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陌》——念十三.

序章

烦！！！

闷！！！

这是周轶凡现在的感受，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工作的大楼，看着喧嚣的城市。

周轶凡心中开始厌倦了。

周轶凡并没有选择和往常一样坐地铁回去，他想在繁华的街上走一走，散散心。

S市是华夏首屈一指的金融中心，已经开始在经济上碾压燕京。这么些年来，不断发展，对外开放，也是新闻联播上蝉联几届的模范城市，带头搞发展。

这里高楼林立，大楼鳞次栉比。入了夜，灯火亮起，又是一个新的世界。

这里有笑声，有哭声，有幸福，有悲惨。它是一个命运的转折点，在这里你可以等到机遇一飞冲天，你也许也会被这里的人所瞧不起，成为人家饭后津津乐道的对象，又或许，你连成为人家饭后谈笑的资格也没有。

路灯高高竖起，俯瞰着这条人行道。璀璨的光芒照在人们身上，周轶凡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在人行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着。

他没去酒吧，ktv。但他现在很闷，他需要一个发泄的点。

旁边的人似乎心有感应，都很默契的在周轶凡走到他们身边时都会向后退一步，似乎在讨厌周轶凡身上的味道。

周轶凡看在眼里，嘴角咧了咧，没说话，没反应。

“轶凡哥哥！”

周轶凡似乎听到有人叫他？

转头一看，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长着一头长而又卷的黑色秀发，大大的的杏眼里闪着璀璨的光芒，粉嘟嘟的脸颊透着一丝娇羞的可爱。琼鼻挺立着，水唇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踏着红色的小马靴，更是突出她绝顶的可爱，阵阵微风，吹起她的素衣白裙。

没错，是她，是她，就是她！再向周轶凡招手！

“晓月啊。”周轶凡同时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你敬我一尺，

我敬你一丈。

苏晓月小跑着到周轶凡身边，但是用手比了比自己和周轶凡的身高区别，无奈的叹了叹口气。

这让周轶凡忍笑不禁。

苏母也同时微笑着向周轶凡打招呼，并没有什么额外的表情，也许是真情，亦或是假象。

“今天怎么想到出来逛逛啊。”苏母笑着问道，她知道周轶凡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宅男，一天到晚就想宅在家里当条咸鱼。

但是周轶凡的工作效率，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他，有这个宅的资本。

但是……

没人注意到他和别人不同的一面。

“嗯对啊，放松放松……”周轶凡回答道，同时蹲下身，重新向小姑娘打着招呼。

这让小姑娘更是高兴，似乎再说：“还是有人懂我的吧，哼。”

这时候，人群中有些人发出尖叫声，喝彩声。

“他们在看什么呀？”苏晓月垫着脚尖看，但是却什么也看不到，这要是能让她看到真是出了鬼了。

她很想知道那群人在看什么，为什么这么好高兴，貌似很刺激的样子？

“来，我带你去看。”说着抱着苏晓月走过去，苏母也没说什么。

或许是对周轶凡人品的信任。

“看不到，看不到。”苏晓月还是看不到，这就真的不能怪周轶凡了。不是臣妾不给力，是真的敌人太强大。

周轶凡把苏晓月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好让他看的更清楚，顺手说着：“晓月你别乱动啊，我脖子折腾不起的昂，昨天扭了一下。”

“okok。”苏晓月做了个手势表示自己懂了，然后，周轶凡就后悔了。

一个小孩子能记住啥？

脖子啊，

我对不起你。

原来是马戏表演，虽然苏晓月和这些人都在电视上看到过，但是很多人都还是第一次现场看。

虽然出场的还只是一个老道，很平常的表演，就是喷出一口液体，然后火就喷出来了。但是老道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道袍穿在身上，让人好奇。

