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爱情》免费试读_炒花蛤

时间:2019-02-08 23:01:37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炒花蛤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大灾祸

六月的骄阳烘烤着大地,聒噪的蝉鸣声刺得耳朵隐隐作痛。每当到这个小麦收获的季节都会有一批年满十八周岁的高三毕业生交上自己人生中重要的一份答卷,然后开始他们满怀期待,最无忧无虑的一个暑假。

而我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叫刘三,今年是十八周岁,高考毕业后的我回到自己土生土长的农村,在漫漫无期的暑假里等待着大学的生活,但是理想越丰满现实越骨感,就在我信心满怀的等待通知书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刘三,你的通知书怎么还没有到呀,不会是出了差错吧。”

大舅从农田里回来,一路上听到别人家孩子的通知书都到了,全村唯独我的没有到,大舅开始有些着急了。

“你别吓唬孩子,一惊一乍的,咱们家刘三考的这么好,怎麽会没有他的通知书呢。”

被舅妈说了一通,大舅不再说话了。只不过看向我的眼睛中多了一丝担忧。

“前几天我听说邻村来了一个算卦的,我好奇,就去算了算,结果那算卦的老头说咱家最近一个月会出一件怪事,当时也没在意,估计也是忽悠人的,不过仔细算算今天刚好还差一个星期就到一个月了。”

“大舅,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算卦的说的怪事就是发生在我的身上?”

大舅这么一说,我就有些着急了。原本不相信这些封建迷信的我心里也开始有些没着落了,七上八下的。

“三儿,别听你大舅胡说,他就是好迷信这些东西,不用搭理他,你爸妈死的早,他们在天之灵会保佑你,况且你学习不错,这次考试又发挥的这么好,不会有事的。”

舅妈看我听了大舅的话脸色有些担忧,所以才劝我,让我别往心里去。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爸妈就去世了,我从小就和舅舅家一起住,我的姥姥就只有我妈和舅舅这两个孩子,所以舅舅对于他的妹妹也是很疼爱,把我也当作自己家孩子一样。

我对与舅舅和舅妈的话也很是信任。

正当我们在堂屋里谈话的时候,院子里走过来一个人,我看他年纪有些老了,头发已经大部分都变白了,不过骨骼倒是和硬朗,看上去有点世外高人的意思。

“廖大哥,在家吗?”

听到喊声大舅出去看了看。

廖田,是我大舅的名字,不过村里的人一般都不会直接叫人大名,大都会是称大舅一声廖大哥。

我也跟着大舅一起走了出去。

“这不是你妹妹家的孩子嘛,几年没见都这么大了,都成男子汉了。”

大舅应声道:“是呀,今年十八岁了,刚刚高考完,等着开学了上大学去呢。”

我在一旁站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不太好意思的笑笑,作为是礼貌的回应。

“葛大师,快请屋里坐,咱们也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今天正好好好聊聊。”

大舅有点人来疯的样子,只要他遇见自己多年的老友,总是这样。并且如果和老友们喝酒的话,总是会喝的大醉。

这个被大舅称为葛大师的老头,是我们邻村的一个算卦的,当时的人们对于算卦还是挺迷信的,对于落后的农村来说更是如此。

“来,三儿,让葛大师给看看是不是能中个状元,给你大舅我长长脸。”

看到我在屋门外傻站着,大舅把我叫喊过去,让葛大师给看看。

当时的我是不信这种东西的,心想:我学了这么多年的科学文化知识,最后却还迷信这种算卦,这不是笑话嘛。事实证明我此时的想法是错误的,并切差点让我吃大亏。

对于这种“半仙”我总是不太感冒,我们村子里的中年的妇女总是聚在一起谈论谁家的儿媳妇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哪哪儿的大师给看了看,给抓了副药或者给念了一通咒语,结果就生了一个男孩。

但作为理科生的我,对于她们这种行为总是感到不屑,所以爱屋及乌的对这位葛大师也心有抵触。低着头不说话。

“一个大男子汉,怎麽还像大姑娘似的不敢见人啊。”

葛大师虽然人老但说话倒是也挺风趣,原本僵硬的气氛,让他的一句话就给说活了,我对他的生分也减少了许多,和他聊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葛大师其实和大舅年纪差不很多,没有这么老,因为经常接触阴气,所以才会显得这么老气。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从葛大师嘴里得知,前几天邻村的那个算卦的,是葛大师的师弟,他俩可以说是师出同门,不过他的师弟当年因为贪财,破坏了门规,被逐出师门了。意义上说已经不算是同门师兄弟了,不过当时拜师学艺时的感情不错,他虽然被逐出师门了,但葛大师也没少帮他。

我心里还挺感慨他们的故事,正在这时,我忽然想到,大舅所说的一个月过后必有灾祸是什么意思。

“葛大师,你那师弟所说的一个月后必有灾祸是什么意思?”

