一场瘟疫让地球上本就不多的人口和动物数量变得岌岌可危。
2035年七月,联合国宣布所有人类将强制撤入“保护圈”将不同种价值的人分到不同的地区。
2035年9月,所有人类都受到保护,联合国武装部队将目前仅剩的各类动物及昆虫带进保护圈人工饲养。
据此估计,爬行动物约剩下了180种左右,由于鱼类无法估算,暂无记录,鸟类已经很少有出现,而昆虫在一系列的变异进化下,仍然以物种多样性最丰富的物种存留在世界上。
本来供人食用的猪、牛、羊等忽然成了珍惜物种,除了类似于以豆腐制作的“素肉”外,其余的荤菜,只能saygoodbye了。
而人们又能开始食用真正的肉的时候,那也要等到生物克隆技术变得成熟以后了。
人类,和蟑螂一样适应性极强的生物,直到从所有人进入保护圈的那个时候起,长期被恐惧压抑的人类总算得到了解放,被隐藏的贪心也会浮出水面。
比如那些堂而皇之享受生活的“高价值”人群。
科技发展是很快的。在保护圈内的人生活越来越好,所有人都能享受到小康待遇之后,对于高价值人群来说,似乎自己的特殊性就不在了。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都得不到满足,人的贪婪一直永无止境。况且,只有有了这些想法,S区的重要角色们想要满足他们的意愿,其实是很容易的。
只要一小部分人牺牲一点利益就好。
于是,政府在他们传出的新政策中以“保护大家共同的利益”的基础制定了受服务权与选择服务权。凡是在S区,C区的公民,都有权享有国家提供的无偿服务。具体而言国家会配给他们每一户人家都有一个特定的来自于D区,R区,π区的一位受过培训的佣人。
而选择服务权,实质上佣人的义务,选择有低工钱为别人打十年工,或者没工钱为别人做苦力,很显然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持有选择服务权的人们而言,低偿给别人当保姆似乎太亏了。
所以,才会有选择性这一说。
只有在学习中出人头地,被评为高价值人才,才会被重点培养关注,不受到去给人劳动的命运。
这个残酷且一点不公平的世界,要是***爷爷马克思爷爷知道了,岂不得气死。
好在他们已经死了。
没关系,你们继续,他们的棺材板我也帮你们按住了。
反正这世界也是破烂不堪的,再加道伤痕也无所谓了不是?
2040年正式颁布这条法律以后,运用武力将暴动的人民控制下来的R区,又假慈悲的为不满十六岁的孩子们提供了更加方便他们“温水煮青蛙”的强制性教育制度,和为R,D,π区提供了名为医疗保障的机器实际是密切关注人们动态的隐藏控制方案。
人心还真是可怕。可怕的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实际上地球的状态和太空中的水滴一样,完美的球形,不会轻易破碎。来自内部的力量不会给他较大的损害,但是别被这表象所迷惑,然而你要知道,在地球上,它仅仅只是一缕阳光就能让它蒸发的水滴而已。
仅仅如此。
因此,我可爱的人类同胞们,如今我们的裁决,就要到了。
倒计时,开始。
2068年11月20日
我收到一个快递,说是送给我的礼物,奇怪,我以前认识除了妈妈以外的人吗?
2068年11月24日
我现在六岁。
她忙慌了的给我过完生日,蜡烛一熄就带我离开了家。
第二天,听电视里说那栋房子着火了,所有东西都烧没了,连同我最心爱的娃娃。
2069年1月29日
邻居家的小孩子来找我玩,她把他们赶走了,但是她没向我发脾气,只是把门锁住后独自走了。
2069年2月7日
我听说这附近好多人都搬走了,以前偷偷在一起玩的朋友们都不见了。
2069年2月15日。
她回来了,带了一个叫做徐暖的阿姨,据说以后她不在家的时候暖姨来照顾我。
2069年4月23日
我喜欢暖姨,她比“妈妈”
好多了。她会给我讲故事。会给我打理头发,虽然一过六点她也走了,不过平常她还是能陪陪我。
暖姨说我们家阁楼上有很多书,平常她不回来的时候我可以看看。
2069年9月4日
暖姨和她都不在家,据说又跳闸了,一个人没有电挺烦的,干脆早点睡好了。
忽然想起暖姨说过阁楼上有书。
阁楼上的灰挺厚一层,呛的人流眼泪,书倒是挺多的的,不过我认识不了几个字。
好烦。
2069年9月31日
她这个月就回来了两次。
2069年10月12日
除了暖姨外家里又来了一个人,他叫白哥哥。
据说他以后是我的家庭老师,听他和她讲,明年我要上学了。
但是我必须先把一些东西学好才行。
好像是因为是插班生?