尽管很平常，但是在S市这个城市的人却很少看到，所以他们很激动，高兴。

苏晓月也是，两条小腿不停的晃悠着，手也跟着晃悠。长长的马尾也在晃悠。

不知道的人或许还以为这是一对兄妹。

“轶凡没事吧？”苏母是知道周轶凡脖子扭了的事，担心的问道。

“问题不大。”周轶凡勉强说道。

明天请个假吧，周轶凡内心想到。嗯？不对，明天本来就放假。

“大家觉得这波表演怎么样。”

“ok的ok的。”

“大师表演的不错啊。”

不少没看过的人回答道。

“咳咳，我的表演只是皮毛，真正好的表演，还得里面的人来，我这还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先是自夸一波，然后说某某人比自己还牛逼，不仅吹了自己，还给东家留了面子，骗这群人去买票。

大多数人去买了票，多数是带着孩子的。

小部分觉得没意思就走了。

等到多数人都走了，老道看到了周轶凡。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但并没人注意到，很快恢复过来，笑着问道：“小兄弟带着妹妹来看？”

“对呀对呀！”未等周轶凡回答，苏晓月倒是先回答了，笑靥如花，两个小酒窝挂在脸上，端的可爱至极。

“轶凡，我买了三张票，一起去看看？”此时苏母走了过来，把苏晓月抱了下来，她挺担心周轶凡的脖子，挺愧疚。

周轶凡确实是和苏晓月玩得来。

“轶凡哥哥肯定要去的。”苏晓月鼓囊这小嘴气鼓鼓的说道，似乎还在为自己妈妈把自己抱下来表达不平。

似乎，周轶凡抱着挺舒服的？

交了票，周轶凡三人进入马戏团临时租的一幢大楼的一层楼。在三楼，周轶凡他们交了票，找好位置坐好，就等着马戏开场。

旁边的小萝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直在跟苏母说着刚刚那个喷火的有多么好玩。

三人的位置比较靠前，过了没多久人也来齐了，马戏也开始了。

就和电视那些差不多，一群动物表演，中间几个小丑出来缓缓气氛。可笑的面具下发出诙谐的笑声，以至于他说的话也让人发笑。

不过大多数是嘲笑。

因为，小丑是在贬低自己啊。

为的钱，

没办法，

这，

就是命。

中间工作人员，牵出三头头老虎，两只虎崽，一只大虎。

虎崽在跳火圈，走钢丝，和骑独轮车的小丑赛跑。

但是，

中间，大虎失控了。

它不再听工作人员的话，鞭子也无法使它退步，或许是日久堆积出来的怒火，这一会儿爆发出来了。

周围的人一片恐慌，站起来就跑。

笑话，这个时候流下来的都是傻子。

而坐在前面的的人就不那么幸运了，

路；

都被死了。

他们；

只能等死吗？

无巧不成书，大虎咆哮了一声竟是朝着周轶凡这里冲来。而训虎员躲在门后颤抖着，老虎脖子上的项圈也没用了。

“噔。”

周轶凡打了个响指，一切都停止了一样，所有人都坐会他们原来的位置，大虎回到原来的位置，虎崽们跑回去。一切，似乎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一切，训虎员都看在眼里，

周轶凡，故意的。

呵，怂逼。

周轶凡敏感的注意到，那个小丑没有受到特别大的影响，然后看了自己一眼，目光充满着战意和惧怕。

而那个驯兽员已经神经错乱了，过了今晚就可以有个理由跳楼了。

“噔。”

