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前半生》：一

一

有个人说，你听说过后来吗？那是很遥远的。后来，是个太奢侈的字眼，但最起码那是有希望的渴望！

当西北风可劲吹着大地，把雪花冻得都硬邦邦，早晨一起床就看到村里大杨树北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用手一扣，“哗”的一声两层楼高的冰霜落下来，一不小心就把脑袋砸的流血起包，可我们小孩子就是乐此不疲！

一直到月亮挂在天空，撒下片片银色，才回家！半夜，村东头的鞭炮声响起，我被惊醒，母亲把我搂了搂，哄我睡觉，说这是村子里老人去世放的鞭炮！根据习俗，老人去世时。家里人要在村子头桥上放鞭炮，为他送行！我是个从小就缺爱的孩子，母亲一个人撑起了一个家，我有一段特别痛苦的童年！我的故乡在河南一个村子里，祖祖辈辈都说我们是从山西洪洞大槐树迁移过去的！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才不会关心这个，我只想着躲在母亲怀里，做起了白天和伙伴们一起玩耍的梦！一直到公鸡打鸣，才唤醒这个村子。老人去世的那家，早早的起来了，家里人眼睛通红，一看就是熬着夜！他们架起了大锅，咕嘟嘟熬着大肉，准备招待家属亲戚！冬天的早晨不好穿衣服，因为衣服昨天早就被自己弄湿，硬邦邦！母亲一边骂着一边把衣服拿到灶前烤着衣服！被揪着起来后，吃完饭就背着书包，脑袋晕乎乎的去上课！老师咿咿呀呀的讲的我啥都不知道！熬过冬天终于盼来了寒假，可是寒假还没玩够，寒假作业还没动一点点，时间一下子就没了。开学前几天可是玩了命的补作业！

有时候人得信命，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可是看着母亲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在昏暗的等下绣花补贴家用！只是为了给我买个电视，现在觉得很心疼，可是当时年幼的我不知道心疼母亲，反而觉得这是应得的！感谢母亲，她是我儿时唯一的回忆，她一直在不停的操劳着！小时候顽皮，不过学习还算过的去！老师没少收拾我。农村的教书匠，大都文聘不咋地！一个老师教好几门课程，我在那个叫常湖的小村子里度过我的四年级，

最喜欢夏天。村子里有条大河，鱼虾是最不缺的，可是总有一些小伙伴胆子大，不顾大人劝阻淹死了，终于因为自己调皮捣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我和伙伴们老实了不到一个月又背着父母跑到河里游野泳，老家的河是淮河支流，叫汝河！听说当年刘邓大军强渡的就是这条河，河水丰水期水深的要命！我和小伙伴们真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争先恐后的像下饺子似的光着屁股蛋往深深的河水里跳！

终于父亲忍受不了我的调皮捣蛋。他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容不得我有一点闪失，一咬牙把我送到县城里读书！县城里读书代价相当高，我刚开始很反感去县城读书，面对县城的孩子有一种天生的自卑感，因为他们大多是有钱人家的，而我父母亲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所有的收入都来自于几亩薄田，我仇富，恨富！因为小时候别的孩子吃的黄瓜，西红柿我只有看的份！为了尊严我忍住口水。等他们走的远远的，才捡起他们扔的黄瓜头啃！

黄瓜头那种苦苦涩涩的味道一直贯穿我的童年！现在一看到黄瓜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涩涩麻麻的味道，心里留下阴影！老家的小伙伴们我记得相当清楚，我们那时候流行独生子女，很多独生子女出生！我还记得有个本本叫独生子女证的东西！说到独生子女就不得不提我的第一个玩伴叫李云起。

他小时候和我玩的不错，他家里条件相当好。时令的水果蔬菜，他家里没断过，而我小时候没见过我爸爸，吃的是老家的野菜，俗话叫“三头菇”的东西，开水一烫去苦涩，加上盐巴，香油不敢加，只用筷子沾一点就好了，家里实在条件不咋地，连油都得计划着吃！不过那个味道确实不错，母亲没有把我饿着！话说这个李云起也是个不幸的孩子，在他10岁左右的时候父母离异，他成了正儿八经的孤儿，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吃了不少苦，我和他最深的仇恨就是因为一颗蝉的故事。每到夏天发洪水之前下大雨老家在树根里呆了17年的蝉宝宝就拼了命的往上爬，因为错过这次机会，就再也没机会长出翅膀了！我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晚上，用手电筒照着往树上摸，对我们而言那是好吃美味的蛋白质，烤着吃特别棒，听说油炸也不错，可是油太贵炸不起！父母也不可能允许！