2069年10月28日
白哥哥是来我家最勤的人了。
家里有暖姨和白哥哥,她干脆就不回来了。有时我看到她在门口徘徊不定,但每次踏进来后会被赶走。
真是奇了怪了。
有另一个人经常来看她,我看见那个男的和她在一起很久了。
不过,她还是很快会回来了吧?
2070年9月1日
我今天去上学了。
班上的孩子感觉很奇怪,他们都是爸爸妈妈陪着的。
只有我是白哥哥陪。
感觉闷闷的,很奇怪。
2070年10月7日
马上要放完假了,但她一个电话也没打给我。
白哥哥说她已经走了叫我不要再想她。
好吧。
2072年11月24日
我已经十岁了。
在过段时间,我们要升入中端培训班了。
忽然想起我们学习的目的是为了能进入更好的地区赚更多的钱。
那白哥哥和暖姨的钱从哪里来?
我记得她这三年都没有回来过了。
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2072年12月25日
白哥哥带我去了教堂参加礼拜,可惜我听到一半睡着了。
2073年1月
白哥哥说我把阁楼上的书读完就告诉我他们钱从哪里来。
嗯,我一共才读了四本多一点点,所有一起读完,得多久啊。
2074-11月24日
十二岁之前,暖姨就已经教会我很多做菜的技巧。
明天她就要走了,具体什么愿因我也不知道。
我有点难过。
2075-4月7日
阁楼上我没读完的书只有很少的一摞了。
当初我为什么要读这么多书来着?
2075-年5月
我把所有书都读完了。
感觉好像少了什么。
9月1日
今天我们升入高级培训班了,回来路上有个阿姨一直在对我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旁边那个叔叔的眼神很不和善。
为什么,保安把她拉走的时候,她哭的那么伤心呢?
2月17日
班上有对男女谈恋爱被巡逻员抓走了,听说被狠狠骂了一顿,回来感觉魂不守舍的。
邻班还有对男生谈恋爱呢,怎么不一起抓走?
每次看到他们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的就想捡块石头把他们打死好了。
7月29日
这个世界,好恶心。
1.起初
好痛……妈妈,救救我……救救我……
黎明还未到来,然而有的人早就离开了梦乡,躺着舒适度合宜的床上,承受着却是撕裂般的痛苦。
拜托,有谁都好,帮帮我,帮帮我……
然而所有的话都哑在了喉咙里,唯一能做的,是无助的呼吸着四周似乎渐渐稀薄的空气。
让我死了……也好啊!
啊,抱歉,请你安息吧。
现在是新元047年,也就是2077公元年,是人们撤离赖以生存的土地来到澳大利亚四周未遭受严重污染海域,到达各国携手下暂时修建的人造陆地的第二十一年。
目前世界人口已经不足9.6亿人,比起2014年的中国还少了十分之三左右。而现在唯一的领导组织,联合国,带人们进入了陆地方圆1140平方千米的人造陆地。
不过,人们要是觉得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似乎还是太轻松了。
黎明未亮,最后的灾难已经降临。
早自习以前这段大好时光,自然是用来与同学‘探讨’一番昨日做不来的难题的最佳时段。
‘本着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的原则,R区的中高级教育班的同学们都放弃了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不约而同的赶到学校抢夺稀缺且不可再生的学霸资源。
大多数人和二十一世纪那些不学无术不明白学习重要性的家伙一样,都是抱着玩的心态在学习。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时代不学也许还能中规中矩的活下去,但是如今,那些不知道自己已经要被放上了砧板上的鲶鱼,还在不知所谓的吐泡泡。再等等,新一代祖国的鲶鱼们,等到16岁的圈养结束了,就得拿人格来换取生活了。
题外话说得过多了,正篇可不能姗姗来迟啊。
倒计时,开始了。
047-04-01
呼啸的救护车经过,刺耳的尖叫声顺带叫醒了还在与床搏斗的学生。
“一大早的,瞎吵吵啥。”
枫乐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索了好一阵,直到指尖上传来冰冷的触感,才收回四处游荡的手。
今天星期几来着?