周轶凡又打了个响指。

马戏，

继续。

驯兽员和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完成他应该完成的任务，小丑在颤抖。

总得来说，这场马戏还是很有趣，中间小丑的衔接很完美，让人们捧腹大笑。

怪异的面具下的眼神望着周轶凡。

周轶凡同样望着他。

周轶凡的嘴角上扬，勾起邪魅的笑容，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

小丑继续表演，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2018。5/18。20：37。

表演结束了。

这个时候三人出去的时候，苏父，苏旬哲来了，今天他加班，正好下班来接母女俩。

顺带接一下周轶凡。

过了一个多小时，到家了。

周轶凡其实只是一个租客，至于为什么，主人家对周轶凡很好，没有什么距离。

主要，

周轶凡弱不禁风的，能做啥。

确实，

周轶凡很虚，真的很虚。

但是，

身体还是很壮的好咩？只是瘦了点，力气小了点。

而已。

打开门，周轶凡拿了套衣服，进浴室洗澡去了。放了水，周轶凡躺在浴池里闭着眼睛，享受着。

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那个小丑，

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那么这个马戏团？

也只是他表面的这样吗？

周轶凡想了想就不去想了，因为他今天太累了。望着天花板，伸出手在自己的眼前晃晃，周轶凡很迷茫。

自己究竟是谁？

周轶凡以前精神就很强大，怎么说呢，连着七八天不睡觉，还是亢奋的跟头牛似的，跟喝了兴奋剂一样

到后来，上了高中，这也是一种好处。

但是他的精神力在不断增强，隐隐约约似乎可以控制东西了。

到现在，

过了六七年，

周轶凡的精神力已经强大到变态的地步。例如今天一个响指控制所有人。

但是原主周轶凡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周轶凡晃了晃脑袋，不去想这些。

享受就好，

咸鱼就好。

洗完澡出来，周轶凡看看时间。

22：02

呵，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自己都23了啊。

苏婉儿

苏旬哲他们在吃晚饭，也可以说成是在吃宵夜了。

“轶凡，要来吃点嘛？”苏旬哲笑着问周轶凡。说着准备去厨房拿碗筷。周轶凡毫无违和感的坐在桌子旁，等着。

啧啧，

这家人过得挺滋润。

猪蹄汤，应该是中午剩下的，红烧排骨，在配一个青椒土豆丝，周轶凡很好奇，半夜吃这么好，消化得了吗。

周轶凡看到厨房还有一条腌好的鲈鱼，想来是明天的菜。吃完了饭，小萝莉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睡觉去了。

在周轶凡洗澡的时候，小萝莉在另一间浴室洗澡。

“对了，轶凡……”苏旬哲刚想说话

“咚。”门响了。

周轶凡起身去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精干的小伙子，带着一副圆眼镜，只是额头的痘痘，即使把头发垂下来也挡不住。

一身西服显得很正式，只是黑眼圈有点……手里提着公文包，打着哈欠。看到周轶凡后，也没打招呼就进来了，没有什么其他的。

周轶凡耸了耸肩。

他叫苏子澈，苏旬哲的本家，但是和苏旬哲没什么亲戚关系。

这个周轶凡和苏子澈之前的关系可以说是不冷不淡。

进门之后，苏子澈却是殷勤的向苏旬哲打了招呼，嘘寒问暖，讨论金融上的问题，以及股市趋势，之类。

周轶凡听着，听着。发现无非可以总结出那么两句话：

“吾今日甚牛逼，汝知否？”

“吾明日更牛逼，汝知否？”

苏子澈不着痕迹的拍着苏旬哲的马屁，一边问道：“婉儿是要明天回来吗？”

苏旬哲被夸的满面红光，脱口而出：“对啊。”

苏子澈嘴角上扬，笑了笑，双手摩擦着。

“那我先回去睡觉啦。”苏子澈终于走了。

正事，苏旬哲还是知道的。

“那个，轶凡……”可是他发现周轶凡已经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对，睡得还挺香，不过还好嘴角没流口水。

