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得鬼神泣》——万佛冢

时间:2019-01-19 17:05:30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万佛冢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梦里梦外皆是幻

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四野一片荒芜,也只有孤猿野雀相伴。

但村民和睦共处,邻里相敬如宾,却也其乐融融。

拂晓,一缕金光驱散晨雾,露出了小山村的真容,炊烟缭绕,仙境般美好。

喔喔喔!

晨鸡开始啼鸣,唤醒睡眼惺忪的太阳,叫醒依然安睡的村民,也吵醒了草丛中一道身影,范剑。

“烦不烦啊,谁调的闹钟?让不让人睡了。”他说完这句话时,感觉有些不对劲,便睁开眼看看情况。

闭眼好好的,一开眼,便吓得魂飞魄散,唬得三尸神咋。一骨碌爬起来,喃喃自语:“到底是哪个混蛋搬家,连我房子也拆去了?”

没人回应,大概都死了。

再揉揉双眼,环顾一圈四周,内心的疑惑更甚。

不对啊,剑爷在家里睡得好好的,不就是和周公探讨一下人生问题吗?

思考半晌,恍然大悟:听说科学界有个专有名词,叫清醒梦,应该是现在的状况吧。

这状态很稀少,专门在人睡清醒觉时做的,梦里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真是人生一大奇趣!

睡迟点醒来。到时候去科研所,还可以坑到一笔研究经费。

这想法非常不错。

范剑对自己才华给予极大的肯定,不疑有他。

既然是梦境,那为何不放纵一下?这就是做梦的好处,风流不怕鬼敲门。

“哇哈哈哈,老子最牛逼,哪个来和我单挑?”他走出草丛,大笑三声。

这声音在群山中荡漾,早变了样,传入村民耳中,是凄厉、刺耳的鬼叫。

农田里,一群老农弯腰正工作着,被这声诡笑惊得手抖了抖,与秧苗们一起颤动,忙乱不迭跑回村中。

“大家准备好武器,邪魔又来了。”

“什么?”

青壮年们把村里老弱病残都赶回屋子,手持柴刀、木棍,藏身于村口的灌木丛,屏息敛声,全神贯注等待妖魔降临。

巧合,真是人生中最为美妙的事。

越过几座山丘,有一座山显得格外突兀。山脚镶嵌着个黑黢黢的洞窟,煞气逼人,有冲天之势。上面挂了牌匾,镌刻三个明晃晃的大字:妖影洞。

洞中不时传来几阵兽吼,暴躁而凶戾。但依旧打搅不了范剑这边,对绮丽风光,宜人景色的欣赏。

他四处瞭望,松松略微僵硬的筋骨,上下打量了自己的穿着,不觉有些好笑:“看来我的思想与潜意识,被万恶的古装剧给玷污不少,做个梦都穿成这样。”

衣着竟有些与古人相似,一袭白袍披身,略显破旧;清风两袖空无物,颇有仙风道骨的韵味。

撩拨开遮挡视线的乱枝,一路寻寻觅觅,终于眼前一片明朗,一片光明。

“呸,呸,呸!怎么那么多树叶?难不成我潜意识中对这玩意很喜欢?”吐出口中的残枝乱叶,不忘批判一番。

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脚下空空的。

没错,他猜测的很对,他确实实在半空中,而且在悬崖上。

“妈的,这回玩大了,我还没有做够梦呢!给我飞起来,快飞。”他急了,望着空荡荡的脚底,冷汗直冒,

真的飞起来了,如他所愿。在天上踏足不到两秒,便直挺挺的落下,做一回自由落体试验。

冷冽的寒风挂在脸上,疼的刺骨,凉的钻心。周遭有些许藤蔓,刮刮蹭蹭,撕裂了长袍。

“败家啊!”

这是落地前的哀号,是无助的呼唤,对于这将死之人毫无帮助。

或许有,但也只是心灵的慰藉罢。

范剑不敢想象待会的结局会多么凄惨:要起床,没得玩了。

闭上双眼,悔恨交加。早知到,就不该随意乱走,当个安静的美男子,乖乖躺在地上,多好。

忽然,耳边呼呼的风声停住,衣领似乎被什么东西勾住,不能进寸一毫,整个人在天上晃荡。扭头看去,却是一条纤细的支丫,弱不禁风,摇摇欲坠。

居安思危,这句古训,还是很有道理的,特别适合那些坏孩子,目光短浅又惫懒,例如,范剑。

正当他暗自庆幸脱险,却发现,随着一声撕裂,他又笔直地掉下去,打桩机般砸下。

咻!