星期四吧。
哦,那还得上学。
枫乐睁着眼睛仔细打量着天花板,嗯,天花板真好看,再看一会好了。
迟到了一个世纪的闹铃响了,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时间打破了枫乐准备再睡一会儿的美梦。枫乐不满得哼哼两声,从床上爬起,上学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提不起大家的兴趣。
套上宽大的校服,踱步走进厨房。枫乐给自己叮了一杯牛奶,顺带从冰箱里拿出速食三明治准备用来做早餐。
泯着牛奶,小口的嚼着三明治,枫乐无聊的翻着包装上的营养成分表。今天上午没有体育课吧?嗯,那不用加餐了。
饭后随意的漱漱口,枫乐提着瘪瘪的书包就出门了。作业什么的,在学校里做就好了。
枫乐可以觉得悠闲,但别人不一定。
上午六点四十五,一个介于晚和不晚之间十分尴尬的时间,同样也是黎明来临的时间。
天还没亮,声控灯闪烁着幽暗的光。邱金菲匆匆忙忙的下楼,天哪,又起晚了。拜托老师你晚点来吧,我作业还没补完啊!邱金婷叼着一片面包从六楼跑下,清脆的脚步声叫响了一片声控灯,一不留神,邱金菲差点踏空。
“啊啊,吓死我了。”
邱金菲靠在扶手上大喘气,一抬头看见在走廊转角处还有个人影。
“你,你好?”
邱金菲有些害怕,心跳咚咚的回响在胸腔内,耳鸣在一片安静中显得格外诡异。
拐角处的人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邱金菲有些害怕了,转身往楼上跑去。楼梯里只回荡着她的脚步声。
呼,呼——
那个人没有跟上来吧?难道我只是多心了?
站在原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邱金菲走到扶手边往下看,那人走了?
声控灯忽然灭了,视线被黑暗吞噬一瞬,很快适应了黑暗的感觉,慢慢清晰。邱金菲视线再次聚焦时,黑暗中有一团快速扑向她的暗影。
“啊!”
黎明的迷雾,在尖叫中散去了,好奇的人儿,也打开门目睹了背后的真相。
枫乐没有住校,即使在家也不过是自己独身一人居住,但她还是没选择和其他学生一起住宿舍。
不习惯。
就是不习惯,枫乐就是这样回答别人的。习惯了孤独,不想和人多接触,老师走了,暖姨走了,妈妈,呵,早就不知去向了。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好么?没人管,不好么?
枫乐自己是知道的,不好,一点也不好。
但总有些执着的理由。
从枫乐家到学校只有几百米左右,当她到了学校把遗留的作业赶完也不过就快八点而已。
“还没上课啊。”枫乐打了个哈欠,单手支着脑袋,无聊的翻着摆在面前的课本。
“S区都普及思想传导了,为什么我们还得在这儿受罪。”
即使是在新世纪,学生对学习的怨念还是一样的。
叶汐宝在铃声响起的前一刻跑进了教室,枫乐往前挪了挪,给叶汐宝腾出一条可以通过的小道。
“早上好,疯子”叶汐宝放下书包,拉开拉链把早已准备好的作业递给前排的同学,方才坐下。
叶汐宝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神秘兮兮的在枫乐眼前晃了晃,“猜猜这是什么?”
“嗯…断肢?”
“啧啧,真不愧是疯子。”叶汐宝赏了枫乐一个白眼,撕开纸袋上的封条,“不过从某种方面来说好像也没错。”纸袋里是一个鸡腿,在R区,非人工合成的肉可不便宜。
叶汐宝撕下一块肉递到枫乐嘴边,枫乐一口咬住肉,嚼了嚼,含糊不清的说:“嗯,好吃,谢谢哦阿宝。”
“不谢”叶汐宝笑着又撕下一块,“还要吃吗?”
“不用呐……”枫乐趴在桌子上,“吃了早饭不饿超可惜。”
“的确是很可惜呢。”
友谊是种奇怪的感觉,没有形态,没有标准,但是又能改变人们的思想,心情。
人们常说,快乐与别人分享的,就会得到双倍的快乐,然若没人与之分享了,原本有趣的东西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正是如此,本来兴高采烈的叶汐宝忽然感觉也有些无味,从鸡腿上撕下小小块肉放进嘴里咀嚼片刻也是憾憾重新装好了鸡腿。
但是在她们眼里已经无谓的鸡腿,却是别人眼里的宝贝。
“叶汐宝同学,能不能分我点鸡腿啊?”