苏旬哲觉得耽误了这么多时间挺对不起周轶凡的，但是别人夸自己真的挺舒服啊。

………………………………

周轶凡感觉有人在晃自己，他在晃自己的肩膀，

好想知道是啥，

唉，但是；

好累啊，

继续睡，

不管他。

所以，周轶凡翻了个身，没有理拍他的人，继续睡。

……………………

苏旬哲觉得很无奈。

这个时候，苏旬哲需要做一件非常过激的事情，就是。

扯掉周轶凡的枕头。

“谁！”周轶凡从沙发上跳起来，他很讨厌这种被人打扰睡觉的感觉，对，周轶凡有起床气。

苏旬哲摸了摸下巴，示意是自己，周轶凡瞪着他。我他么的管你是谁，打扰我睡觉就不对了。

“你那样睡会感冒的。”苏旬哲意味深长的说道。毕竟还得找周轶凡帮忙，所以还是要先关心一下周轶凡的。

“嗯。”周轶凡这下子是有火也发不出来，总不能别人关心你，你特么的还骂回去：“特么老子需要你关心，那是老子自己的事。”这样吗？

逼数，还是要有的。

“轶凡，跟你说个事。”苏旬哲还是摸着下巴，慢慢说道。

刚准备回房间的周轶凡回过头，等待下文。

“明天婉儿回来，我有事，不能去接她，你帮我接她一下？”

“哦。”周轶凡打了个哈欠说完就回房间了。苏旬哲觉得头很疼，八成，不……九成，周轶凡会忘记。

苏旬哲决定明天中午给周轶凡打个电话，因为苏婉儿下午两点到。

夜轻语，鸟归巢，风欲停，月待归。

…………………………

2018。5/19。周六。

周轶凡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转过身子，打开手机。

来电人是苏旬哲。

“喂，轶凡啊。”

“嗯。”周轶凡的声音很模糊，半梦半醒。

苏旬哲暗自感慨道还好打电话提醒了，不然怕是周轶凡又忘了。电话里，苏旬哲提醒了一万遍说苏婉儿大概会在两点到浦东机场，麻烦周轶凡去接一下。

周轶凡嘴上答应着。

挂了电话，周轶凡看了看时间。12：13。周轶凡差点就跳起来骂街了，这里到浦东机场也就一个小时路程，特么的至于早一个小时叫自己吗。

至于苏母和苏晓月，出去做客，吃个中午饭就回来，这时候应该在买点鱼虾之类，加餐。

定了个闹钟，12：50再起来，周轶凡觉得美滋滋。

这个世界其实可以穿越，很简单。当你早上迷迷糊糊被闹钟吵醒，这个时候不要慌，关闭闹钟，闭眼，再睁眼，就已经穿越到两三个小时之后。

周轶凡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此时另一个房间里。

“婉儿就要回来了，送些什么，才能留个好印象呢。”苏子澈不停的转圈。

……………………

“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说再见。

何来亏欠，我敢给就敢心碎。

镜头前面，是从前的我们，在喝彩流着泪声嘶力竭…………………………”

周轶凡的闹铃响了，至于为什么用体面做铃声。说出来可能你不信，周轶凡只是想体会下那种声嘶力竭，费力不讨好，失恋的感觉，因为他是一只忠于革命的单身狗。

周轶凡看了看时间，啧啧，正好，来得及。

穿好衣服，洗漱一下。整理整理发型，里里衣领。

ok，出发。

找到车钥匙，周轶凡就准备出发了。

为什么周轶凡有车还要坐地铁？你觉得让咸鱼每天早上起的早一点，还得开车，可能吗。

坐地铁又不费力，也不用集中精神，就怕出车祸。毕竟周轶凡早上的状态，很糟糕，永远都是睡不醒的样子。而且，地铁可能还要快一点，周轶凡上班的地方还是很远的，开个车不知道猴年马月了，要是堵车，啧啧。