有次我和他同时发现了一个蝉，为了这个蝉的拥有权大大出手，终于我不敌他，他抢走了我的蝉！我羞愤交加，捡起土块就往他身上扔，他自作聪明，低着脑袋转圈，企图躲过土块，刚开始确实因为我技术不佳，砸不到他，可是幸运之神不可能只偏向于他，一个拳头大小的土块，不偏不倚正中脑瓜，土块和头骨接触瞬间。那清脆的声音，仿佛穿透时光，事情过了十几年了我记得仍然特别清楚！他再也没有能力反抗，痛苦的捂着脑袋趴在地上。我趁机拿走了自认为属于我的蝉！这件事到现在我仍然觉得自己愧疚！

可是时光不能倒流，我和他就定格在那个时间里，他捂头痛哭我扬长而去，母亲因为这件事跟他家人吵了一架，他家族人很多，好几个男人冲过来要打我和母亲，你要问我我父亲哪去了，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反正在那之前我一直被别人叫没有爹的孩子！至于父亲哪去了，我也不知道，只有母亲一个人无力的抵抗着，不让他们打我！这件事让我对父亲现在仍然怀恨在心！从此一颗仇恨的种子让我埋下，不知怎么了，也算是为了报复他们吧，我反正好好读书了，而他后来辍学了，去了遥远的城市打工，从此消失在我的回忆里！

或许吧我们总是在遇见一些人，然后失去一些人，我们总是把这个叫成长，我觉得这是在让我们适应孤独，有个人说“当你感觉孤独的时候才是你真正面对你自己的时候”或许从那时候后开始，我开始正视自己考虑人生，因为我第一次觉得无助绝望，还好我的母亲仍然为我遮风挡雨才让我安稳的度过童年，再后来父亲回来了，没挣到钱还欠了300块的外债，母亲说生我的时候花的钱，还是母亲养的一头大肥猪卖的300块，看来没有母亲养的那头大肥猪，我能不能顺利出生都是一回事！

突然想起在新疆是不能说猪的，猪肉在维吾尔族同胞里叫大肉，说话可得注意，不能拿猪开玩笑，否则人家不待见你，那是你活该！哈哈哈！总之我就是一路连滚带爬的走到现在了。

我也被水冲走过，后来母亲把我一把拉上岸，听邻居说母亲当时特别英勇。从岸边一下子扑倒水里，像拎小猫一样把我一把抓起，扔到岸边，疼不疼我忘了，反正我喝了不少水。回去母亲为了补偿她的过失，把孵蛋的母鸡杀了，人就是记吃不记打，我现在脑子里还是那只母鸡的味道！反正不错！我自己觉得自己真是很幸运，数次和死神插肩而过，愣是厚着脸皮，躲过了一次次危险，反正吧！长成人了，虽然出息不大，不过父母一直把我当他们的骄傲，对于我而言，父母就是我的幸运星，无论是后来父亲还是母亲，他们无私的帮助，给我以后的人生路打下了很坚实的基础！

故乡的点点滴滴太多，从挖河筑坝交公粮到后来通电通邮免交公粮，说不尽道不完，不过我仍然愿意不厌其烦的写下来，因为这是我的故事！我会慢慢道来！你可以觉得可笑无聊，别笑我，因为你和我一个德行，好不到哪去，不信咱接着瞧！

那时候的人是没有法律意识的，如果有点法律意识就不会发生那么多无厘头的事儿，这也是我见到那些不懂法律的农民工，不进没把拖欠的工资要回来，反而被老板以盗窃罪告到监狱而特别痛心疾首！律师曾是我的小小梦想可是我在看过周星驰的《算死草》后觉得律师太坏，爱钻法律空子，老是为坏人开脱，所以就放弃了想法！正顺着母亲安排的路线大踏步向前，母亲最多的话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那是我听到的第一句人生名言，好吧我确实也是这么做的，虽然以后不是，至少目前是吧！母亲眼里我是个特别听话的孩子，经历了人生很多事情，懂得怎么在积极的环境中生存！可当时的我，充满戾气。一身的毛病，别人不知道我自己心里最清楚的！别人不说我知道！人嘛，贵在有自知之明！

没有人生下来就是完美的，这种人不存在，你也别名人拿来忽悠我。这个世界可能有天才，但是肯定不是我！反正我如愿以偿进了县城最好的小学，可是我不知道这个最好的小学为什么那么多校霸！我为什么比他们低人一等，又为什么被欺负的总是我！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我慢慢说，我也在这群小学邂逅了第一位对我有好感的女生，虽然只是好感，对我来说，在那个满是敌意的学校里他是我唯一的慰藉！我记着他的名字，许丹丹！这个瘦瘦的温州女孩，我已经忘记她的长相，不过我要感激她，无论此刻你在哪里，谢谢你许丹丹，你给了我希望和温暖，让我有力气继续走下去！