桌子上出现了一团暗影,身形庞大的同学李毅赫然出现在了叶汐宝旁边。
李毅充满贪婪的目光叶汐宝是无法从他凹陷在脂肪中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里看到了,但是看到他蠢蠢欲动的肥胖手指还有丝毫不拐弯抹角的言语自然能明白他的用意。
“不要。”
收回了装有鸡腿的口袋,叶汐宝迅速的把口袋藏到身后。
李毅并没有因一句拒绝而放弃自己的愿望,继续厚着脸皮讨要“就一点也行啊。大家都是同学,要懂得分享嘛。”
“分享个头。”
从叶汐宝身后甩出一本书,直接砸中李毅的鼻梁。
“虽然肉多但好歹性别没有变吧。找一个女生要吃的,你也不害臊啊。”
枫乐带有嘲讽的声音压过了李毅骂骂咧咧的声音,“有心思还是减减肥吧,努把力,你还能减到两百斤。”
李毅气急,抬脚踢向枫乐的课桌,虽然提不动,但是枫乐显然是很不爽的。掂了掂手中的橡皮,好在姗姗来迟的老师即使感到现场,不然,呃,我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和小学生一样。
李毅回到座位上,同桌的男生立马挪了挪位置。和李毅当同桌是个苦差事如果你不想和他的脂肪来一个亲密接触的话,你最好自己往旁边挪挪。
“今天没来的人挺多啊。”
枫乐靠在椅子上,讲台上的教辅员一个劲的强调只有仅有两个月就要迎来测试,呼吁昏昏欲睡的学生们赶紧努力。
“哎,真的啊。”叶汐宝悄悄转身打量身后的同学,“还真是,刘劲,罗旭东,他们都不在。嗯,那是谁来着?”叶汐宝指指自己斜前方的空位,枫乐扭头看了以后,“邱金菲吧,那个有点胖有点矮,成绩好像不错的女生。”
“有我好吗?”叶汐宝扭头对着枫乐眨眨眼睛,枫乐轻笑,“别闹,明明知道这一片区都没成绩比你好的了。”
“哼哼。不过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来啊。”
“嗯,流行病?比如水痘麻疹之类的。”
“真的?你别吓我。”
叶汐宝小脸一白,手中转动的笔也停住了,跌落在桌上。枫乐不解,“水痘麻疹也不是什么大病,开个药休息几天就好了,而且得过一次一般也不会得了,有什么好怕的?”
“我以前没得过啊,就是因为待在家里好几天啊,现在错过复习时间很有可能就会倒退的!”叶汐宝苦着脸,无奈的执起笔在本子上画着圈圈。“成绩有那么重要吗。”枫乐一手拖住腮帮子,“考不好就算了呗。再说你总成绩甩标准分数线四十多分,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和枫乐你这种已经直升学校的不一样啊,你好歹有已经去考完试留下的通知书,我什么都没有,要是毕业测试发挥不好,考不上也是很有可能的!”
唉。枫乐扭头,自怨自艾的书呆子,你是真的担心还是在糊弄我呢?叶汐宝沉默,看向黑板,也不说什么。枫乐和叶汐宝,虽然她们是最亲近的朋友,但这两个小家伙分歧有时也蛮大的。
如果你有参加中高考的经历,你就会知道当某些放弃自我的家伙在老师的课上大睡特睡时,下场会有多可怕。
更别说,还在打呼噜的人。
原本有些吵闹的课堂上,轻微的呼噜声并不会引起太大注意,但是如果你有一群默默安静下来只会闷笑的损友,于是传说中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的课堂就出现了。而这时,呼噜声就不可小觑了。
“谁这么放肆!”
教辅员一拍讲座,哐哐的金属声震得枫乐耳膜发麻,真是的,又要浪费时间了。
“李毅!”
后排一圈男生异口同声的回答,音量也是前所未有的大,或许只有这些时候这些平常和死尸一样的家伙才真正来劲了吧。枫乐想,真是可悲,生命留给这类家伙简直浪费。
教辅员卷起书大步朝李毅的座位走去,后面传来一阵阵的笑声和几个胆大的吆喝,大多数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枫乐不想参与他们的围观,这些东西毫无意义,趁这空闲还不如休息休息。
和枫乐不同,叶汐宝倒是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后面的闹剧。“哈哈,这次李胖子惨了,遭报应了吧。”
教辅员已经走到李毅身边了,在周围一团吵闹声中,李毅却仍然沉浸在梦乡。甚至呼噜声越来越大了。教辅员手中卷起的书带着劲风狠狠地砸在李毅头上。
啧,听起来就好痛。枫乐顺势揉了揉自己的头,连锁反应啊。
但是,这沉重的一击打断的只有连续的呼噜声,李毅仍然枕着课桌,一动不动。
“哎呦,李毅厉害了厉害了,这么有个性。”
“别瞎说,也许只是打昏了嘛。”
后面一群不怕事大的家伙已经开始浇油了,声音之大引发一片哄笑,前面视力不太好的学生们互相询问着发生了什么,皆是好奇的神态。
枫乐也回头了,不过她的表情可不好看。
喂喂,傻子们,事情好像不太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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