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横流玉石同碎》: 追忆一
第一章 追忆一
天蓝地远,狂风从远处的山头刮过来。带起一片风沙呼啸,时进三伏,四下草木却一片枯黄。这座山头年头久了,久到连山底下的碑印都在风沙年常日久的吹拂下模糊不清。只有远处一个村庄里还流传着这个山头的名字。和了当地方言的名字啊已经无从考证,山顶上埋葬着无数当地村民。逝者去新者来,自然是自然界岁岁枯荣的秘密。
山顶上孤零零的躺着一座坟。俗话说“坟不上山顶”。所以这里自然就孤零零的只有一座坟了。从前叉着一座杨树的墓碑,现在也倒在了地上,被风沙腐蚀的朽烂。一个青年跪在坟前,从坟前的土里,原来的墓碑下。挖出不知道几节有精铁相连的长棍来,每节棍子大概15公分。外直内空,内有精铁打制的锁链连接各部,每一节棍的上方,有细细的一个正方形的缺口。再往下挖时便出现了一个小囊,有两根布带缠绕,起开看时却有九节刀片儿,还有一节未连接到长棍上的棍。这种兵器被称作连节,现在也把它练到极致所使用的兵器叫九节鞭,所谓奇门兵器自然也少有人能练成。这个人使用八节,如果纯熟也算的上一号人物。
古时候的连节可不是现在这么甩来甩去练的,先使用等长的一根长棍。用软木制作而成,先浸泡在桐油中历经七七四十九天,再图以磨好的金属碎片,最后用融金包铁。方是练第一种境界时所使用的优质兵器。先练以第一重境界,棍法较为纯熟时则立马等长地削断长棍,取出一些木棒,用金属打制链锁,熔铸其中,还要注意熔铸螺旋纹样使断掉的长棍也能结而为一,这过程不是极好的铁匠是做不来的。为什么不把棍法练熟再练两节呢?是怕单节棍使用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习惯单节棍的打法,就无法达到练成鞭的目的。以此类推,直至九节才为大成。其实无论九节八节还是三节,都是个人的习惯和爱好决定的。有人练好了三节练四节的时候反而不如原来好。那么他看脆把三节练到极致,一样战斗力出众。但如果练到九节,却把他完全当鞭子甩来甩去。还不如不花那功夫,直接去练鞭子呢。
这个人鞭子是八节,在群战中可以进退自如,天下武功最难的莫过于想到打哪儿就立马打的到。最难得也莫过于想打哪儿能打的到。连节使用甩法打的时候,起势慢,而打击强。对人的预判来说,再重要不过。说他是奇门,原因在于在打斗的过程中能随时将几节棍子合成一节。这样就会因情况而出现适合作战的短棍类兵器,自然会有所奇效,也在于可以在每一节棍上加装刀片,变成让人望之色变的杀伤利器。
第二章
已经到了午夜的时分,天却显着一种别样的红色。晚上的风一般都刮的很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时候还在路上的人却不敢休息,大漠上有的是饥肠辘辘的野兽。神出鬼没威胁着过路人的生命。尽管大漠上的强盗臭名昭著。但他们一般打劫来往的客商,却从来不要其性命。这些年从极远的西北之地往来的一批批状若鬼魂的外国人。鹰钩一样的鼻子,宽宽的额头,有颜色的眼睛,五大三粗。这才是肥羊,打劫一批这样的人可是足够这周边几伙匪徒从较为中原的地区换来一年的粮食。可即便是这样,他们却也极讲道理,这得益于他们逢人识面的特殊才能。苦修者不劫,孤生者不截,往来当地的民众不截。毕竟在年岁歉收的时候,青壮小伙便拉家结舍成了劫匪。到了农忙的时候,被又变回农民。
已经入了三伏,放眼望去草去还是一片枯黄,风卷草飘来荡去找不到一处水源。大漠的周围本来水就少今年雨水也少,恐怕又是一个荒年。星空下总有人想起路,脚下的路,人生的路。如果迷茫,你就走吧去试图在路上追寻,如果你的目的是远方,一双坚韧的草鞋,是你不二的伴侣。如果你的目的是当下,请你一定要注意沿途的风景,找到适合你的地方停下来,享受这一路一生。赵玉堂走在路上,说有路其实也没有路,杂草丛生掩盖了人所走过的路,只能通过马粪来判断路的方向。说没有路却也有路,一颗坚定的心,就是你脚下踩着的路。
一天都没有见到赶庄的马队,赵玉堂暗感晦气,这些人在集市上淘来盐,糖等。再用马队的形式运到偏远的山庄,卖给当地的农民。可以用钱但更多的时候是以物易物。毕竟在这偏远地区,钱可流通的不多。这些马队在回程的时候,遇见当地的人,大多都是愿意拉上一程的。可今天走了一天了,却不见一支马队,马队一般是一个局子里出来的。采购了盐,糖等生活必需品后,马队会分成几支,跑到各个村庄去,在傍晚的时候赶回来,把收入,支出统一报道到总局里。还好前边不远就有一个村庄,赵玉堂心中浮现出几分急切。
果不其然,走不多时,前边便出现了一个村庄,因为是平原,村庄在视线中出现的格外早。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村庄看着近了,却还有相当多的路要走。又是一番好走啊,黑灯瞎火的时候,赵玉堂才终于来到了村庄里。四下闷闷的传来几声低沉的狗叫,在向他示意这个宅子是我罩着的。赵玉堂思附再三,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他找了一间看起来最大的院子。扣响了门口的兽面铁环。里边的狗叫声立刻高亢起来。引得村庄里所有的狗都一阵乱吠。屋里的灯亮了,上房那边传来一声吆喝。.唉,外头是个谁.赵玉堂尽量压低声音回应。“我是个过路人,这不是天气晚了,贪了路程,打扰了是想讨个地方睡觉。”那边也就不做声了,里边木门咯吱响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女孩子基拉着布鞋为他打开了大门,边揉眼睛,边把他带向了侧房。那吠叫的土狗看见了这一幕,也是识趣的不做声了。
村庄里又回归于安静,享受夜的怀抱。
点燃了桌上的油灯,赵玉堂来不及多想,趁着灯光急忙撤下身上缠着的短棍,身着短衣,钻进了被窝。吹熄了油灯,躺在炕上。原本已经瞌睡极了一挨炕头却心乱如麻。离开原在南方的家乡来到这西北过苦行僧的生活是为了将连节练成九节。如今却只练成了七节。本想还祖先一个愿望练成九节却又因为九年一度的武林会而被迫提前下山,正所谓南拳北腿最正式,这西北东南东北西南各部自然多了些奇门兵器,武功。想要凭借自身现在的功夫去和功力扎实千锤百练的悠久拳法,腿法相比。却还是差了一点。倘若又见到一些过分奇怪的东西,找了他的道而早早输掉。岂不是辜负了家里人的期望?当夜赵玉堂思绪万千,久不成眠,鸡叫第一遍的时候才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 5星
- 4星
- 3星
- 2星
- 1星
- 暂无评论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