二

被我想起的东西实在是太少，很多记忆我只有靠努力回忆才有结果，我们总是错过太多东西，他可能是某个升迁的机会，也可能是某段爱情，更可能是你的希望！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没有用的，虽然你知道但是你还是会去试一试，希望有奇迹发生，你的倔强只是给你增加了痛苦而已，与其浪费时间倒不去，收拾行囊整装待发去寻找新的梦！

县城里的学校不是你想上就能上，我那时候流行自招考试，学校自己出卷子，分数达到才能上，我学习肯定不如别人啊！还好一个拐弯亲戚我叫小姨的，在学校里是个老师，就这样我进去了，我的记忆只是碎片化的片段，时间轴根本找不到。在那做小学里我度过了两年时光！刚开始我学习并不好，每次考试中等名次吧，不过好在我有一个很好看的语文老师，我喜欢听她讲课，提问我，虽然答不上来。可我还是会答非所问的糊弄过去，现在把当时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我只记得老师教的一个现在作家的笔名，“未带地图的旅人”他写的文章确实不错！这位恩师的名字叫郭淑云，挺有诗意的名字！

回忆就是回忆，你想让我记住当时对话的内容，不可能的。所以刚开始你看到的全是回忆式的东西，因为我不可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把当时的对话记录记下来！第一学期就那么没心没肺的过着，事情的转机来了，学校当时流行一阵风，我是跟谁谁混的。你敢碰我试试，我就在那种夹缝中生存，我没见过他们说的大哥，应该是高年级的孩子吧！反正我对他们拉帮结伙的态度很是不满，在学校了你跟了谁混就不能和别人一起玩，否则你会被说成叛徒！会有好多人围攻你！我哪知道这些“江湖规矩”所以总是有我不认识的人来收拾我，我根本没在意过这些事。

后来有个小老大叫许文军在宿舍用拳头打了我，我脑袋当时就肿了一个包，这件事现在都没给任何人说，挺丢人的！不过这才是个开始，什么筷子敲脑袋，棒子打屁股，提不成！一直到有一天，小老大许文军鼓动班里的同学把我的班长位置给顶了下来！我忍耐了一学期的怒火爆发，毕竟体重在那里！我骑到他身上疯子似的一拳拳揍着他。后来班主任说我人坏，丢了班长打的别人，这个叫郭淑云的女性，我对她再也没有好感，我就是那一副高傲的性格，你说我坏我就坏了怎么啦！我爱上打架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不过意外的是，可能是为了跟老师赌气吧，学习成绩不将反升！

许文军后来一直再找我麻烦，直到有一天有个叫许丹丹的女孩子出现，她成了我同桌，家里条件不错的她，没把我当外人，好吃的一起分享，为了照顾我的尊严，她总是喜欢悄悄地把好吃的塞在我桌子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可能觉得我不跟班级里其他男生一样！我当时确实抱着不和他们同流合污的心态来的，所以常常被孤立，就是这种英雄行为，夺得她的好感吧！很快我们成了好朋友，我上的小学有个百草园，不是鲁迅先生说的那个百草园，不过我们学校那个园子挺美的，我最爱冬天，在小亭子里待着看着雪花飘飘，幻想着有一天能和雪花一样飞上天，偶尔来了性致就会把舌头伸出来，接着雪花，凉凉的！甜甜的！那种感觉不亚于夏天吃的雪糕！

很多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会遇见谁，你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感受，脑子里闪过的那个人下一刻就说不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

有次偶然的机会我和许丹丹在百草园相遇，那是个冬天的周五，我和往常一样，在亭子里等着校车送我回家。那天天空灰蒙蒙的，没下雪，我仰望天空看着麻雀飞来飞去，有一双冰凉的手捂住我的眼睛，从没有人这样对过我。习惯了孤单的我受宠若惊，我转过身是她，她穿了一身白色羽绒服，雪地靴特别好看！而我穿的是老妈做的棉花袄子，

她说：“你在这干什么”

“没事做就在这里等着校车送我回家，你爸爸没开车接你吗？”我腼腆的问到

“今天老爸有事来的有点晚，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就跑来看看你在干什么”她若无其事的说

可我的脸已经红到耳根

“许文军还在欺负你吗？他太坏了我特别讨厌他”

“没，他好久没找过我了”我捂着左脸说，其实刚周四刚被他们打过。

“你撒谎我都看到他抽你脸了，左手捂着脸干嘛让我看看”

“没，我自己磕的”我闪过身要走

她一把拉住我：“李重阳你别装啦！许文军都在班级吹牛说怎么怎么打你呢我不相信！没想到是真的”