听到我问了,大舅也是想了起来,在旁边细听。

眼看中午十二点了,舅妈没在旁边细听,让大舅给催促着做饭去了,还要买点小酒儿回来,和葛大师好好喝点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的师弟是不是在告诉你有灾祸之后,还让你拿钱消灾呀?”

葛大师说这话时,眼神中有些韵味。

“对呀。”

大舅也是一头雾水,而我在旁边有些明白了,合着这葛大师的师弟是个江湖骗子呀。不过葛大师在这,我也没有说出口。

可能是被葛大师看透了我的意思,他不急不慢捋了捋胡须。

“他只对了前半句,后半句则是他的老毛病了——贪财。”

前半句是对的?

我家有大灾祸!

后半句是假的?

拿钱都消不了的灾祸!

听完葛大师的话,我连吃饭的心都没有了。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凭大舅对于葛大师这般老友的感情,量这葛大师也不会开这种玩笑呀。

“难道真的是会死人的那种大灾祸吗?”

我半信半疑的小声问道。

“或许比死人还要严重。”

大舅也慌了神儿,

“那该怎么办呢?”

大舅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他也是急了,急忙问道。

“比死一个人都要严重,那能是什么事情呀。”

舅妈此时也是回来了,听到葛大师和我们的对话,惊得把手中的饭菜都给撒在了地上。

“现在你们问的这些问题,我没有办法一股脑的给你们讲明白,咱们边吃边聊吧。”

葛大师倒是挺悠闲,还要边吃边聊,这么严重我们哪能吃得下去呀。

不过想到如果我们家如果真的有像他说的那样有大灾祸,说不定还要指望这他给破灾呢,所以我也就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还好舅妈买的菜比较多,除了撒在地上的那些菜,还有六个菜呢,足够我们四个人吃了。

边吃边聊,大舅在吃饭的时候向我递了一个眼神,意思是我俩联手把葛大师给灌醉了。

一开始我不同意,葛大师喝醉了我们怎么问他灾祸的事情了呢。

大舅说他自有办法,原来大舅的办法就是对这个葛大师的了解。

或许就是这样,有了本事的人总是喜欢在普通人面前装腔一下。在大舅和我的强烈攻势下,葛大师一个时辰就喝醉了。

我原本以为喝醉了就没办法继续从他最终寻求破灾之法了呢,谁知道葛大师喝醉了之后话夹子也就打开了,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还是有些道理的。

葛大师满嘴酒气,幸好大舅平时也比较爱喝酒,酒量上乘,一般人喝不过他。我虽然一直在上学,不过人家都说外甥像舅舅,我就遗传了妈妈体内的酒精基因,喝酒还可以。

葛大师说完以后,我们大概明白了一些。

说完以后,葛大师竟然在桌子上呼呼睡着了,我和大舅也没有继续吃饭。

因为怕舅妈害怕,趁葛大师还没有醉的时候,大舅随便搪塞了一个理由让舅妈出去串门去了。

“这个葛天,现在都快五十多的人了,还是这么能喝,差点就被他给喝醉了。”

大舅又夹了一块肉藕夹子吧唧道。

而我则在一旁偷笑。

大舅平时就是喝一斤的人,现在也喝八两了,他也开始“叙旧”了。

听大舅说,这个葛大师原名叫葛天,小的时候五六个村庄的孩子在一个学校上学,他俩那个时候就认识了,本来村子就小,班级又大,他俩还在一起上过课呢。

后来念完小学大舅不上了,当时家里条件没有现在这么好,不管学习好坏,上完小学大部分人都不再念书了。

不过听他们说,就是大舅当时决定不在念书了,开始挣钱养家,所以全村只有我妈念到了高中。

再后来大舅和葛天还在一起当过兵呢。战友情谊比较铁,不像现在这样人情淡薄,所以他们的友谊一直都挺浓厚。每年战友都会聚一聚。

再后来大舅也睡了。

只有我开始回想葛大师的醉话,从中寻求解救之法。

炒花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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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村男孩