咻!

咻!

“哎哟!”

终于摔在地上,却砸在一团柔软上,有些黏稠,而且有个坚硬的物体碰到了脑袋,瞬间隆起个大包。

原来是落在香蕉堆上,那硬硬的东西,是香蕉梗。金灿灿的汁水飞溅一脸一身,结结实实糊住未曾睁开的双眼。伸手往旁边摸去,范剑惊恐了:这是怎么回事?剑爷的清白可不能毁在梦里。

但又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来说,从悬崖上摔下来后,梦就该结束了。可是并没有,还好好的。

难不成,这是,这是……

不敢往下想象,也不敢相信这事实。自己竟然,竟然穿越了。

“苍天啊,你没开眼啊!别人穿越,穿金戴银,衣食无忧,还有些是贵族子弟。剑爷一穿越,就准备没有了贞操,我不活了!”

磕头撞脑,呼天抢地,摸了摸着身旁堆积如山的香蕉,放弃了抵抗,道声:“轻点,我第一次。”便四肢平躺,瘫软如泥。

这就是为什么原来地球上,满清时期,林则徐要开眼看世间的原因。真相就在眼前,却懒到眼睛都不擦一下睁开看看。要拿他身旁拱着香蕉堆的猪来比较,简直是天差地别,甚至会侮辱了猪。

小猪多勤快啊!

一位留守的青壮年闻声赶来,看到满脸娇羞的范剑,不知所措,慌慌张张跑回屋,拉上窗帘。

“天下竟有此奇男子,怪哉!不得不服啊!”

长怎么大,第一次见到与香蕉说情话的人,而且是男的。简直,简直污蔑了男性的尊严。

等了许久,见没有动静,范剑又娇嗔一声:“哎呀,快点嘛,人家都等不及了,还有急事要做的。”

除了一片死寂,哪里有什么人回答,或许某些变态会。但那是极少数的,相当于国家特级保护动物。

“不来吗?不来我走了。小男子谢过各位大人不草之恩,来日……”一骨碌爬起来,正想睁开眼看看恩人,却只能无言的干站着。

风平浪静的背面,总有狂风暴雨,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憋了许久,他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气得耳朵红到脖子根,羞愤交加,仰天大吼:“我有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吗,值得天这样对我?”

“你就算打我,骂我,玷污我,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可你玩诈骗,深深伤害我的感情,你说要怎么赔?”

遏制不住气愤,控制不住怒火,一双铁拳对着天空狂挥乱舞,一副不甘罢休的神态。

万佛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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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情深情浅满腔愁

碧蓝的天空,点缀着几朵粉嫩的浮云,似乎还未从鸡啼的余韵中清醒。

只有风,轻悄悄的,掠过脸庞,在嘲笑他的渺小。

同时也隐匿不住被骂的委屈:你自己多情,硬是将人家晒得好好的香蕉,给砸不成样子,赖在天头上,怪我咯?

原来风也是多情的,至少多管闲事。

屋内,那男子再也看不下去,一拉窗帘,探出个脑袋,把范剑可结结实实给吓个半死。

“妈呀,别,别过来。你别想夺走剑爷的贞洁,你再前进一步,小心我喊了!”

声音惊动四野,传遍八方。见没有邪魔,村民刚陆陆续续返回,就听闻这惨无人寰的凄喊,纷纷前来查看。

“难不成邪魔进来了?”这是许多人的心里话。

那男子脸色红转青,青转白,最后变成紫黑色,赛过病猪肝。

忙跳出窗外,快步上前捂住他嘴:“嘘,小声点,这位兄弟,话可不能乱说。省的他们以为发生什么事,打扰别人不好。”

咣当!

还是晚了,有几人踢开大门闯进来,脸上挂着愤怒与警惕:“邪魔呢?”

但他们看到不该看的场面。

一男子将另一男子捂着嘴,摁在墙上,彼此间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似乎在……

真不敢想象后面时光。他们忙被过身去,急急忙忙跑出门,顺带还关上了,遗留了句关切的话语:“注意时间,别太长,对身体不好,要节制。”

那男子几乎吐血身亡。

“唔唔,呸!你放开我,我是清白的。”范剑死命挣脱他的手,飞快逃离至对面,警惕地望着他。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再乱来我就报警了。”他惊疑不定,从不知何处抄来一叠被子,覆盖在体表。

看来自己穿得太清凉了,那如花似玉的容貌,简直在勾引人犯罪!

