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重生》——欲祁天
序章——暮光城
漆黑的夜空吞噬着光,夜空中的星芒也在黑幕中黯淡无光,一切的一切在这夜的笼罩下死寂无声。
厚重的冰层和积雪覆盖着整个格陵兰岛,暗流在礁石中穿梭,呼啸的声音,却被狂风盖过,一根巨大的冰冷石柱矗立在格陵兰岛的最北端,海风的侵蚀和海水的浸泡,已经让其千疮百孔。
“咔,咔咔”住的铁链的缝隙中钻出一个人影,厚重的大衣把它包的胖大,眼镜上的霜盖住了她的视线,那人扫开后雪,一辆越野车从雪中路了头,他驾车冲出雪堆径直从结识的冰面上向东南方开去。
“呼呼”狂风还在吹着,夹杂的冰雪,已经抹去了那人的行踪,一切如同梦,似不存在,又似真实,找不到一点迹象。
……
“嘿!伙计停下,这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这是丹麦的国土。”一个丹麦的小伙子提高声音,吼道——显然,他是格陵兰岛的巡卫员。
那旅行者继续向巡卫员走去,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也许是风声太大,盖过了丹麦人警告的声音。
“伙计!停下!”丹麦人又提高了音量。
那旅行者终于还是停下脚步,取消头上厚重的毡帽——白须乱舞,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小伙子!有水吗?”老人举起微颤的手在空中画下“water”。
丹麦人回房去了一杯水递给老人,原本上膛的手枪又装上了保险,两人坐在火炉前洽谈,谈小伙子行军生活,谈老人的行旅趣事。
突然,空气仿佛凝固,血腥的气味弥漫空间,一把匕首刺进了年轻人的心脏,准确无误。操纵这把匕首的正是老人的手,上一秒,和蔼可亲的老人下一秒却冷酷无情。
老人起身,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靠在年轻人的耳边,用纯正的美式英语低沉的轻语:“Nothing can escape my eyes.”
老人取消风雪镜,他的右眼异于常人:黑色的眼珠占满了整个眼眶,没有一丝白色,如同黑宝石般的眼,仿佛能穿透一切,。他的眼如同利剑一般,刺进每个人的内心,洞察一切,似宇宙中的黑洞,连光也无法逃脱。黑宝石的中央有一鲜红的血点,鲜红的血丝从血点发散开来,如同无数条索命的臂膀,控制着一切。
……
巨大的石柱之下,老人抬头仰望。
狂风吹落积雪,裸露出柱体,柱上刻着几行残破的小字:
沉睡吧,
黑暗总会迎来黎明。
苏醒吧,
死亡是为等待重生。
千人之城藏于此,
百年孤独开纪元。
——暮光城
船长日记(一)
1899年11月20日极寒挪威海域
我是卢本,一位破冰船船长,近期发生了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今日早晨,我和我的团队为一个挪威的科考队开路,他们要去挪威海域勘探海底石油。
我们的船在冰面上乘风破浪,向外行驶了有近一百海里时,从海底传来一声低吼。太恐怖了!我从未听到过那样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中爬出!听起来就像……就像是……龙!对,像龙一样的声音。
开始,我以为我出现了幻觉,但是问过许多水手后,他们都表示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一些老水手却以为这是船撞到了什么,纷纷去各处检查。
后来,当我们再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时,所有人都躁动,炸了锅一样,因为这一次听得比上一次更清晰,更沉重,更阴森,更巨大!
老水手说,这绝不可能是什么鲸鱼的叫声,也不会是船刃破开礁石的声音,二十几年来从未听过。
我们停下来传,等待科考队商议,是否还要继续前行一事。
结果是继续。
这群杂种,用我们打头阵,他们自然跟在后面,准备好了随时调头。
整个还是航行过程中安静的出奇,我能听到水手们的呼吸和心跳声音。那个鬼声音还是不时的发出,紧紧揪着所有人的心。
“咚”船猛地一震,停住了。
“卢本船长,卢本船长!”一个年轻的水手跑上甲板找到我,“我们没有来得及掉头,船撞上了坚冰,动不了了。”
我从床上爬起(被震倒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眼前的冰川的内部竟是黑灰色,就像是礁石被冰所包围,凌结。
一转眼,那群杂种已经兴奋地爬上了冰川,钻孔机已经在“突突”的工作起来。
一根七米多的冰柱从坚冰中提起,孔洞可容一人通过。
一名年轻的勘探员自告奋勇地背上了威亚,跳进了孔洞。
“天哪!太不可思议了!”年轻人大叫着,几乎要把嗓子喊破,“这……这是……好巨大的一只眼睛!”
他的声音在冰壁中回荡,响彻云霄,所有的人都呆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得了呀!立马封锁消息,所有人给我抓起来!”一老头命令道——他是勘探队队长。
就因为这样,我们都被关了起来,他们不断对我们洗脑。
我悄悄地从守门人的谈话中隐约得知:冰中的那是一条龙。皮肤和内部都保存的完好,甚至还有肉感,如同鲜动的肉,并且竟比世界上发现的任何一只恐龙都大得多,体积是暴龙的近十倍!
天哪真是不可思议,这将会成为人类史上非常伟大的一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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