说实话我当时找不到地缝！如果有我一定钻进去，终于等到她老爸，她礼貌的向我告别，我象征性的挥挥手就走了。到家里后我就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回想经历的事情！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和电视机的超人一样，把欺负我的人都从新教训一遍，可我不是超人，不能力大无穷，更不能提能“报仇”这件事。都是虚妄的想法，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是独生子女，家里虽然不富裕父母还是尽力把最好的给我！早晨醒来虽是粗茶淡饭不过还是很可口的！我和小伙伴们约好今天去抓小龙虾，老家地处北方，水塘冬天会结上厚厚一层冰，躲在岸边水草里的虾因为要透气会把螯钳扒在水草上，可是夜里一结冰，就连虾带草都冻在岸边了！只要早起就行了，，带上榔头，敲碎冰块，就可以很轻易的得到小龙虾！不过你要有眼力，不然费老半天力气找到的是个死的小龙虾得不偿失！

不过嘛我眼力好，看的龙虾八九不离十都是活的，所以他们很乐意带我玩！

看小龙虾是死是活主要看它冻住的螯钳上的颜色以及绒毛，活的龙虾螯钳上的绒毛硬硬的，死的龙虾一点生气也没有带上网兜拎着我的榔头，偷偷摸摸的就出发了，父母知道了是要打屁股的，因为有人已经掉进冰窟窿里淹死！我见过，身体浑身发紫，裤裆里挺挺的立着发泡的***！死相即可怕又搞笑！到了约定地点，华子，狗子，小强，早就等着呢。哈着气，冻得直跺脚！就地分工我眼力好负责看龙虾。华子，狗子负责敲碎冰块取出小龙虾，小强负责收集小龙虾！这脆弱的联盟形成后就迅速开工了，我们动作很快，我长了个心眼。把狗子的棒子要过来，把我的榔头给了他，我先用棒子敲冰，保证冰能承受住我的体重！也是为了，万一掉进去还能有个支撑！

辛苦了大概2个小时，几十只小龙虾就入账了！我们累的四仰八叉的躺在马路上，龙虾在网兜里挣扎的爬着！后来小强和狗子就进了医院，一个脑袋破了一个手指骨折！两个人因为一个小龙虾打了起来！小强下手狠，争执打不过狗子，抓起榔头就敲了过去，狗子顿时鲜血直流！狗子看小强来真的，忍住疼痛抄起棒子就轮了过去！农村的娃，皮实！回家找点烟灰，捂住就好了，就是骨折麻烦，得疼好久！

过了几天他们就和好了，一个包着脑袋跟木乃伊似的，一个手掌打着石膏，嘚瑟的两个人！还互相取笑对方，感觉刚刚还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又成了兄弟！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又开始狩猎小龙虾行动开始，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最终我还是掉进冰窟窿里！母亲把棉衣给我脱掉，然后抽我屁股，打的红红的！疼的不敢坐地上，再后来就老实了，在不敢抓小龙虾，倒不是因为怕挨打，我惧怕的是掉进冰窟窿里的冰凉感觉！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不对，还有希望和理想。亲情，爱情，友情。未来充满阳光！！！！

故乡那个小村庄没有通路的时候，就是土路，晴天一阵土，雨天就是沼泽，早晨起床化了一半的雪变成水和土冻到一块，硬邦邦走在上面，莎莎响，偶尔有个小水洼结了冰，调皮的用脚下踩，“咔嚓咔嚓”冰碎裂的声音就是音乐！然后一不小心，鞋子湿了，悄悄跑回家换了鞋子点开火堆，跑到地窖里拿出红薯，一边烤着鞋子一边啃红薯！父母以为我在玩，就没说什么，这招屡试不爽，那个时候父母考虑的只是如何解决温饱问题，所以我自己玩的时间特别多，除了不让在外过夜其余的都好说。

寒假过半，就到了春节，小年23，年就算开始了，在家里这个年过得很隆重，我小时候蒸馒头、炸酥肉、包包子、还有枣子馍！都是好吃的，一直能吃到元宵节！那时候压岁钱最多1块，我拿到后一般买了擦炮！压岁钱就是一声一声炮仗声中没了，反正玩的开心也不知道攒钱。父母也不干涉，毕竟钱给了我就是我的了。

元宵节是寒假最后的狂欢，我们村子里最富的那家人，就会买上上万块钱的烟花放，全村人都会去看！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他们可以很富裕，我家里却粗茶淡饭，还在忙着解决温饱问题！我们总说要赢在起跑线上，可是现实告诉我们，他们不只是赢在起跑线上，一出生我们在起点，而他们就已经到了终点！

好在上天是公平的，无论是谁，我们一天都只有24小时，这个和钱没关系！你放心都会有条路让你走，可能是坎坷不平也可能是荣华富贵。无论那条路，用保尔柯察金的话说，我们一定要在年老的时候觉得自己无悔这一生，而不是在怨恨后悔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