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道》:续:名为绯村的忍者
续:名为绯村的忍者
怎样才能像竹节一样,节节而生,不停向上生长?毕竟未来可能会跟呼雷唤雨的家伙碰面呢。为了保护现在,就必须和这棵竹子,和这个世界一起进步。没有能力是一定会悔恨昨日的现在的。
在下是人,站在它面前,却有些羡慕。自己四处,它留在那,却节节攀升,风摇一摇,它就好像从暂时的休息中俯瞰你,沙沙的笑。
和站在屋檐上看到的一样,阳光洒在建筑上,和这里,阳光洒在竹木上一样。记得有一个约定,对那些刀下冤魂。
“呐,怎么才能像你一样呢?”植物之物是不会说话的。
“我又不是人~”但是它竟然回答了,语气还带些幸灾乐祸。
“妾身还只不过是一只未修成正果的小狐狸哦。”出现了!野生的草叶精灵!经常蛊惑在森林里迷了路的旅人。还是头上别了两枝枯叶的那种。
金色的长发,阳光的笑脸,还有闪耀着的额上白莹色的护额。
让我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也戴着的,“忍者”的护额。
冰凉冰凉的。
“佐助,找你半天呢。”不管多少次,都有一种违和感。
“啊,在下帮婆婆采点果子,毕竟昨晚她说梦话都一直在念叨这个。”
“呜哇,佐助真好呢~这么孝顺,成绩又好,我的约定,恩,真是轻如鸿毛啊~”名为漩涡鸣人的出了名的淘气鬼,身受婆婆的嘱托要和她好好相处,现在看来,她果然是和她的金黄发色一样热情温暖的人。
只是现在,金色阳光正笑着黑着脸向我逼近,嘛,课本上不是讲过吗?太阳也是有黑子的。
“啊,这个,在下正打算回去了,毕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几个,好的都被别人摘完了。”我把篓筐给他看。
就在前几天,学校组织到山里来历练的时候,鸣人她偷偷跑掉去摘野果去了,最后摘的满口袋都是,可惜最后还是浪费了,要么被当作了玩具,要么可怜的在她睡觉的时候被压得粉碎。这个邋遢的家伙。
“嘛,你要果子的话我晚会儿会给你的,别露出那种讨人厌的笑容啦!”鸣人完全没听出来,已经抓住我的手了,“我找到一个好玩的东西,你快跟我来。”
我还没说话就被她拽着飞奔出了竹林。一定又是在去找麻烦,或是帮她解决麻烦的路上了。
我可能一不小心在这条路上走太远了。
醒了
“叮ing!”,清脆的刀鸣时常在就寝时环绕而来,藏在无尽的黑夜中。莫名来到“这里”,换了个身份,连长相也完全变了样。不过也不是“刽子手拔刀斋”了。
毕竟自己“醒”来时只是躺在地铺上还踢了被子的小毛孩,连拿刀都吃力,更不用说拿去砍人,甚至错手伤害自己妻子什么的。
我怎么会干出那种事呢?不会,也没能力。
我只是个叫做宇智波佐助的小孩子。
但是这怪异的记忆总是匍匐在那里,就像那片竹林,自始至终都在那,永远都是郁郁葱葱,沉寂在山的一角,就像守护在那里一样,忠实的守护着传说中封印埋葬的东西,寸寸而长。
迷迷糊糊第二天醒来头都大了,自己明明一夜未宿,却突然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成了一个名叫绯村剑心的人,在山上学成“飞天御剑术”后为了保护“人民的利益”砍了无数人,最后自己的妻子也倒在了自己的刀下。
真是一个BADEND。
但是现在最糟糕的是自己只记得自己叫宇智波佐助了,这里是哪,我要去干什么,什么都记不起。
继续呆在这个空房子里也没办法,先决定出去看看。
不过这个院子大的惊人,房间很多,但里面都空无一物。一路走来,倒是翻到一些武器,往裤子里塞了两个苦无,腰上缠了一把剑。衣服都带有奇怪的图案,没敢乱穿。不过这样总算有点安心。
不知不觉又到了死路,走出来也只会看到一个高高的墙壁,但这次倒是看到了一个小孩子。
金发的小女孩,但好像鬼鬼祟祟的。
没有注意到木门打开,也许是被水流盛满竹块敲击池塘的声音遮盖了。我瞧瞧身后,幽暗沉寂,然后躲在了门后。
说实话这里挺吓人的,那个女孩会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她头上绑了一个闪闪发亮的护额,让人有些寒意。
一般人不会戴那个吧。
她穿着一身橘色的制服,长发被很随便的绑了一下,只是没有妨碍到她爬树。
她竟然可以踩着树干向上跑!已经非人了好嘛,好吧,我的感觉对了,现在最好不要被她发现。
用力踩在可怜的树干后树还要被她划上一匕,不知什么时候她手上也拿了一个和自己捡到的苦无一样的。
每次她奋力跑上去后都会划一道,好像是在练习。
只不过她的表情有点扭曲了,因为树的伤痕一直没有多,只是原来的一直在加重。(迟早会被砍断吧,用那只匕首一般的苦无。)
“唔,呜,可恶,可恶……”离得有点远,不过她好像在呻吟,而且,好像生气了。
“为什么,为什么呀!”这会听清楚了,她开始竭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不过不妙的是非人的一幕又开始刷新了,她,或者“它”,已经开始趴在地上,像一只野兽一样了,橘红色的火焰组成了一条尾巴在她身后猛的一摆。
糟糕!一块巨石瞬间炸裂,伴随一声巨响碎块飞了过来。木门不堪一击,直接被打断了。地上的木屑扎破了手。‘快跑!’我已经不在乎那个大房子怎么黑暗了。
在胡乱窜逃后我在一个漆黑的小房间里躲了起来。‘那个外形,像是一只人形狗,她四肢着地,很痛苦的吼叫着。它可能闻见我的气味吗?’犬类的鼻子都很灵的,那么,这里也不安全了。
手上只是擦了一个小口,不过谨慎起见还是用衣料包扎了一下,从裤子上切下来的。
它痛苦的低喘着,野兽的嘶吼声,还有野兽的臭味。
凭这把刀,是不可能的。
“呜呒,唔姆。”声音在这里停下来了!它就在外面!可恶,后面的门不知道怎么卡住了。“库库库库。”老婆婆一般的阴笑声。
这到底怎么回事?
强烈的刀鸣涌来,身体僵硬的不听使唤,偏偏这个时候……随着门“哗啦”一声拉开,“叮!”我拔剑出鞘了。
紧接着从黑暗中走进来的是那个眼眶红肿的小女孩,当时那把剑离她的喉咙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那把剑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爱上我,因为我决定说一个谎话,虽然在下生平说过无数的谎话,但是这一个我认为是最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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