取出自己的奔驰，周轶凡就上路了，周轶凡其实都觉得挺对不起这车的买了一年了才开了两三百公里。

要不是中间回家一趟，可能一百多一点吧。

车窗内，车窗外两个世界。

窗外，小雨微风，迎面洒来，空气微潮。

等到了虹桥机场，已经两点零五分了，周轶凡按着苏旬哲发来的短信找。

嗯，还好，飞机又晚点了。

为什么又？

自己体会。

两点十分，

两点十五，

两点二十。

还没到！

周轶凡都要抓狂了，你特么坑我呢，这二十分钟我白白浪费了啊！可以睡二十分钟呢！我敲！日您仙人板板！混球机场，还我睡眠时间！

终于又过了二十分钟，周轶凡都准备打电话过去问苏旬哲是不是逗他，发错时间了。

刚准备打电话，飞机来了。

旅客们下了飞机都在寻找接自己的人，人满为患。有拖着行李的，抱着小孩的，还有那些情侣，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人都走干净了，还是没等到苏婉儿。

“我敲，是不是坑我啊。”周轶凡发牢骚。

“妈耶，我恨。”

“人呢？”

“我可去你二大爷的吧。”

“我……”

周轶凡开启了话痨模式，发着牢骚，路过的旅客无不侧目，看看这个可爱的男孩子。

这也搞的周轶凡一阵尴尬。

终于过了四五分钟，又出来了个妹子。

白色的t恤衫，勾勒出双肩的曲线。牛仔裤衬托出腿的修长，背着个黑色小包，形成鲜艳的眼色对比，拖着行李像周轶凡走来。

而此时，周轶凡还是背对着她，嘴里碎碎念到。

“诶哟，这家伙怎么还没来。”

“老苏不会特么又坑我吧。”

“我的妈耶，苏婉儿我下次要是再来接你的，我就和你姓。”

刚走到这里的苏婉儿正好听到不由得抿嘴一笑，一笑嫣然。

路过的人全被这一笑惊艳到了，这个看着像是冰山女神的人，笑起来真鸡儿nice啊，真鸡儿刺激。

行人纷纷侧目，看着周轶凡，突然似乎开始羡慕周轶凡了，能跟女神离得这么近。

周轶凡感觉周围气温都降低了。

周轶凡回头一看，哟，这不就是正主苏婉儿吗，所以周轶凡很心虚的主动去拎行李。

然后，行人就蒙蔽了，特么的这两个人认识，很多人暗叫上天不公，自己怎么就不认识这么个美女。

苏婉儿很傲娇的哼了一声，走在前面，就像是一个大佬带着个小弟逛。

回到车上，苏婉儿坐在副驾驶座上，周轶凡转头一看：

“大姐，安全带系上，我的分不够扣的。”

“你叫谁大姐？”

苏婉儿怒目以视，但还是很老实的系上安全带，果然啊，女人就是这样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口嫌体正直！

等出了机场已经两点四十多了。

一路上有说有笑，也不是很沉闷，两个人之间的话题很多，不然周轶凡都准备就这么沉默到家。

等到了家，周轶凡示意苏婉儿自己先上去，说：“我去买包烟。”

苏婉儿皱了皱眉，她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抽烟，那种味道很难闻，所以苏旬哲都是偷偷抽烟。

“放心，不当着你的面抽，你又闻不到。”周轶凡继续说。

苏婉儿没说什么，提着行李上楼了。

周轶凡走到一家小超市，买了包中华，诶哟，老贵了呢。顺手再买一袋大白兔奶糖。

在楼下，点烟，抽一下，试试嘴感。

嘶，挺舒服。没白买。

此时进了家门的苏婉儿，在和苏母苏晓月进行了家庭欢迎，一阵嘘寒问暖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透过窗，正好看到周轶凡倚着车，在那里抽烟，似乎还挺有滋味的。

由于是三楼，看到还是比较清楚的。抽完烟，周轶凡把车开走了，停到地下车库里，上楼，回家，补觉！

“轶凡哥哥！”晓月看到周轶凡一蹦一跳的过来，故作神秘的说：

“轶凡哥哥我跟你讲，我姐姐回来了。”

周轶凡心想，对啊对啊，人还是我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