躺在木床上,连竹席都是热的,比体温要高不少。加上蚊子的嗡嗡声,我也睡不下。

听葛大师说,邻村去年的现在淹死了一个男孩,和我年纪差不多大。这本来没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孩子的魂魄一直没有进入地下。

葛大师说,去年男孩的事情也是他给操办的,他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就是没有把男孩的魂魄成功送入地下。

听葛大师说,这魂魄没办法顺利的送入地下,大部分无非就是那人死前有执念,心中有些事情没有办完,不肯这样就走了。当然事无绝对,也有一些比较特殊的鬼魂,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没有办法顺利进入轮回投胎的,我后来就遇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鬼魂,就是这种情况。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不过我感觉要想搞明白那男孩的鬼魂为什么不到地下去,还有就是。那男孩就是给我们家灾祸的人吗?

我不知道,只有等到葛大师醒了才能知道了,毕竟他才是明白人。

他和大舅两人都是睡到第二天中午,看来喝的都差不多了。

我中午没事就帮着舅妈择菜,舅妈一边择菜一边嘟囔:“喝酒,一天天的就知道喝酒,喝酒有啥好的,你说对不对三儿。”

我正在一边偷笑呢,舅妈忽然把头转向我,吓我一跳。

“对,对,大舅就这点不好,爱喝酒。”

我急忙回答。

“你自己嘟囔就嘟囔呗,还非让三儿也说的我不是,对了,三儿,你先别择菜了,葛大师有事情还没说完呢。”

我刚说完,大舅就从屋里出来了。我心想:早出来一会儿,也不至于然我把话说出来嘛。

等大舅洗了一把脸,我俩走进葛大师的那间屋子,听他说说怎么办。

葛大师倒是挺精神的,看来他的酒量的确不错。

“这一觉醒来都到中午了,省了早饭钱了。”

听到葛大师这话,就可以知道他的生活状态是怎么样的。

我本来是莫名的的想笑来着,还没等我笑的出来,大舅就一脸深沉的看着葛大师。

“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嘛,秀娟当时就告诉你,说她走之后让你好好生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是怎么着。”

我看大舅直接有点火大,有些不明所以。

秀娟是谁?

“廖大哥,你就别说我了,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放不下。”

葛大师看着大舅,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我明白了一些。

原来这葛大师的妻子早年就去世了,葛大师家里现在就有一个老母亲,无儿无女的。

听着葛大师的话里的意思是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心中对于葛大师的距离又进了一步。

好的,言归正转。

葛大师说了起来这件事的详细过程,就连邻村男孩的下葬仪式也给说了一遍。

去年的这个时候,天气也是一样的炎热,那个邻村的男孩子和我一样高考完,在家里等通知书,不过他考的好像不是太理想,不过那男孩子也没失落,毕竟成绩还没有公布出来嘛,还是一切皆有可能的状态。

可是后来就不一样了,到了九月份了他的通知书还没有收到,眼看着一个个的同学们都去上大学去了,他心里就着急了,左等右等,眼看着这规定的时间就要到了,男孩子还是没有收到一个官方的消息,心中焦急。

最终他借同村的小伙伴的电话,给学校打了一个电话,这才明白自己被骗了。

一万多的学费就这样被骗子骗走了,本来他们家的生活条件就不是很好,这一万元就是从亲戚朋友家借的,这一下子就被骗子骗走了,心里慌神。

我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嘴:他不会感到羞愧自杀了吧。

葛大师看了我一眼,说你说对了一点。

我说:咋还能是说对了一点,难道他不是自杀?

大舅听我说这么一句,跟话道:我也听同村的老伙计说,那男孩子是自杀的。

大舅从前在工地干活,和邻村的几个人一起去县城里的工地盖楼,我上学的地方还有大舅搬运的一砖一瓦呢。

“去年的事情这附近的村庄都知道呀。”

葛大师站了起来,看了大舅一眼。

“廖大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那男孩确实是自杀,不过在自杀之前却遇到了一件事情。

我和大舅听得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纳闷。

葛大师一边踱步一边解释:“廖大哥,这件事情可能你没有办法理解,不过我想三儿应该可以理解的十分容易。”

葛大师的话直接就把我说蒙了,什么事情是大舅不能理解,而入世不深的我却实是能理解的呢?