怪不得在地球上,那些专走夜路的小姐姐,包里都带着瓶防狼喷雾器,原来有这个好处。早知道就准备一个,不至于现在如此狼狈。

这人不能惹!这是男子内心发出的最后通牒。

惹了不该惹的,就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想必他现在的心情便是如此。

“大兄弟啊,我们先不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海,名字叫落英。叫我海哥就行。”

多么朴质的简介,没有花哨,没有虚华,一股淡淡的乡情味。

范剑多不好意思啊,毕竟误会了对方,还让他身败名裂,这误会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怀着些许歉意,他端正了姿态,表情十分严肃:“既然海弟介绍了,那范哥也介绍一下。”

“哥叫范剑,江湖人称窥天贼剑爷。来,敬你是好汉,干!”

水浒传里的结拜片段,他记忆犹新,只是稍稍做了点小改动。

桌子上正摆放两盆水,被二人端起来,咕咚咕咚灌下。就是水的味道不那么如意,有股子说不清楚,但又回味无穷的骚气。

这时,门口似乎有阵脚步声,向这边传来,大概是屋子的主人。

有些残破的帘子被掀起来,露出个脑袋,是一位中年妇女。脸上的沧桑,也掩盖不住那风韵犹存。

她刚想招呼客人坐下,却被两人的举动吓着了。

“你们......”

海落英嘴里含着盆口,含糊不清地问了个讯:“早啊,金嫂。”

“金嫂好。”作为十好小朋友,出于礼貌,范剑也跟着打了招呼。

“小海好,这是谁?看得这么面生?”她把要说的话死死憋回去,疑惑看了范剑半晌,实在想不出村里有这号人。

大概人过中年万事休,老了,记忆也就差了,或许是邻村哪个小孩呢。

话说,这里有邻村吗?

范剑忙为自己的出现解释道:“我是......”

大概这个农村的人都有打断他人讲话的陋习,金嫂一把扯住他肩膀,大声嚷嚷:“小兄弟,不管你是哪的,到这来,就是贵客。小海,给他安排间屋子住吧。”

“好嘞,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海哥转身出门,兴高采烈。

农村人,就是那么热情,那么好客。

晨初的薄雾早已消散,朦胧的山涧终于展现自己秀丽奇景,时间不早了。

前世作为现代人,范剑过惯城里生活,反而对乡间的悠闲有些不适,便起身告辞。

看着这身影消失,金嫂憋不住脸上的笑意,爆出一声大笑,却也透露着无奈,与庆幸。

“咳咳,还好你们没发现这是我昨晚的洗脚水,看来以后不能疏忽了。”

赶忙端下水盆,将残余的水,全泼洒在地上。

范剑并没有走远,耳朵将这句话捕捉得再清楚不过,忍不住“哇”地吐了。

这简直,简直太气人了。待客之道,看来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只有耍客,戏客,玩弄客人感情。

直吐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才踉跄几步奔向远方。

坐在一块大石上,屁股有些生疼,但对于前途迷惘的人来说,权当虱子瘙痒。

他忍不住叹气,惆怅,迷茫,统统浮现在脸上:“今后可这么办呢?要钱没钱,要美女没美女,生活真的少了许多动力。”

望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水,不觉心旷神怡,思念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时光流溯,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没有蟋蟀陪伴,没有萤火伴舞,有些心慌慌,怀疑这是假乡村。

忽然,一道道划水声窸窸窣窣传来,即使很轻巧,但在夜的寂静中,还是传向远方。如范剑的耳朵。

“打劫?”他紧张起来,这地方说不定有山匪什么,到时候死不瞑目,才是人生最悲惨的事。

爷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爷独惧死不瞑目。

都死过一次了,还会怕死吗?

他站起身,全然不顾红肿的屁股,蹑手蹑脚寻向声源处,一探究竟。

明月几时有?明月常存在!挂在半空皎洁的月光,与粼粼的湖光交织,缠绕。

湖水中,赫然立着两人,仅仅是背影,便迷倒万千众生。

香肩如玉,秀发似瀑,嬉笑声有如莺啼鹂鸣。范剑忘不了那句话。

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如此大好机会,可不能浪费掉啊!

他走近些许,躲在一个较为隐秘的草丛,暗暗观望。

“啧啧,左边这可是萝莉款,右边这美女,半萝莉半御姐,胸围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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