葛大师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小茜!

“葛大师,你是说邻村的那个小茜吗?”

听到我说话有些激动,葛大师看我的眼神中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意思。

葛大师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问我:小茜不仅是你们邻村的,她还是今年的复读生,并且还是你的同学是吧。

我点了点头。

大舅说,小茜是不是前几天淹死的那个邻村女孩?

我点头。

葛大师有说,三儿,你只知道她是你的同学,学习好像还不错,可是你知不知道,她去年是和他们村的那个男孩子同班的。

那个男孩子还喜欢她,并且她的死也是那个男孩子一手造成的。

葛大师的意思是,是那个男孩把她给淹死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呀?

这件事情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呀?

我一股脑的把问题抛给葛大师,我看到葛大师的眉头一簇,从兜里摸出一颗烟,抽了起来。

抽了几口,在烟雾缭绕中说:你的灾祸就是因为那个小茜弄的。

我急了:凭什么,小茜在我们班人缘挺好的,虽然我对她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普通同学而已,不过实事求是的说她长得的确很漂亮。

我扪心自问,如果不是因为我大舅从小就给我定下了娃娃亲,我还真说不定会想和小茜谈一场恋爱,这校花级别的女孩,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

就在我愣完神儿,大舅问我:是不是那次你生病那一个月上咱们家来看你的那个女孩?

我说是的。

大舅说,这女孩你舅妈和我都说长得不错,挺水灵的,幸亏你和人家没有什么感情,如果这么一个水灵的姑娘跟了你,就可惜了。

我说大舅你这是什么意思。

葛大师也知道我在和大舅说笑,也不打断我们。只是看向我的时候眼神中多了一份喜爱。

“大舅咱俩绝交,以后下象棋不准再悔棋了,我再也不让着你了。”

看我们还是没有停下来,葛大师说你们还听不听了。

“听,听。”

我和大舅一口同声的说了出来,惹得葛大师也笑了。

“你们舅甥儿俩呀,真是感情好到一定程度了。”

葛大师笑了笑就继续说了一通,趁他喘气的时间,大舅插了一嘴。

“老葛,你这不能不管呀,那女孩被男孩的魂魄给害死了,并且你还是负责下葬的那个男孩,这事情你不能再让那男孩伤害我们家三儿了呀。”

听到大舅如此一说,我也有些紧张。

葛大师说,你们放心,有我葛天在,那小魂魄伤害不到刘三的。

听到葛大师这样拍胸脯的保证到,我和都大舅缓了一口气。

心还没刚回到肚子里呢,葛大师一句“不过”让我的心又提了上来。

“不过什么?”

我急忙问道。

大舅也说:“老葛,你也知道我们家三儿,胆子小,你说话就别大喘气了。”

“不过,那个女孩的葬礼不是我下葬的,所以有些事情我不是很明白。比如,为什么那女孩会被男孩子害死,并且男孩子还要害三儿?”

听葛大师这么一说,我也好奇,为什么要害我呢?

我们虽然是邻村,但是他是我的上一级,我们的学校是同一年级的在一个楼层,为的是方便管理,所以我们见面的机会都不多,我也不认识他呀。

葛大师听我这么一说,眉头紧促在了一起,不过一会他舒展开了。

“看来只能是到了晚上,把那个女鬼给引进三儿的梦里,问问她了,她是被男孩给害死的,估计能知道不少事情,并且她还是三儿同学,不会伤害三儿。”

虽然小茜和我一起同学过一年,并且我们班同学有的还悄悄告诉过我,小茜对我有意思,可是我还是害怕,毕竟小茜已经死了。

大舅说,怎么让鬼魂进入三儿的梦里,对三儿身体没有伤害吧?

大舅问的正是我想问的,只是怕被葛大师笑我胆小,没有开口罢了。

“会有一些伤害,毕竟人鬼两相隔,阴阳不同路,你们见面后会对彼此都有一些伤害,不过并不会太大,在家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用过于担心。”

听到葛大师这么一说,我也就没再言语什么。

可是后来的事情让我和大舅以及葛大师都有些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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